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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已經喝醉的虞言卿,迷迷糊糊的暫時沒有想趕她走的意思,溫順地躺下再溫順地依靠進她的懷里。而裴音郗,已經薄弱成一根蜘蛛絲的自制力,只能徒勞無功地呢喃:“你,你喝醉了……” “嗯。”虞言卿靠在裴音郗身上,頭好暈,她的酒量很差,真的不該喝酒。浴巾沒有完全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大小姐開始抗議:“人家腳上的水沒擦干凈。” “哦哦。”剛才胡亂擦了一把就抱出來了,裴姓狗腿子馬上殷勤地再仔細伺候。虞言卿用“人家”這個詞,大美人你要擦干水就說嘛,怎么還用撒嬌的呢,嗷嗚。 裴音郗細心地為虞言卿擦干水珠。可是沒過一會,裴音郗小聲在虞言卿耳邊用氣音說:“怎么擦不干。” 虞言卿倏然睜開眼,看著這個一臉的正直,暗地里卻浪得沒邊的年輕女人。裴音郗,你怎么那么悶sao!虞言卿嫣然一笑,一伸手勾住裴音郗的脖子,親昵地擁抱。虞言卿閑閑地彎起眼角笑,聲音軟軟的:“你難道不是嗎,你比我還夸張。” 要說大家一起說呀,她才不要輸給你這假正經的大狗狗。裴音郗就像一只被虞言卿拉滿的弓箭,拉開放開,正中靶心。 死死地握住虞言卿,再也不肯放開。你今晚要不達到我的目的,打死我也不要放開了。裴音郗眼前盡是星光,哪里還有對虞言卿百依百順的理智,打定了主意要對虞言卿耍賴到底。裴音郗埋進虞言卿的發間喊叫著求虞言卿給的溫柔。 裴音郗也許是擔心她推開她置之不理。又急又兇全然不顧她自己的粗魯會帶來什么。這樣的裴音郗和對待她時從來溫柔疼愛的裴音郗不一樣。虞言卿心一軟,不禁心疼。她伸手環住她,柔聲哄:“別急。我不走。我在這,別擔心。” 在虞言卿的輕聲安撫下,裴音郗平息下癲狂的理智,可是另一種堆積的重量卻是越繃越緊。如此的渴望,如此的奢求和祈盼。日日夜夜。在夢中體會那柔軟與自己相融的觸感,那纖細完美而有力,似乎帶著起死回生的絕對權力而又極盡溫柔的的外科醫生的手。 裴音郗終于忍無可忍任那腦中的意識就像一束點燃的煙花,點亮了整個夜空。裴音郗在迷蒙中睜開雙眼,看見了那讓她神魂顛倒的美麗容顏,嬌艷得獨一無二。 裴音郗愛戀地親吻虞言卿的臉頰,輕聲在虞言卿耳邊說:“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來自Gertrude Stein的詩歌,裴音郗改動了其中的一句,虞言卿這次沒有再吐槽裴音郗胡亂背詩。那熱烈的、低喃的、力竭的嗓音,不再是令人羞愧的尷尬。而是因為她,因為她一手帶給裴音郗的影響。自己對一個人,竟然有這樣大的魅力,竟能如此極致地影響她的感官。 這樣的認知,讓人真的……虞言卿覺得,自己真的……醉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虞言卿前一晚喝了酒,加上本是一時上頭放肆了一下,沒想到把裴音郗給撩狠了。回到臥室安撫了她一次,本以為也就圓滿了可以好好休息了。可是虞言卿接著就發現玩出火來了滅不掉,最后被裴音郗纏著直鬧了半夜。 虞言卿半夢半醒中睡著的時候,只剩一個念頭,這人喜歡這么暴飲暴食的嗎?明明裴音郗之前不再和她在一起了三年都相安無事,怎么起了個頭,表現得真就是餓了三年的樣子,完全不知滿足。 虞言卿的體力沒有完全得到回復,本不該這么早醒的人,卻因為裴音郗醒來了,長手長腳伸了伸,碰到了身邊的人。嚇,她的床有其他人,裴音郗一時沒搞明白自己在哪里,待到發現虞言卿睡在身旁的時候,虞言卿已經被她吵醒了。 虞言卿羽睫輕輕扇,睜開了眼睛,平靜清亮的眼睛里映著裴音郗的身影。剛睡醒的樣子精致漂亮得像女神一般,晶瑩透白,柔美高雅,表情寧靜。 “抱歉,把你吵醒了。”裴音郗翻身趴在枕頭上,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漂亮的臉,長長的柔軟的卷發和頸脖優美的曲線目不轉睛。 “哦,沒事。早起了也好,你該去上班了。”虞言卿的嗓音慵懶,拉起被子半坐起來。本來還想表現得大度一點,畢竟昨晚是她先主動的嘛,雖然后面慌腔走板了。但總歸是她起的頭,不好意思事后翻臉不認人。 雖然一大早沒睡飽就被吵醒,她的起床氣就要發作了。 但是,風度,風度展現一下。 可惜虞言卿有心“裝”大度,偏偏有人哪壺不開提哪壺,虞言卿的動作讓肩頸和胸房上緣的肌膚如數露出,裴音郗一看就撓撓頭:“怎么弄成這樣了。” “什么?”虞言卿迷惑地偏頭,然后也發現了,她的露在外面可以一眼看見的地方,四處是星星點點的紅痕。更別說沒看見的地方了,昨夜的記憶回籠,她知道,別的地方狀況只會更慘烈。 “啊~~裴音郗,你是狗嗎?!”一定是狗變的吧!亂啃亂咬,她這一身花大價錢大時間保養得美美的皮膚,給她弄成什么樣了。好氣。 “我……也沒有很大力啊。”裴音郗心虛地抱頭滾向床邊。幾個小時前是因為虞言卿前所未有的第一次主動,她一時沒注意。她都差點忘記了虞言卿是豆腐做的,稍微用勁碰一下就會淤紅。 裴音郗滾到床邊拉開床頭柜的抽屜,還好沒離婚之前來這里的時候仍記得在床頭柜里常備舒緩紅痕的藥膏。裴音郗拿著滾回來,殷勤得像一只吐著舌頭笑著討好主人的大狗狗:“我幫你擦擦,一會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