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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里奈來不及開口,來不及避開,云雀恭彌只來得及拉開江川里奈,江川里奈仍舊受了傷。 市丸銀在擁有靈力的時候,他的斬魄刀可謂是攻擊的刀系中直系攻擊能力最強的刀。可任意變化長度大小,也能隨著他的心愿而追著他的獵物而跑動。 江川里奈的手臂上仍舊受了傷,鮮血從手臂中噴濺而出,瞬間染紅了江川里奈的衣物。 云雀恭彌眼神之中的殺意盡顯,市丸銀倒是有點怵云雀恭彌那可以封鎖靈力的能力。云雀恭彌對江川里奈道:“等我刻鐘。” 話末,從云雀恭彌的腳下開始,整個世界翻天覆地的變化著。 這個世界仿佛都被個球形包裹在其中,所有死神和虛圈的破面們,瞬間都愣了。他們全部感知到體力的靈力像是被封印了般,再也找不出零星半點,他們的佩刀在這瞬間也和他們切斷了聯系,只能作為最普通不過的武器使用,再也無法發揮出它們應該有的真正實力。 這太狠了,也太厲害了。 誰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只除了市丸銀之外。 在這個空間里,市丸銀感受過次云雀恭彌的強大和力量,他可是不想半點靈力都使不出的情況再和云雀恭彌再打場,他朝后退了步道:“喂喂喂,江川的未婚夫,你的情敵在那邊,我可不是你的情敵。” 云雀恭彌步步朝市丸銀逼近:“看來上次的咬殺,我下手輕了些。這次,違反風紀的統統咬殺。” 尸魂界這邊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靈力突然不能使用了,不過對他們來說,卻是一件意外的好事。沒有靈力之下,大家都半斤八兩,沒有外掛就純拼武力值,就看誰的拳頭硬了。尤其是對十番隊來說,這可是大好的機會,純武力值下,看看是他們日常訓練里得真功夫厲害還是那些破面的軀殼堅硬了。 這場戰斗,在云雀恭彌的加入之下,直接變了異,成為了純武力的比拼。 武力值之下,云雀恭彌半點都不弱,市丸銀原本就受傷了,他在這場純武力的比拼下終究是輸了,最終被咬殺癱在地。 松本亂菊跑上前,她對市丸銀說:“這個時候了,你是否有悔意。” 市丸銀顫抖著手,從懷里拿出一件物品,他將此遞給松本亂菊,“我拿回來了。為了它,為了你曾被拿走的東西。” 松本亂菊的眼淚簌簌往下掉,她終于明白市丸銀所說的有非去不可的理由究竟是什么了。這個男人,所做切都是為了她。 咬殺掉了市丸銀之后,云雀恭彌踏著步子,不緊不慢地走到藍染惣右介面前,他的唇角帶著嗜殺的笑容,“切打我所有物主意的家伙都違反了風紀,該被咬殺。現在輪到草食動物了。時間不多了,那么就速戰速決吧。” 若沒有被封印靈力的情況下,說不定藍染惣右介的戰力值會更高,原本就因為和黑崎一護交手受了重傷,而沒有得到治療的藍染惣右介,不過是拼著體內的靈力與這么多年來的戰斗經驗而強撐著,現下沒有了靈力的支撐,他便到了窮途末路之境。 即便藍染惣右介強撐著戰斗經驗與云雀恭彌之間的你來我往打斗,可這場戰斗最終他輸了。他狼狽的倒在了地上,發絲再沒有了工整,而顯得凌亂不堪,藍染惣右介卻絲毫不懼此刻之境,反而他卻放聲大笑。 尸魂界的人上前用特殊的繩子捆住了藍染惣右介之后,云雀恭彌的球形針形態也在這秒破碎,整個空座又恢復如初,所有人的靈力瞬間灌滿了身軀。 藍染惣右介的靈力恢復了,卻也依然一敗涂地。 番隊的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對藍染惣右介道:“你敗了,應該要認輸了。” 藍染惣右介的笑聲并未停下,反而更加瘋狂了,他邊笑邊道:“認輸?山本總隊長,你錯了,我從來沒輸。你以為你贏了嗎?尸魂界贏了嗎?你錯了,誰都沒贏。” “藍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倔強什么?輸了就是輸了,等待接受審判吧。” 山本元柳齋重國倒是一派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又是痛心又是痛恨。 藍染惣右介看向山本元柳齋重國的眼神里充滿了輕蔑,他對山本元柳齋重國說道:“審判?你沒資格審判我。靜靈庭沒有,尸魂界沒有,就連皇族也沒有。山本總隊長,你大可以聯系皇族,看看他們是不是有資格審判我。除了我,誰都沒有資格審判我。” 接著,藍染惣右介轉頭看向江川里奈,他突然收斂了瘋狂中那一絲病態般癲狂,他露出百多年前江川里奈熟悉的溫柔表情與笑容,他說:“江川,無論你信與不信。多年前我雖將你當做計劃中的環,卻從未想過讓你受傷。不論如今我們生疏或你憎恨我到什么地步,不論我的計劃如何,我對你卻是唯一的真。這是不具備鏡花水月的。” 這幾乎是告白一般的話語,令江川里奈不知該如何應,她只能偏過頭,再也不看藍染惣右介,她不能再去回想那些被視為過去的記憶。 在這刻,江川里奈想,她的心里平靜了,再無從前的半點痕跡。 最終藍染惣右介被尸魂界押著走了,在拉開門要離去之前,江川里奈還是開了口:“我于百多年前去世,走時心如碎鏡。今生在遇見我終生摯愛時,我得到重生,重生時我心有暖陽。” 江川里奈的這句話很好地安撫了云雀恭彌,也同時讓被押住的藍染惣右介頓了頓腳步,藍染惣右介忽然又瘋狂地笑了,他的瘋狂笑聲消失之時,尸魂界的門也徹底的關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