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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網球練習地點,沒有去別的地方。自從上一回江川里奈想要練習網球而只能去室內練習場后,云雀恭彌就在他的地下訓練室,新增了一間室內網球場。 這間室內網球場里連自動發球機都有,這可以方便江川里奈一個人在家無聊的時候,可以來這邊進行單人打球的活動。 地下訓練室有一間室內網球場,這還是江川里奈第一次知道。 江川里奈拿著球拍的手都微微有些顫動,她確實很感動,她從未想過云雀恭彌能夠默默將寵溺她的事情做到這般地步。不過是她偶爾的興趣,云雀恭彌都一并包攬且考慮到了。 “恭彌,你是什么時候弄的這個。” “上次你說想要打球卻沒地方,我就讓哲弄了這間練習室。” 江川里奈從云雀恭彌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終于沒有忍得住將手中的網球拍落在地上,然后朝身后的少年身上一撲,便被少年擁入懷中。 十九歲的云雀恭彌,準確來說,還是個少年。但這個少年卻已經成熟萬分。江川里奈愛極了云雀恭彌,她說:“恭彌,我很慶幸當初在甜心屋我對你的驚鴻一瞥,成就了現在。倘若有來生,我仍舊會愛上你。恭彌,我愛你。” 江川里奈的告白一如既往的直白又熱烈,這讓本不愛多話的云雀恭彌的心中也泛起了一陣洶涌的潮。 他道:“奈奈,當初是你硬闖入我的生活和周遭,讓我注意到了你,你便逃不掉了。永遠都逃不掉了,你只能在我身邊。” 江川里奈從來都沒想過要從云雀恭彌的身邊逃離,她巴不得靠得越緊越好。她拼命的在云雀恭彌懷里搖頭,“我才不會離開恭彌,無論什么原因都不可能讓我離開恭彌。我的恭彌那么好,那么溫柔,我怎么舍得離開。” 云雀恭彌放開江川里奈,彎身拾起地板上的球拍遞到江川里奈手心里,他道:“我對網球不感興趣,我在隔壁,待會兒練習完,你過來。” 江川里奈自然不會為難或者要求云雀恭彌再陪伴她練習網球,她知道云雀恭彌也有著要訓練的東西。她于網球一途即便作為興趣也不會放棄它,偶爾也會有練習。云雀恭彌在武道一途也有著執著,需要時常練習。 江川里奈在這邊練習著網球,云雀恭彌在隔壁的訓練室練習。 兩人間互不干擾,又互有默契一般的練習到一定時間,都停了下來。兩人同時拉開訓練室的門,在門口兩人彼此相望。 江川里奈無論何時看到云雀恭彌,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 “看來我與恭彌之間默契十足呀,我們同時結束了訓練。” 這訓練時長剛剛好兩個小時,不長不短,可以休息一下補充一下體力。 江川里奈拉著云雀恭彌的手,“恭彌,我們回去吧。我渾身都是汗水的味道,我想要洗澡了。” 云雀恭彌總是縱著江川里奈的,況且素來有些潔癖的云雀恭彌也無法忍受渾身汗水的味道,他便由著江川里奈拉著他回了家中。 洗過澡,江川里奈并不著急做午飯,她也沒有想在家里吃午飯。 “恭彌,我們到外面吃午飯吧。好久都沒有在外面吃過了。有點想念外面的烤rou。” 江川里奈想起當初云雀恭彌第一次帶她去吃烤rou的時候,她完全不確定云雀恭彌的心意,大膽的問云雀恭彌的時候,云雀恭彌那時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卻又透著一絲能夠被她捕捉到的真誠。 烤rou的意義在于戀愛呀,江川里奈想,她就在戀愛呀,所以她想要吃烤rou。 云雀恭彌沒有反對。在食物一途上,云雀恭彌幾乎不會對江川里奈提出什么要求或者意見。江川里奈總是能夠精準的掌握住云雀恭彌的口味和喜好。 江川里奈故意去了第一次和云雀恭彌一起吃烤rou的店鋪,仍舊是要了當時他們兩個人坐的小包間。 霓虹的烤rou實際上并不便宜,可自打云雀恭彌上交了財政大權之后,江川里奈的荷包就變得更鼓了。原本江川里奈就不缺錢,這下她更是不缺了。有云雀恭彌這位厲害的風紀財團社長在,她想要什么都可以擁有。 周日的烤rou店生意非常好,不多會兒,店里的人就多了起來,其中不乏有一些正在交往的男女或者要表白的男女,甚至還有并盛中的一些學生。 烤rou店漸漸變得喧鬧起來。云雀恭彌向來不喜鬧,更討厭群聚,他聽著烤rou店的聲音,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江川里奈將烤好的rou片用夾子夾到云雀恭彌的碗中,“恭彌,你聽外面的熱鬧,人聲鼎沸的街道,烤rou片發出的滋滋香氣,這人世間的煙火氣,真的美好呀。我從前還是靈子的時候,從來都不知道做人是什么體驗,后來做了死神,經歷了溫馨的假象,偶像的背叛與傷害,我害怕得連靈魂里的記憶都丟掉了。而現在,我真的覺得這世間的一切,因為有這些煙火氣,有你,而變得精彩萬分,我一點兒都不想再做一顆靈子,也不想孤孤單單的在靈海里等待重生,我只愿意在你身邊,做你的妻子。” 云雀恭彌所有的不耐都被江川里奈的話語所撫平,他舒展開眉頭,緩緩夾著江川里奈為他烤的rou片送入口中,他贊道:“你烤的很好。” 溫馨的二人世界,仿似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流動一般,但總些不識趣的人要來破壞這一刻的氣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