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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業呀,云雀君不需要寫作業,可我還是得寫作業的。” 江川里奈晃了晃手中的文具盒,接著就把文具盒放進書包里,她轉頭對云雀恭彌說:“云雀君,時間不早了,回家嗎?” “不。” 江川里奈歪著頭看向云雀恭彌,不自覺的就問他:“不回去嗎?那要去哪里?” 云雀恭彌沒說話,只帶著江川里奈出了校門,一直沿著并盛的街道慢慢的走著。這時候,夕陽已經徹底的沉了下去,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 星光閃爍的夜空,月亮的光華相當美麗。 云雀恭彌帶著江川里奈并非是出來散步,也不是巡街,他領著江川里奈去了一家烤rou店。 這家烤rou店非常具有日式的風格,里面是一間間隔間,可以確保每個來就餐的客戶有著良好的體驗與私密的空間,讓不喜群聚的云雀恭彌相當滿意這樣的環境。 等服務生將所有的菜都上齊,江川里奈開始給云雀恭彌烤rou,她倒是沒有想到云雀恭彌會帶著她到外面吃飯,畢竟平日都是她回家做的。 “云雀君怎么突然想到要在外面吃飯,而且是來吃烤rou。” 江川里奈作為一個地道的霓虹妹紙,哪里能不知道男孩紙單獨請吃烤rou的意義,可她不知道,云雀恭彌會不會了解這個意義。 云雀恭彌拿起桌面上放置的另一支夾子,輕巧的夾起rou放到烤盤上,任由rou片接觸帶著油的烤盤發出滋滋的聲音,接著江川里奈就聽到云雀恭彌那獨特的語氣淡淡卻透著一絲愉悅的話,“只是想帶你來。” 江川里奈將烤好的rou夾了一些放在云雀恭彌面前的空盤里,接著又為自己夾了一點,她這才抬起頭看向云雀恭彌,充滿笑意的說:“云雀君是只想帶我來?” 云雀恭彌淡淡的嗯了一聲,再沒有開口。 江川里奈卻是笑意盈盈的說:“云雀君的心意我收到了哦。” 云雀恭彌的唇角微微勾勒出一絲很淺的弧度,卻也看得出他心情極好。 江川里奈趁勢問了云雀恭彌一個她好奇很久的問題,“云雀君,我能問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云雀君的父母什么樣的呢?我從來都沒有聽云雀君提起過。” 江川里奈是真的非常好奇,云雀恭彌的父母是什么樣的人。單看云雀恭彌的家,也知道云雀恭彌的家世應該相當不錯。 云雀恭彌拿著烤rou夾子的手頓了頓,卻是沒有避開這個話題,他說:“你可以完全不必在意他們。他們與我之間,是獨立的個體,無須理會。他們不會過問我的事情。同樣,你也無須在意他們。你的父母很好。” “可是是真的很好奇。云雀君如此優秀,想必云雀君的父母也是同樣的優秀吧。” 云雀恭彌淡淡的說:“他們優秀不優秀也與我和你無關,你只需在意我與你的父母就好。” 江川里奈沒有在追問下去,不過也能夠從云雀恭彌的話里聽得出來,似乎云雀恭彌與他的父母關系不怎么好?江川里奈也不想再把這道傷疤揭開,她便轉移了話題,“我今天去了網球社。我發現我參加了網球社,今天還是第一次去參加社團活動。網球社的成員都非常好相處,而且他們都相當喜歡網球這項運動,云雀君能夠同意網球社的成立,他們都很高興。” 云雀恭彌倒不會在意別人高興不高興,他問:“你高興嗎?” “當然,我也非常高興呀。網球可是我為數不多的運動方面的愛好了。” 江川里奈也自知,她不能再提及跡部景吾了。當初她開始網球的生涯完全是因為跡部景吾的個人魅力所知,那樣陽光又充滿魅力的少年,那樣的囂張又耀眼,每一個站在臺下看著跡部景吾演講的人,都忍不住想要追隨他的腳步,不斷的前進,朝著溫暖又迷人的方向向前。 現在的江川里奈已經不會再去追逐跡部景吾的腳步,她所要追逐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和她一起吃著烤rou,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將來也會住在一起,未來簡直可期。 “你高興就好。” 云雀恭彌平日里的話不太多,但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愿意和人聊天的。 “除了網球之外,你還喜歡些什么?” 云雀恭彌手上握著江川里奈的全部資料,但他覺得已經不能單看資料上所描述的內容了,何況,他更希望江川里奈親口對他說。 “喜歡啊……我喜歡做甜品,夢想成為一名優秀的甜品師。這個云雀君應該知道了。除了這個之外,大概就是鋼琴了。” 江川里奈其實是有學過鋼琴的,在冰帝除了網球社之外,她還參加了樂器社。有一年的冰帝校慶,她曾與跡部景吾四手聯彈過一首曲子。不過那之后,她就把重心都放在了網球上,鋼琴邊疏于練習了,轉到并盛高等部后,幾乎可以說江川里奈一次都沒有碰過鋼琴,說起來也真是愧對這個愛好了。 “說起來,云雀君的愛好是什么呢?” 雖然江川里奈與云雀恭彌兩人在交往的狀態,但論起來對彼此的深厚了解,確實是不夠的。兩人要長期相處,且談婚論嫁,這些磨合問題都必然要涉及。 云雀恭彌認真想了想才回答江川里奈:“并無什么愛好,真要論及,大概是睡覺吧。” 喜歡睡覺這個特點,加上討厭睡覺被吵醒這一點,江川里奈是知道的,不過她仍然覺得很可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