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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沒什么耐心把自己做的事掰碎了講給別人聽, 更何況吉野順平并非什么重要人物,佐助把他救下來, 也沒指望這個少年能為他們提供多少幫助。 不過是因為五條悟說希望自己的學生慢點長大。 朋友誤入歧途倒不一定能讓人脫胎換骨, 但朋友死在眼前多少還是有點過頭, 所以他才出手的。 這么說起來, 五條悟救他甚至比他救吉野順平還隨意一點, 佐助聽著五條悟簡單和吉野順平解釋了一下目前的狀況, 覺得心情很是奇妙。 他的視線落在五條悟凌亂的發梢, 有點出神, 也就沒怎么在意吉野順平最后說了什么。 “他確實希望進入高專, ”五條悟踢踢踏踏地走在被壁燈照亮的通道中,“但現在顯然不行,我會把他們送到國外待一段時間, 乙骨和米蓋爾可以看著他們,順便把他的性子掰一掰?!?/br> 空氣那種風雨欲來的氣氛已經越來越濃, 吉野順品和吉野凪兩個“死人”,自然是躲得越遠越好。 “你還挺體貼的?!弊糁f。 “對你我確實很體貼嘛,”五條悟故意偷換概念, “萬一他們被真人發現了,我們做的準備就都白費了。” “而且, 佐助, ”白發男人伸手搭著他的肩膀, 微微低頭, 語氣好像又黏糊起來了,“那孩子之前也見過你吧,不準備讓他記起來自己做過的事嗎?” “他沒做什么事,”佐助說,“沒必要多此一舉,很麻煩?!?/br> “好吧,”五條悟直起身子,有那么一瞬間,佐助以為自己伸手抓住了對方,但隨即發現那只是錯覺,他依舊垂著手,步伐穩定地走著,“反正已經解釋的差不多了,之后等事情了結再考慮他的事吧。” “讓乙骨一直待在國外沒問題嗎?” 雖然乙骨憂太在佐助心里還是那個刀都拿不好的瘦弱少年,但他的實力已經迅速地成長了起來,用五條悟的話來說,就是“可以在我手里支撐一個小時,是個出色的咒術師了”。 乙骨憂太在的話,他和五條悟都會輕松很多。 “正常走程序憂太肯定回不來了,”五條悟說,“不過這件事可以稍微做做文章,壓一下他們,你覺得呢?” 他征詢佐助的意見。 因為這事并不是要從協會的方向壓,而是從羂索的方向施壓。 如果時機巧妙,羂索就會為他揪出那位身居高位的爛橘子。 “我會找機會的。”佐助答應下來?!暗阕约合朕k法讓乙骨回國吧?!?/br> “了解~”五條悟笑瞇瞇地回答。 佐助和五條悟平日里并非總是在交流調查的進度和掌握的情報——到了這兩個月,五條悟和佐助甚至都不會主動去問對方有沒有什么新的消息。 佐助受束縛約束,需要注意的東西很多,所以五條悟干脆什么都不問。 他知道,就像自己會把關鍵的信息告訴佐助一樣,佐助也會把重要的信息巧妙地擺在他面前。 五條悟覺得,自己不需要知道對方做的每一件事、采取的每一個行動,他相信佐助會給他一個恰到好處的助力,就像少年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五條悟的電話響了,佐助的手機也幾乎在同一時刻震動了一下。 他們一個接起了電話,一個點開了郵箱。 然后咒術師沖佐助揮揮手,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那么,晚上見?!?/br> 佐助沖他頷首,神態不歡快,但眼神清亮而平和,看起來也不緊張。 他們在通道入口分別,一個向停車場去,一個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但要不了多久,咒術師和忍者就會再次和對方站在一起,朝一個方向前進。 他們對此都心知肚明。 —— “佐助君,”羂索臉上是誠懇又禮貌的笑容,“我思考了一下,認為這件事還是交給你這個專業人士比較合適。” 他身后墻上釘著一個神志不清的男人,真人看到佐助看過去,沖他晃晃手里的透明容器。 里面是一個幾乎成型的嬰兒,透明的液體包裹著咒物,隨著真人的動作翻滾著冒了幾個泡。 羂索希望,佐助能讓即將受rou的九相圖之首,脹相,忘記生前“無關緊要”的記憶。 他告訴佐助,九相圖是人類與咒靈九度交媾又九度墮胎的產物,自誕生以來就維持著咒物的形態,其實并未真正的“降生”過。 脹相在母體中停留時間最長,也是相對來說最成功的九相圖,實力之強,甚至能在離開母親zigong前探測外界的環境。 大概是因為時間有限,那個女人過快地消耗身體反復孕育,之后的八個就一個比一個弱,一個比一個失敗了。 “雖然真人大概也可以通過改變脹相大腦的結構,暫時壓制他的記憶,但我還是覺得多準備一下也沒什么錯處?!绷\索說。 “‘無關緊要’的記憶?”佐助挑眉。 “他只要記得自己是九相圖,是咒靈與人類的混血就可以了,”羂索微笑道,“我的身份很多,有那么一兩個和九相圖起過一些沖突,為了更好的進行合作,一點善意的隱瞞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吧?!?/br> 佐助嗤笑一聲。 他原本還希望找機會單獨和九相圖相處,試著確認加茂憲倫的情況,現在看來,也不用費那么大力了。 羂索看他的眼神讓佐助想到了大蛇丸——不是和他幾乎算得上朝夕相處,身體和靈魂排異到虛弱無比的大蛇丸、也不是最終被他復活,說出“想看佐助君的風往哪里吹”的大蛇丸,而是鼬的記憶中,見識到寫輪眼巨大的可能性,恨不得立刻把那雙眼睛挖下來研究的、比之后更冷酷、手段更狠辣的大蛇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