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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抬眼盯著五條悟,眼神銳利,完全不像是個快要入土的人。 “或者,讓你的式神自己來解釋。” “僧侶……和性別不明的meimei頭,”冥冥若有所思地看著五條悟,“我記得八月初你讓我查過這樣一個詛咒師。” 可惜什么都沒查到,這讓冥冥沒能拿到那筆數額不小的尾款,她可是印象十分深刻。 五條悟伸了個懶腰:“是啊,我之前應該也和樂巖寺校長提過,水平大概是特級,用冰,想復活宿儺,現在他離成功更進一步了。” “至于你的第二個問題,”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詛咒師先去,佐助才循著咒力追過去的,而且,我也沒說佐助不能進入帳吧。老爺爺,不要本末倒置,找自己人的麻煩。” 夜蛾正道自始至終不發一言,但也一直看著五條悟。 他不清楚五條悟為什么要放走那個特級——在看到死傷者遭遇敵人的具體位置時,他就猜到火山頭就是這些人的目的之一——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讓宇智波佐助殺人滅口。 明明活捉才是最優的選擇。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還是開口轉移了話題:“那交流會只能終止了。” “啊?這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吧。*” —— 佐助出現在門廳的時候,臉上還有點污漬,那是他把刀從活人胸口拔|出來時,血液在動脈壓力的作用下噴濺到了臉頰上,順著皮膚滑落下來,留下了一道淡紅色的印記。 他身上也帶了點血腥氣,褲腳之前不小心沾了些血跡,比起其他地方,布料顯得有些硬。 五條悟在沙發上閉著眼,揉著眉心抱怨了一句:“那個帳也太難討人厭了吧,忘了讓你試一下能不能直接讓我出現在內部了。” 他睜開眼瞥了一下走進客廳的忍者,坐直身子沖佐助招手:“快過來。” 佐助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 五條悟看起來有些茫然,咒術師當然不會知道佐助心里的那點掙扎,所以臉上的笑容依舊顯得純粹而活潑。 佐助甚至覺得,五條悟的少年氣大概比他還要重些。 “不過還挺有意思的,”白發男人興致勃勃地說,伸手從桌上抽了一張濕巾,起身湊近了佐助。“我簡直迫不及待要和你打一次了。” 佐助下意識地想往后撤半步,但最終還是硬生生停在了原地,任由有些冰涼的濕巾蹭上了他的臉頰,在眼下摩挲了一會兒,移開時,潔白的無紡布上留下了一點淺褐色的痕跡。 然后他抓住了五條悟的手腕。 “怎么啦?”五條悟問,藍眼睛無辜地眨了兩下,雪白的睫毛像冬天落滿了雪的松枝,生機勃勃地彈動著,“我過界了嗎?” 他聲音里的輕快少了幾分。 關注點是不是哪里不對。 佐助移開視線,下一秒又看見了自己抓住的那只手——修長有力,尺骨末端有個恰到好處的凸起,恰好能讓他舒舒服服地把手指卡進去,一圈黑色的咒紋印在他掌下的皮膚上。 他像是被燙了一下,立刻松開了五條悟的手,轉身就往外走,“……我去換衣服。” …… “個人賽改成棒球賽了,”佐助剛洗完澡,臉頰被水蒸氣熏得有些發燙,走進客廳就聽到這樣一句話,“明天休息一天,后天進行,跟我一起去嗎?” 五條悟托著下巴問他。 佐助搖頭:“不,我明天去一趟立海大。” 白發男人愣了一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哦,你已經兩周沒去過學校了,要重新回歸學生生活了嗎?” “……你就不急嗎?”佐助沒好氣地說,“他們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動手只是時間問題。” 他去立海大是要繼續請假。 說不定照這樣下去,最后一學期他就必須要一天不落地當個好學生,才能勉強達到最低出勤率了。 但和他現在做的事相比,出勤率實在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我是不知情者嘛,做得太明顯也不好。”五條悟看起來確實不怎么著急,“不過歌姬大概過幾天就能查到機械丸,到時候應該就能‘知道’更多信息了。”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變臭了一些:“天與咒縛果然都有毛病。” 佐助覺得五條悟沒資格這么說別人。 “那個學生可能還是只見過真人,”他說,“他們一直很謹慎,不會輕易露面的。” 五條悟哼了一聲,“還是太弱了。” 所以才會一直謹小慎微、反復確認佐助的可信性,不斷用各種小手段試圖讓佐助背叛他——或者不得不背叛他,直到現在還在做一些小動作。 “你那邊怎么樣,”他緊接著問,“那兩個詛咒師說什么了?” 他沒有問佐助為什么要殺那兩個人,也沒有問佐助為什么在殺了重面春太之后直接離開了現場。 好像那并不是件值得注意的事一樣。 “什么都沒來得及說就死了。”佐助淡淡地說。 五條悟笑了一聲,“他們做什么讓你動了手?” 佐助看著五條悟,“……只是心情不好。”他說,“所以我殺了他們。” 他說這話,好像是在說一件非常普通、類似今天早飯吃什么的小事。 五條悟有一會兒沒說話,佐助看著他,表情平靜,等著咒術師的評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