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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順平力量,怎么樣?”真人說,“我還挺喜歡他的。” 佐助這才舍得往另一個人身上瞥了一眼。 有點眼熟,是前幾天見過一次的學生,這是已經了解咒力了嗎? 吉野順平被那只猩紅色的眼睛一看,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往后退了半步,貼上了縫隙里長著翠綠色青苔的濕潤墻壁。 “你嚇到順平了。”真人抱怨道,輕輕把手搭在吉野順平的肩膀上,拍了兩下,“如何?這樣我就可以讓順平幫忙,把東西送給你們了。” “不可能。”佐助冷漠地說,“不要異想天開。” 束縛如果是這么簡單就能解除的,真人這種家伙就不會這樣輕易地信任他了。現在這個咒靈這副作態,不過是突發奇想,想要吊著這個叫順平的學生玩罷了。 但吉野順平似乎誤解了佐助的意思。 “宇智波先生,為什么不同意呢?我只是想有自保之力而已,”黑發同樣擋住一只眼睛的少年終于克服了那點畏懼,說著說著,語氣也有些不穩,“您不是看到了嗎?我知道您和真人先生都不是人類,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反正他已經受夠了來自同類的惡意,至今為止,向他伸出手的,卻無一例外,都是非人的存在——盡管宇智波佐助主觀上也許并沒有打算幫他。 但就算之后那些人又找上了門,他嘴角的淤青到現在還未消散,宇智波佐助當時確實讓他免于一禍。 真人先生說,宇智波佐助也不是人類、并且和他有約定,只有對方同意了,自己才能獲得這種叫“咒力”的特殊力量,才能徹底的發揮自己的才能。 吉野順平開始還有些猶豫,但他很快想到了母親、想到了那些惡心的家伙,而宇智波佐助像一只鷹一樣落在他身邊時,這種心情就愈發堅定了起來。 既然他有才能,那是不是也能像對方一樣,就算不合群、就算獨來獨往,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佐助的臉色更冷了一些。 在知道他們是誕生于負面情緒的咒靈、知道他們身邊現在散落一地的都曾經是人類、知道真人這個家伙對人類毫無同理心,而是可以興致勃勃地玩弄人類的生命之后——還能說出這種話? “真人,”他不耐地說,“不要讓人類在這里礙事,你要救人何必這么麻煩?” 吉野順平瞪著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先生,我只是想自保!” 他聽見了,就在電影院里,那幾個混混說上次沒能讓他吃下蟲子,下次想試試用煙頭燙在他的額頭上。 真人先生說因為約定,他不能出手幫自己教訓那些不守規矩的學生。 那他有力量之后自保總可以了吧,他憑什么不能擁有自保的力量? “和我無關,”佐助淡淡地說,“我憑什么幫你?” 吉野順平好像突然被噎住了一樣。 “這可是你要護著的立海大學生誒,”真人好像很吃驚的樣子,“你之前還不是這個態度呢。” 佐助只想趕緊把吉野順平搞出去,多一個人摻合進來,他做事就多一分麻煩。 “你覺得你喜歡的東西我會喜歡嗎?”他抱著手臂,“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快點把人打發走說正事。” “但是你喜歡的人類我也覺得挺有意思的。”真人笑瞇瞇地說,輕輕捏了一下吉野順平的肩膀,俯身下去悄悄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們之后再聯系吧,我會給你一些好用的防身武器的。” 吉野順平倔強地看著佐助,被他那雙眼睛盯得逐漸失去了勇氣,勉強答應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佐助突然叫住了他。 第一百二十章 臉上還帶著一些陰郁的少年聞言轉過頭來, 直接撞進了一雙一紅一紫的異色眼睛中。 ……? “你還真是謹慎。”真人半真半假地抱怨道,看著吉野順平神色有點恍惚地離開了這個巨大的橋洞。 “你還做了什么,都說一下吧, ”黑發式神平靜地看著咒靈, “萬一高專的人查到了吉野順平, 我總要提前做點準備。” 他不能一下就改變吉野順平對這個咒靈的態度——這也沒什么用, 真人確實是他見過對人心最敏感的幾個存在之一, 為了一個被自身情緒沖昏了頭腦的、性格敏感執拗的普通人讓自己露出破綻也很不劃算。 況且吉野順平不會死,佐助想, 這個學生身邊的人反倒是他需要考慮的。 真人想吊著吉野順平, 一定會順勢讓他和咒術界扯上點關系,他不會那么好心, 真的想幫人類的。 真人咯咯笑了起來。 他確實感受到了宇智波佐助的不耐,也發現黑發式神并沒有任何想保護這個學生的樣子——但似乎并不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束縛, 而是對吉野順平的請求和不滿完全無感。 既然這樣的話,他就先和順平玩一段時間吧。 在這個小朋友的負面情緒還有點吸引力的時候。 “說的也對, ”他從口袋里摸出兩個小小的人偶, 放在手里, 像耍雜技一樣調換著拋了幾次, “我又不能動那幾個討人厭的高中生, 只能隨便轉換了兩個人類放在電影院后面啦,讓虎杖悠仁或者五條悟的人接下來這個任務, 可以嗎?最好是虎杖。” “然后呢?” “讓他發現手指, 交給協會, 這樣我就能感應到忌庫的位置了。”真人伸了個懶腰, “交流會的時候, 花御會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我去取出手指,至于佐助君,”他露出一個別有意味的笑容,“你能帶走漏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