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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去的時候, 伏黑惠正在和東堂葵纏斗,雖然身體速度跟不上,但是東堂葵的攻擊要么被卸掉了大半力道,要么用不是那么致命的位置接了下來,還有時不時出來干擾的不知井底,人看起來雖然狼狽,但實際上還能再周旋一段時間。 五條悟有些驚訝于熊貓的評價,作為不會疲憊的咒骸,熊貓的綜合實力并不弱,至少他以為惠現在還差了一口氣。 熊貓看著坐在病床上的伏黑惠,肯定地點了點頭:“這幾個月成長了不少,感覺精神都不太一樣了。” 這大概不是他的功勞,五條悟想。 —— 從樂言寺到東京高專,到五條悟即將離開日本的中間一周多,整個日本——不論是咒術界還是普通人的社會都風平浪靜,但這種平靜并非是無事發生的平靜,而是某種風雨欲來,暗潮洶涌的表面平靜。 確認了樂巖寺嘉伸只是蠢不是壞之后,五條悟就把這事交給夜蛾正道了,二者認識了多年,互相之間大概都是抱著想讓對方重回正軌的念頭——而且都認為另一個人只是暫時的頭腦不清醒,自己所持的理念才是大勢所趨。 不過據夜蛾正道說,這次他覺得自己贏面很大。 至于漏瑚,火山頭已經在封印室里呆的沒脾氣了。 他的咒力一直被壓制著無法恢復,符咒也限制了他使用反轉術式恢復身體的可能,所以一直只有一個腦袋,而無能狂怒的時間長了,就連咒靈也覺得無聊——累倒是不累,但是無聊是真的無聊。 他忍過了數百年的寂寞,但人類社會的花花綠綠只用幾年就讓他習慣了走入城市,猛的一下只能看見單調無趣的環境,自然會覺得無聊。 五條悟倒是每隔幾天都會去封印室逛一圈,佐助身上也肩負著“問出情報”的任務,和漏瑚見面的次數比五條悟還要多一點,見過真人之后他也告訴了漏瑚相關的消息,所以火山頭這個意外單純的家伙對佐助的觀感還不錯,只是還很有契約精神,不愿意告訴他和咒靈合作的詛咒師到底是誰。 “那家伙很謹慎,”漏瑚說,牙齒黑漆漆的,臉也黑漆漆的,顯然對那個詛咒師有點不滿,“我也還沒搞清楚他到底要怎么對付五條悟呢。” 而且,他要是現在就說了夏油杰的名字,萬一能逃出去,絕對會被那個丸子頭冷嘲熱諷好一陣子,說不定還會說他壞了自己的大事。 漏瑚也知道,比起真人和【夏油杰】,他在搞陰謀詭計這方面差遠了,所以對于那兩個人強調過的事也會盡量完成 “那你就這樣跑過來找五條悟了嗎?”佐助覺得稀奇,明明誕生了這么久,漏瑚卻還是沒什么頭腦的樣子,真人反倒是一肚子壞水。 漏瑚獨眼一瞪,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幾分,隨即又立刻壓低了下去,好像生怕有人躲在封印室外偷聽他們說話一樣:“那家伙說我打不過五條悟,要想辦法限制他的行動,你也說我打不過五條悟,你覺得我會甘心嗎?” 這倒也是。在現在這個時代,漏瑚的實力是佐助見過最強的,會這么自信也情有可原。 “說起來,”佐助坐在漏瑚對面,“五條悟前段時間查到了幾次人體自燃,他問過你嗎?” “大概吧,可能還沒問過。”漏瑚回憶了一下,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我只是和夏……那個家伙談事的時候有點激動,那個侍應生就自己燒起來了。” “所以我才不喜歡到人多的地方去,普通人也太弱了,也不知道你和真人喜歡他們什么。”他還抱怨了一句。 佐助表情平淡,好像不覺得漏瑚說的有什么不對,他搞明白了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旋即換了個話題:“現在有哪些信息是你可以說的,告訴我范圍,我要給五條悟一些情報。” 不然按照五條悟的性格,如果真的問不出什么情報,漏瑚也就沒有用了,□□脆利落地祓除才是正常的結局。 想讓這個火山頭平平安安地活上一段時間,出去之后不被真人發現錯漏,總得給五條悟一個不動手的理由。 佐助對漏瑚完全沒有好感,不過這個咒靈還是多活兩天好處大些。 “等我走之后你就不用再考慮這些問題了,留著它的命也很合理,”五條悟把眼罩掛在手指上轉著圈,突然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動靜,轉頭朝門口歡快地招手,“七海~” 即使是在炎熱的夏日,七海建人也穿著合體的西裝襯衫,金發整齊地固定在頭上,比亞洲人更深的眼窩里夾著一副茶色的眼鏡,表情平靜地走了過來。 他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坐在五條悟對面,開門見山地問:“我需要帶虎杖悠仁多長時間?” 五條悟埋怨對方:“見到學長難道不想多聊兩句嗎?” “我以為我們在北海道已經聊得很充分了。”七海建人道,“讓協會下的一級一兩周不接任務是很不常見的事,您最好已經決定好了具體時間、也想好了給上層的理由,這樣我可以提前做一些準備。” 五條悟喪氣地往嘴里塞了塊芝士蛋糕:“你也太無聊了,七海,我難道是那種會忘記正事的人嗎?” 七海建人的視線隔著鏡片落在了房間里的另一個人身上。 即使是隔著有色的鏡片,對方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敏銳地抬眼瞥了一下,隨后又收回視線,表情平靜地坐在五條悟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