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頁
書迷正在閱讀:惡役千金的救贖、[綜漫]重力使被加載劇本后、放開我的安妮、笨蛋勇者下崗再就業、[綜漫]如何在柯南世界里存活、我在逃生游戲發紅包、星宿大師兄、[綜漫]水呼大小姐讓我想還俗、與omega情敵相親之后、[歷史同人]密林白玫瑰
立海大的正選終于從通道里走了出來,前排的立海大學生像瘋了一樣尖叫著,大聲喊著里面每一個網球部正選的名字,等著這些人為他們帶來一個久違的、不少人等待了三年、甚至六年的三連冠。 不過在佐助聽來,五條悟好像并不覺得這事很吸引人,只把手架在旁邊的座椅靠背上,漫不經心地看著場內。 大概。 畢竟他臉上帶著黑漆漆的墨鏡,佐助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看哪里,反正視線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總覺得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情。 立海大的對手是牧之藤,去年的四強,柳蓮二在IH前的某次部活上介紹過這個學校。兩年前,他們的冠軍之路止于立海大,去年又在被四天寶寺攔在了決賽之外,今年好不容易爬了回來,終于重新站在了立海大的對面。 “你不是說聯系上了安室透嗎?”他在第一球飛出界外,場內又一次響起掌聲時開口道。 佐助身上——他小臂上用繃帶扎著的封印符里——帶著一份五條悟這幾個月整理出來的名單。 在發現星漿體被偷走當實驗材料之后,五條悟就開始獨自調查這件事情。 就像佐助之前了解到的那樣,咒術師大多獨來獨往,脾氣古怪,而世家出身的咒術師大部分又重視血緣關系多過所謂“官方機構”的等級秩序,所以想查點什么東西總是需要費很大力氣,繞好幾個圈子,透過一疊疊多人經手的文件慢慢推敲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岔子,最后得到的常常也只是“可能”而非“確定”。 能這么快的拿出一份名單其實還挺出乎佐助的意料的。 上面的名字不少,大部分是佐助也聽過的世家,禪院加茂清水都有人在上面,甚至連五條家那位和五條悟不太對付的大長老的名字也有——佐助記得五條悟已經確認過自己家族的情況,卻還是把幾個人加入了那份名單,還有一些是他也沒聽過的名字,如果不是知道五條悟的性格,佐助簡直要懷疑他把得罪過的自己的人都給寫上去了。 五條悟說,協會那邊如果再查大概會打草驚蛇,只能先安靜一段時間,換個方向找找記錄——比如普通人。 五條悟在普通人這邊也算有點門路,很快就繞過官方部門,聯系上了這位公安。 “我偶爾也想貼心一點,給他點時間做做準備嘛,”五條悟百無聊賴地說,那種在思索什么的神色很快從他臉上消失了,“畢竟是普通人,還是臥底,所以我讓他在第一場比賽結束之后再來。” 高中生的比賽雖然比職業賽制輕松一些,但不論單雙打都是三盤制,要贏至少要打夠十二局。 第二盤打到后半,真田弦一郎背后出現一個持刀武士的虛影時,立海大的啦啦隊整齊劃一地喊起了“皇帝,皇帝”,佐助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立海大的正選大多在室內網球場訓練,難得能看到正選比賽的校內排位他也只打了一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招式。 他看著黃色的網球裹著一層淺淡的咒力,像刀鋒一樣割斷了對面人的拍線,在地面上留下一個焦黑的印痕。 五條悟倒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 “叫什么皇帝,武士才對,”他們斜前方幾排坐了個一頭金發、穿著淺灰色運動服的年輕人,在啦啦隊的應援間隙,笑了一聲,對自己的同伴說,“真田可比那個小不點更像武士。” “越前現在已經不是小不點了哦,跡部,”他的同伴也笑了起來,“而且大家都叫了這么久了,改不過來也很正常嘛,異次元是異次元,外號是外號?!?/br> “他們管這個叫異次元?”佐助扭頭問五條悟。 倒還挺形象的。 “大概,”五條悟翹著二郎腿,膝蓋和佐助的腿碰在一起,“有意思吧?明明只是普通人?!?/br> 他這會兒才終于來了些興致,手也不自覺地搭上了佐助背后的座椅。 “三年前我看過一次他們的比賽,這個孩子的天賦比對面的人好,但也到此為止了?!蔽鍡l悟轉頭對佐助說,真田弦一郎在場內又一次高高拋起了那個黃綠色的、毛茸茸的硬質網球。 “聽起來我也像是禪院家的老古董一樣,真惡心?!彼粲兴嫉剜洁炝艘痪?。 隨著一聲清脆的彈響,真田弦一郎拿下了第一場比賽的勝利。 佐助知道五條悟的意思。 在他看來,網球部的正選體內的咒力很少,但這是相對能看見詛咒的咒術師而言的,不論是還未上場的仁王雅治,還是已經和球網對面的對手握手告別的真田弦一郎,擁有的咒力都遠遠高于普通人的平均水準。 他們的負面情緒并不是多么強烈,但天賦讓他們擁有更多咒力,這樣的咒力又反過來強化了他們的身體,被他們有意或無意地利用起來,變成力量、速度、技巧,或者這種所謂的“異次元招式”。 就像咒術師在四五歲會逐漸展露與生俱來、無法改變的術式,這些學生也擁有與生俱來的天賦——他們對咒力的運用甚至不比某些輔助監督差,但他們看不到詛咒,沒有術式,注定只是普通人,幾乎不可能跨越兩個世界之間的間隙。 所以這么多年下來,咒術界依舊是唯天賦論,唯術式論,只要有了家傳的術式,不論那個咒術師有多弱、人品有多糟糕,都會被當成珍貴的寶物保護起來,而沒有術式的,就算沒有被逐出家族,生活也不會多么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