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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最強式神佐助君在線閱讀 - 第19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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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做什么動作,也不準備躲避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打斗。佐助已經發現了,自己在每段記憶中都像是一個旁觀者,無法參與,不會被影響,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只能靠雙眼確認是否有不符合常理之處,尋找離開的契機。

    佐助仔細而冷靜地觀察著場上發生的一切:一個速度奇快無比的黑發男人站在樹梢,腰上圍著一個怪模怪樣的咒靈。

    沒有“鑰匙”。

    五條悟滿頭大汗、眼睛不停地掃視四周,在放出“蒼”之后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

    應該……也沒有“鑰匙”。

    ……為什么會這么累?透支了嗎?

    成百上千只蠅頭圍繞白發的高專生嗡嗡飛行,黑發男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側,手里的咒具閃電般刺向了五條悟的脖頸。

    沒有……

    鮮血飛濺。

    無下限呢?

    黑發男人強行把咒具從五條悟的脖子里抽了出來,然后又一次自上而下劈了下去。這次,他幾乎把白發咒術師砍成了兩半。

    佐助的指尖顫了一下。

    五條悟穿過他的手臂,重重砸在地上,血液迅速滲進土壤,散發出佐助熟悉又陌生的鐵銹味。。

    佐助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咒術師狼狽不堪、還帶著稚氣的面容上。

    ……這里應該也沒有“鑰匙”。

    他沒有發現,遠處的墨鏡和五條悟今天帶在臉上的一模一樣。

    但幻境突然晃動起來。

    第九十五章

    果然, 仲間里沙說的不全是真話。

    至少這個術式不是只有一種解開的辦法,佐助想。

    他感覺到外面的那個女人身體似乎出了什么問題,在須佐能乎的掌下痙攣著試圖將身體蜷縮起來, 領域也有些不穩, 眼見就要破碎。

    就算這個術式走了捷徑,用的是他和五條悟自身的力量, 術式本身的構建必然需要施術者的參與。就算他們進入幻境之后, 支持幻境運轉的力量變成了被困者的咒力, 中間還是要借助仲間里沙的力量——她應該就像一個轉換器一樣, 吸收的咒力一部分留歸自身,另一部分會自動流向術式,所以身體也會受到不同性質的咒力影響。

    他的查克拉自進入幻境以來就在不間斷的、緩慢流失著,沿著某條不知名的渠道消失在體內,大概是流進了仲間里沙的體內。

    佐助凝視著五條悟, 看著對方喉嚨里發出咯咯的氣泡音,嘴角掛滿淡粉色的血沫,呼吸不斷微弱直至完全消失,然后在某個瞬間突然大口喘息起來, 眼睛猛地睜開, 睫毛沾著的血珠從眼角滑落,仿佛淚水一般, 在臉頰留下一道淺紅色的痕跡。

    年輕的咒術師突然咧嘴笑了起來, 淡藍色的眼珠卻還是一片空茫, 透過佐助直視著他的異色瞳孔,遠遠望向不知名的盡頭。

    看起來像個瘋子, 也像個神子。

    而人類的能力是有限的。

    他收回了一點血跡都沒沾上的雙手, 看著五條悟神情平靜地漂浮起來, 頸部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襯衣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滲著血。

    日中則昃,月滿則虧,水滿則盈。

    只要查克拉量夠多,對方總有承受不住的時候,幻境應該就會被迫解除。

    佐助收斂了查克拉,把懷抱黑發少女的咒術師拋在身后,離開了這段記憶。

    他看見帶著眼罩的白發咒術師靠在一扇熟悉的門外,表情平靜地垂著頭,身旁空無一人。

    “……那就讓他自己執行所有任務不就行了嗎?”

    ——

    五條悟并不急著掙脫這個幻境。

    他一眼就看出來仲間里沙的術式并不是普通的物理攻擊,那些小氣泡碰到自己的身體時也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而且佐助對這種精神類的術應該抗性很高——至少五條悟覺得寫輪眼比仲間里沙的術式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就算那些氣泡無法被阻擋應該也不會出大問題,所以他就放心大膽地任由自己沉了進去。

    獨自一人時他要考慮很多事情,碰到這種有趣的術式也不能多看,要么用領域,要么直接把人打暈,大部分時間只能選擇相對穩妥的解決方式。

    就算這樣,還有不少人覺得他總是亂來。他明明已經很收斂了。

    白發男人睜開雙眼。

    他冰藍色的雙眼仔仔細細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不論是怎么看,腳下踩著的都是高專前的那個廣場,噴泉中央的雕塑之前磕壞了一個角,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只是和現實生活中不同,廣場周圍不是空曠的道路和,而是一眼望不到頭的、幽深的森林。

    六眼的能力并沒有消失,因而在五條悟眼中,這片空間到處都存在著咒力織成的術式:有他的咒力、仲間里沙的力量,還有一點佐助的查克拉。

    雖然不知道要什么是“正確的離開方法”,但只要耐心找一找,總能發現這個幻境的破綻,大不了就暴力破壞嘛。

    五條悟確認了自己隨時都可以出去,饒有興致地選了個方向,哼著小調走進了森林中。

    ……

    “這算是什么?放電影嗎?”白發男人看著自己眼前的場景,挑起眉毛抱怨了一句。“哇,我也太慘了。”

    他伸手抹了一把少年時期自己臉上的血,發現好像沒什么用,于是直起身子準備離開——這里看起來就只是普通的記憶,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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