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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兩個的立場反倒像是調轉了過來一樣。 佐助不在乎五條悟提出什么條件,五條悟反而矜持起來了。 “……隨便你。” 反正五條悟當初給他留了拒絕的權力。 五條悟像完全沒有工作一樣, 在背后盯著佐助洗完了碗, 中途吃光了半個芝士蛋糕, 然后把想繼續去森林里的佐助按在了沙發上。 據說是為了把細節盡可能敲定,還要決定到底有哪些人應該知道這件事——單純的蠢就算了,五條悟有的時候也很難理解那些白癡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們給計劃帶來的不確定性甚至要超過那些“聰明人”。 那些蠢貨要是被嚇到,說不定會自作主張直接動手,越過他試圖祓除佐助。 到時候說不上誰更糟心一點。 還是要盡可能提前篩選一下。 “太近了。”佐助把五條悟的手扒拉下去,推開對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下頜,讓他安安生生地坐回沙發另一側,而不是試圖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是之前離得太遠了。”五條悟懶懶地說。 ? 白發男人眨眨眼睛,放軟了聲音,試圖用他自己的一套歪理說服佐助。 “我可沒說慌,”他軟綿綿地說,“你去上學已經天天見不到我了,要是被他們拉走去搞陰謀的話,和我在一起的時間肯定還會變少,數量下降就要靠質量補回來,對不對?” 他豎起手指煞有介事地向佐助解釋,為什么“待在同一個房間里的一天”等于“待在同一張沙發上的半天”等于“待在同一張床上的一小時”。 他腦子果然有問題。 佐助沒有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和五條悟談話絕對不能接著他的話往下想,否則只會被他帶跑,到最后也忘了自己到底想說什么。 “用幻術催眠你懷疑的人就行。”佐助說,“他們都很好解決。” 不論是隱于幕后、已經計劃了十數年、甚至上百年的群體,還是五條悟想改革的世家與協會,只要他控制了一個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剩下的人——并且暴露的可能性很小。 除非咒術界再出現一個像五條悟這樣能看到一切咒力的人、或者誰的術式是抵抗一切精神攻擊,否則沒人會知道佐助能輕而易舉地控制一個人、讀取對方的記憶。 清水信吾的人頂多只是懷疑他能改變記憶(還要看他們想象力是否有那么豐富),最多只能確定他可以催眠人類,根本改變不了什么。 但佐助知道五條悟不會同意的。 “不行哦,”五條悟又把手搭上了佐助的肩膀,見黑發少年沒有反抗才語氣輕快地說了下去,“你的能力并不是毫無破綻的,用多了早晚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協會絕對會拼盡一切解決掉這個有能力掌握他們一切陰私的“咒靈”。 到時候佐助要面對的就不是一個兩個對手了。 而可能是源源不斷的、擁有千奇百怪術式和咒具、原本與他毫無沖突、對他也并無敵意,卻接到命令,要不惜一切代價祓除佐助的咒術師。 ——里面可能會有七海、會有豬野、或者其他佐助見過沒見過的普通術師。甚至如果政府知道了,他在普通人的社會中也會需要帶著偽裝生活。 普通人的政府會更害怕。 “而且,那樣的話我會被你慣壞的。”他補充了一句。 雖然這話很奇怪,但佐助聽得出對方是什么意思。 權力需要制約。 絕對的權力會帶來絕對的腐敗。 力量也是如此。 五條悟已經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咒術師了,他的實力足以讓他為所欲為,就算鬧個天翻地覆也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協會提防他甚至恐懼他的原因就在于,他擁有著絕對的力量。如果不是他主動選擇了用學生束縛自己,咒術界所有除他以外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對他心存戒備。 這無關他本身的立場或性格,而只和他的實力有關。 如果五條悟懷疑的人是清白的,或者退一步,就算對方心懷歹意,被佐助用幻術揪了出來,接下來他就會用幻術幫五條悟發現異己,然后說不定就是用幻術幫他排除異己,再進一步可能是用幻術篩選潛在的異己、用幻術監控人們的想法,乃至于用幻術控制整個咒術師群體、乃至日本首相、天皇陛下。 那五條悟就真的成了無冕之王,不要說咒術界了,就連日本這個國家都可以隨意改變。 當然了,后面幾步佐助做不到,他也不想當第三個試圖讓全世界做夢的宇智波了。 但人一旦嘗到甜頭,一旦發現小小地越界似乎沒什么壞處,反而能省不少力氣,就會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抄近道走捷徑,最后完全失控,甚至走上與最初想法南轅北轍的道路。 對五條悟來說,佐助就是那個捷徑。 佐助的幻術不算最出色的,但對于咒術師這種精神天然不穩定的人群來說殺傷力已經足夠大了。他也不受制約——不受這個世界的道德、法律乃至萬事萬物的制約——除了他自己和五條悟。 佐助不在意五條悟讓他對其他咒術師施加幻術或是刺探記憶——一方面是因為用幻術幫自己達成目的對忍者來說是再常見不過的手段,他不覺得有什么不合適的;另一方面是這種事死不了人又很難被記住,給敵我不明的人來一下也不會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