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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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他們之前是發生過什么。 尷尬的局面在寵物店老板回來后才結束,曲牧辦理好寄養服務,和在小院子里散步的安伯道別親吻后,才閑庭信步地離去。 老板,那個曲牧,經常帶季平的寵物來你這嗎? 等曲牧走后,林漣漪才換了一副面孔,陰森森地盯著曲牧的背影。 寵物店老板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纏,樂呵呵地說:那可不,這安伯都快成曲牧的狗了,是不是,安伯? 汪! *** 季平剛結束試鏡,就接到了曲牧的電話。 他放下手里的劇本,坐在保姆車里,確認周圍環境安靜下來,才點擊接聽:怎么,半天不見就想我了? 不要太自戀好嘛。曲牧剛下車,左顧右盼看了一圈,徑直走向一家甜品店。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試鏡結果怎么樣?曲牧在甜品店里逛了一圈,意外地在冰柜里看到一盒熟悉的東西 定勝糕。 店員看到曲牧愣在定勝糕前,就連忙上前推銷:你好,這個定勝糕,是我們剛推出的新款! 噓。曲牧豎起一根手指,讓店員先不要說話。 季平聽到他那頭的聲音,就笑著調侃他:又去買蛋糕?不怕吃胖。 你怕我不怕,我是綜藝咖。曲牧哈哈一笑,從冰柜里拿出一盒定勝糕結賬,聽你這語氣,肯定是試鏡發揮得不錯吧? 誰讓我是個影帝呢? 跟曲牧聊起天,季平也變得心情舒暢,拿起手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季哥,我去買咖啡?小黃拉開車門,探頭問了一句。 好。 曲牧拿著手機跟季平閑聊,剛走到對方下榻的酒店,正好看到小黃,就把他的手一拽,連忙讓小黃給自己打掩護。 一杯溫熱的咖啡遞到季平手上,季平想也不想地直接接過,眼神滑過握住咖啡的手,手腕處皮膚白皙,根本不是小黃的手。 季平皺了皺眉,把咖啡放在車上,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曲牧? 你怎么知道是我?曲牧震驚的睜大眼睛,歪歪頭靠在車門框上,我演技這么拙劣的嗎? 你呀,連演戲前的妝發都沒做,怎么會騙過我? 季平給曲牧騰了個位子,拍拍車后座,讓曲牧上車。 小黃識趣地把另一杯咖啡交給曲牧,就默默離開,給兩人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 不愧是你。曲牧利落地關上門,好像我做什么都瞞不過你。 季平靠近曲牧,挑眉微笑:怎么,你還有事想瞞我? 怕不是我想瞞你,而是你想瞞我吧。曲牧腹誹,卻沒跟季平說他遇見林漣漪的事。 畢竟季平現在和林漣漪還沒見面,如果他直愣愣地問,說不定更弄巧成拙,他得先把林漣漪這個人給搞清楚,再跟季平說。 在想什么?季平握住曲牧的手,用手指勾著曲牧的手心,撩得人心癢癢。 想到以后你拍了《一只狗》,就要忘記家里的那只狗咯。 曲牧反手從季平手里抽出來,輕輕拍拍季平的手,斜昵了他一眼。 放心,家里兩條狗我都記在心里呢。季平沖曲牧微微翹起嘴角,眼里含笑。 曲牧瞪著季平,轉而用力拍打季平的手掌心:你這是變著法罵我狗呢? 難道你不是嗎?季平用額頭抵著曲牧的額頭,深情的眼晴看得曲牧臉頰就像燒開的水一樣,猛地變紅。 一招惹你的臉就變成紅雞蛋,心里有事眼神就耷拉下來,還不是和安伯一樣,傻憨憨的狗子嗎? 曲牧癟起嘴直愣愣地看季平,連忙把手邊的定勝糕塞進季平懷里:吃你的吧,話這么多! 什么東西?季平驚訝地拿起定勝糕,你特意開去西湖買的? 曲牧瞇起眼,湊到季平面前:我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相當厲害。季平順手摟了一把曲牧的腰,一手背在身后,居然拎出一個跟曲牧一模一樣的袋子! 剛說你騙不過我就忘記了?季平晃著糕點,隔壁甜品店的新品,新鮮出爐的。 曲牧震驚地和季平相視而笑,兩人各拿著一盒定勝糕在吃,又想起在西湖那個小觀影室的時候,也是這樣,陽光正好,外面嘈嘈雜雜,里頭歲月靜好。 曲牧咬下最后一口定勝糕,轉頭才發現季平盯著他看了很久,笑了笑:看什么? 看你什么時候愿意答應我。 季平把手機交到曲牧手上,綠色的微信界面上,是周升平發給季平的消息 【周升平:老季,你入選玉輪獎最佳男演員的提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23 16:59:13~20210424 23:15: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嵐時一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5章 玉輪獎,亞洲最有分量的電影獎項,且不說是否獲獎,光是能得到提名,在國內就只有數一數二的國際影星才有此殊榮。 季平憑借周升平導演的《如芝蘭》能獲得玉輪獎的提名,更刷新了當前Z國獲得提名的男演員年齡下線,成為最年輕的玉輪獎提名者。 曲牧看著季平和周升平的聊天記錄,雖然心里早就知道這件事,但還是難掩激動,眉開眼笑地瞪大眼睛:季平,季影帝?你又要拿獎啦~ 提名而已。季平摸摸曲牧的頭發,見他笑得開心,嘴角也不自覺地勾起,最后的結果還要等一個月后的頒獎典禮。 放心吧,你的演技爐火純青,肯定能拿到獎項的。曲牧笑瞇瞇地湊近季平,又拿了一塊定勝糕塞進季平的嘴。 因為季母來催季平回家,季平結束試鏡就要趕回S市,接下來還有《戀愛公式》的拍攝,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都排得滿滿當當。 曲牧和季平回到S市,本想讓季平自己回家,但季平卻執意讓曲牧跟他一起去。 阿姨那天來家里都快被你氣死,我可不敢再出現在她面前。曲牧雖然嘴上拒絕,但還是開著車送季平回家。 季平的家在郊區,似乎是在郊區買下了個農莊,建成了個大型的花園別墅。 曲牧把車停在別墅門口,驚訝地往花園里望去,瞟了眼身邊淡定的季平:你,你是什么歐洲來的古代貴族嗎? 為什么季平家居然在現代城市的郊區建了一個歐式的巴洛克風格建筑?而且還非常的金光閃閃,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無聲地說我家特有錢。 可季平的審美跟他家里人完全不同,曲牧完全無法想象,一向喜歡簡潔黑灰白風格的季平,居然是在這樣富麗堂皇的家庭長大的。 季平捂住額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家的裝修是奶奶主持的,老人家的喜好比較特殊。 曲牧抿唇瞧了一眼別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是很特殊。 曲牧讓季平自己回去,自己則停在門口等他,有什么事季平也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他,但等季平回去,他把車停到更不顯眼的地方,卻看到有個女人正搖擺著身姿往季家的大門口走。 曲牧好奇地貼在車窗上,費勁地瞇著眼瞧那個女人。 女人的背影十分熟悉,曲牧皺眉,正好看到女人按動門鈴,隨意往左右張望的臉龐 林漣漪? 怎么回事? 林漣漪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曲牧不禁疑惑,連忙打了個電話給寵物店的老板。 老板還以為他想看看安伯,直接發了個視頻給曲牧:曲牧,你看安伯,剛洗完澡可高興了。 曲牧一見到安伯,就情不自禁地跟安伯招手,閑聊了幾分鐘,才把話頭轉到正事上:對了老板,早上我碰見的那個女生,跟安伯有什么淵源嗎?我看安伯看到他的時候,表情不太正常。 老板的表情先是震驚了一瞬,然后了然地點點頭:安伯和林漣漪,一直都是死對頭啊。 林漣漪高中的時候每天都跟在季平身后,但是季平為了拍戲都在各處跑,本來是把安伯放在家的,可是有一天,林漣漪好像被安伯咬了,季平才把安伯送到我這里。 這也是季平和寵物店老板認識的原因。 曲牧點點頭,又跟安伯可可愛愛地說了幾句話,才關掉視頻。 他的眼神一直沒從林漣漪身上離開,只見林漣漪在門口等了五分鐘,緊閉的花園大門才被緩緩打開。 林漣漪從包里掏出鏡子,檢查了自己的儀容儀表,才緩緩走進花園。 曲牧一手撐著下巴,一邊幽幽的嘆氣。 該不會季母口中的爺爺生病是假,要讓季平和回國的林漣漪在一起才是真吧? 他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敲響他的車窗。 帶著墨鏡的男人沖曲牧齜牙笑,一口潔白的牙讓曲牧馬上就認出了對方:柳連平? 你怎么在這? 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家和季家是世交,老爺子生病我當然要回來看一眼,你呢? 柳連平往季家大門口看了一眼:你不會是送季平過來,自己慫的不敢進去吧? 曲牧白了一眼柳連平,不得不承認,柳連平還真說對了。 但曲牧是不可能坦蕩承認的,他只是懶懶地打開車門,讓柳連平先坐進來:季平自家人在里面,我過去又不是做客的,多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柳連平嬉皮笑臉地拉住曲牧的手,老爺子一生病,所有人都會來看望的,里面熱鬧得不得了。 曲牧不禁有些好奇:季平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想知道嗎?柳連平沖曲牧彎起一個狡黠的笑容,挑眉對著季家的大門口說,那就跟我進去唄。 *** 季家的大堂果然如柳連平所說,熱鬧非常。 而且眼前的場景根本不像是所有人來探望病患的樣子,人們站在大堂,還有幾個穿著黑色馬甲的侍應生穿梭在人群中給予軟飲,活像一個大型酒會。 曲牧狐疑地瞥了柳連平一眼,直接堆放怡然自得地和其他人點頭微笑,從侍應生的托盤里拿起兩杯雞尾酒,把其中一杯遞給曲牧。 柳連平,不是季平爺爺生病嗎?為什么要辦酒會?曲牧疑惑漸生。 柳連平卻早就熟悉了季家的尿性,一手插兜,喝了一口清涼的雞尾酒:季爺爺一個月都能生好幾次病呢,大大小小,我們都習慣了。 只不過呢柳連平的眼神突然犀利起來,這一次倒確實很大張旗鼓,居然把和季家有交集的人都請到這里來了。 兩人話還沒說完,就見二樓的一個房間被砰地一聲打開,季平冷峻著臉從里面走出,曲牧剛想上前和季平說話,就看到林漣漪梨花帶雨地跟在季平后面。 季平奮力沖下樓,卻被站在樓梯口等他的季母攔住:季平,你什么意思? 媽,是我問你什么意思才對吧。季平冷笑,爺爺生病我當然回來探望,但你讓她過來是什么意思? 林漣漪楚楚可憐地站在季平身后,小聲說了一句:季平 季母沒想到季平的反應居然會這么大,只好吞吞吐吐地回答:你都這么大了,該考慮婚姻大事了呀。 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什么童養媳。季平沒好氣地掃了林漣漪一眼,抬腳就走,大清都亡了,你們還在這搞封建,簡直可笑。 他正疾步往門口走,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低著頭躲在柳連平后面。 季平剛往柳連平身后看,柳連平就拋棄伙伴地為季平騰出了位子。 曲牧縮著肩捂住了眼睛,試圖一葉障目躲過季平的眼神。 曲牧?季平氣得啞然失笑, 曲牧放下手,無奈睜開眼,露出個尷尬的笑容:嗨~好,好巧呀 第56章 曲牧坐在季家會客室的大廳,雙腿戰戰兢兢,眼神左右橫跳。 季母一臉不爽地盯著他,林漣漪臉上的眼淚都沒顧得上擦,看著他就又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 倒是他身邊的季平,慵懶地倒在沙發上,握住他冰涼的手。 大庭廣眾,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季母本來就看不慣季平和曲牧,一見他們兩手交握,就頓時怒火中燒。 還是旁觀者柳連平在旁邊為兩人說話,安撫季母:阿姨,您就別生氣了。 畢竟從小到大,季平也沒幾件事聽過季母的話。 媽,既然你在這,漣漪也在這,我就說明一下。 季平直起腰桿,坐得離曲牧更近了些:我喜歡的人是曲牧,以后要在一起的人也只會是他,你就別想著把漣漪推給我,她是人,不是物品。 季母被這個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卻處處惹她生氣的兒子氣得半死,叉腰就想罵曲牧勾引她兒子,卻被林漣漪拉得坐下。 季平,我到底哪里不好?林漣漪眼睛通紅,楚楚可憐地問季平。 她的樣子看上去可憐極了,就連曲牧也有點為她惋惜的感覺。 可感情這事不是誰愛得深,誰更卑微就能說了算,林漣漪就算再痛哭流涕,季平也不會轉而愛上她。 曲牧抿了抿唇,如果是平時,季平握住他的手,他一定會避嫌地抽開,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沒有任何動作,而是反握住季平的手,眼神堅定地看著季平。 你好不好都與我無關。季平對林漣漪態度冷淡,讓林漣漪傷心不已。 柳連平也在一旁搭腔:漣漪,世上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季平這只花,既然都喜歡上別人了,你又何必執著于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