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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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倒是不知,陛下竟然如此有興致,在身體痊愈的第一日,便翻了虞美人的牌子。 想到新皇對虞美人的愛護,李純淵心中甚至還覺得有點好笑。 該說的確是雙胞胎嗎? 竟然連喜好都是一樣的,都是喜歡這般柔弱溫婉的女子。 與他全然不同。 徐奕則微微蹙緊了眉,誰是虞美人? 李純淵眼中帶著審視,便是您今日召見之人,皇帝竟然全無印象? 但下一句話,李純淵卻是徹底惹怒了徐奕則。 但本宮必須提醒陛下一句,那可是陛下最喜歡的一位美人。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徐奕則覬覦嫂子嗎? 李純淵。徐奕則咬牙切齒,他第一次喊了李純淵的全名,即便我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與自己的嫂嫂有一腿! 他壓低著嗓音,似乎在壓抑滔天怒火。 他一步步地向前,幾乎要將那高傲的皇后逼到墻角。 直至,路無可退,徐奕則終于扯唇,不懷好意地笑了。 再者,若我的確如此無恥,那定然也先褻瀆的是你這位名副其實的皇后,而不是所謂的美人。 李純淵微微抬頭,眼眸微微發直,僵硬的脊背在徐奕則的眼中竟是顯得單薄。 就以這種角度看李純淵,徐奕則終于發覺,李純淵的身體當真是瘦削,說不定只要他稍微握住對方的雙腳,便能將對方的雙腳拉開。 只要他用盡力氣,對方將毫無還手之力。 第13章 同床共枕 只是這種想法稍縱即逝。 誠如他所說,他不會動自己同胞兄弟的妻子,亦不會侮辱自己的嫂嫂。 這點道德,他還是有的。 即便他體內一直在叫囂著占有眼前的男人,但只要壓抑,便能忍住。若他當真失去了理智,便也不是他徐奕則了。 你 陛下宮外是御前太監的聲音,這道聲音打消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兩人循聲望去,卻聽御前太監道:都怪奴婢,看您今日疲憊,便自作聰明喊了您平日最愛的美人,奴婢該死啊。 早在看見虞美人未來,而皇后卻不請自來之時,御前太監彭清海便覺得大事不妙。 料想到前一段時間皇帝一直長居金鑾殿,猜想莫不是皇帝又開始獨寵純淵皇后了。 當然這也是一等好事,畢竟讓一個美人站在皇后的腦袋上,那是個什么道理? 新皇不懂,他侍奉兩代帝王卻是懂的,這就是把皇后的面子里子都丟了即便新皇一直尊敬皇后,那也是一樣的。 現在倒是不錯,皇帝總算是想明白了,只是他好心辦了壞事,如今定要好好解決。 所以,便有了這出他在龍乾宮門外喊話的一出。 他半弓著身子,心中忐忑,耳朵卻是一直關注著門內的聲響。 半晌后,終于聽見一道嘆息,隨即是皇帝的聲音。你給朕滾。 這咬牙切齒的聲響,大約是沒事? 彭清德謹記皇帝的囑托,連滾帶爬的滾了,只是滾的時候還在思考:這新皇怎么突然比先皇的氣性還大了些?莫不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自己給自己做了個解釋,彭清德終是安安心心地滾了。 * 龍乾宮內外,總算又只剩下了徐奕則和李純淵二人。 兩人罕見地沉默著,只是徐奕則的動作卻也未變。 最終,還是由李純淵開了口。你且先放開我 徐奕則:我? 因為李純淵與平日的不同,他終于好意思低頭觀察他,卻見對方的耳朵尖一片緋紅,似是有點羞怯。 這純真可愛的風格,一點也不像是平日里寡淡冷艷的皇后娘娘! 恍惚覺得自己看錯了的徐奕則,不免有些飄飄然,鼻尖再次出現了清甜的香味,如同冬日里怒放的梅花,只是這一次卻只剩下了甜,失去了它的冷。 徐奕則: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且放開本宮。 一句話,將一切回歸了正軌。 腦袋里頭的某根弦好似被強行撥動到了正確的位置,讓本來卡頓的軸重又轉動起來。 雖然有點戀戀不舍鼻尖清甜的香味,有點留戀自己胸膛之上的熱度,但徐奕則最終還是忍耐住了。 于是他向后退了一步,規規矩矩地站在了一邊,同時稍微將視線移開了那么半寸。 兩人之間似乎縈繞起了一種難以被rou眼看見的紗,薄薄的,參不透,也撕不開。 剛剛誤會你了,是本宮的錯。這句話,聲音有些低,像是個認錯的小孩,不好意思承認錯誤,擰著脖子說自己錯了。 余光瞥了他一眼,果然見他梗著脖子,紅著耳尖的樣子不知是剛剛的余波,還是因為此次的道歉。 這道歉,我收到了,只是下一次,可千萬不要自說自話地給我按個罪名了。徐奕則用手指不太舒服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狀似平靜地開了個玩笑。 嗯。李純淵點點頭,耳尖的紅褪去了一半,重新抬眼看向了徐奕則。今日本宮是稍微急切了些,只因這虞美人是新皇身前最寵愛的美人,若是她前來,你的身份可能就穿幫了,這也是本宮急著前來的原因。 嗯,知道了。 還有,本宮昨夜忘了告知你。李純淵的臉上微微多了絲柔和,虞美人殿中的小公主今日吵著見你,你若是愿意,本宮便把她帶來。 嗯嗯?什么小公主?徐奕則整個臉都充滿了不信,他怎么就多了個小侄女? 李純淵的表情也變得一言難盡,他似乎尤為不解。當年虞美人誕下公主之時,那也是舉國歡慶,你雖在邊陲小國,也因聽到些消息,怎會不知? 這讓徐奕則一時有點不好意思說。那段時間,可能正是家父將我送到外國跑商的時間吧,當年我十六,大約十七才又回到羊家。 原是如此。李純淵一時竟也不知該回什么話為好。 正是如此。徐奕則尷尬地應了一聲,又悶聲悶氣地道:這小公主,你倒是不怕被發現了。 小孩子又能懂些什么他嘆道。 那你可有所不知了,孩子與父親之間的感情是很深的,你若是小看這孩子,小心日后出事。 那你便是不見的意思?李純淵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揪著這件事不放。 李純淵對他真是服了,有時候覺得李純淵冷酷到不像話,有時候又覺得他天真到不像話。好吧,見見見,不過日后出事,我可不管。 那是自然。李純淵聽到這話,不免安心笑了下,笑容好似柔嫩的花朵,一戳被碎。 這樣的笑到底是驚艷到徐奕則了,他覺得自己或許都被李純淵冷嘲熱諷慣了,如今稍微看他一個笑,便覺得稀奇,甚至覺得好看。 他有心破壞這樣的美感,于是他故意問:你怎么對這個孩子這般好,又不是你的孩子。 果然,這句話出口的一瞬間,李純淵的笑容便悄然消失了。 消失的瞬間,徐奕則竟然覺得可惜。 他心中不免糾結,覺得自己這腦袋都快要出毛病了,對方笑了不開心,對方不笑同樣也不開心。心中甚煩,便抿嘴不說話。 這是陛下唯一的孩子,本宮自然是歡喜的。李純淵嚴肅而平靜地回答。 徐奕則特意觀察了一番李純淵的表情,竟然的確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不甘心與虛假。 當真是個怪人,自己的老公跟其他女人生了孩子,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不高興,真不知道對自己有多狠。 他稍微抖了抖身子,將自己內心奇怪的思考角度甩出去,終于道:罷了,你安排吧,今日你先回去吧。 那可不行。李純淵微微蹙眉,隨即稍微向前走了一步。 徐奕則便向后退了一步。 李純淵又是一步。 徐奕則往后又是一步。 李純淵: 你如此怕我?他的眼中似乎滿是狐疑。 倒也不是,只是就如你說的,你畢竟是我嫂嫂,還是不要這般靠近得好。 李純淵微微一愣,隨即像是無奈,又像是嘲諷。陛下與本宮,是為了鞏固皇權而聯姻,感情自不必陛下與虞美人深厚,相比本宮,你最該做的,應是和虞美人保持距離。 呃虐戀情深啊,這就是現實版的我愛你,你不愛我? 他這一攤子爛情賬的便宜哥哥啊! 而且,陛下既然將此事交托于我,自然想到了如今我們二人的處境,陛下自是默許的。李純淵語出驚雷。 什、什么?他便宜哥哥還特意把自己的皇后當真送給自己了? 不對,準確來說,連皇位都送了,一個皇后又算得了啥? 一時之間,徐奕則都不知該如何為皇后默哀了。 古往今來,皇后對于帝王來說,到底也只是個物件罷了。 今日,本宮既然已經來了,便沒有離開的道理,否則外人不知該如何說這一事。 徐奕則:對自己那么狠? 雖然自己這波不虧? 被皇后擺弄上床的徐奕則,正打算眼一閉就上的當口,卻聽剛剛脫了自己外衫的皇后平靜的聲音。你睡里頭一些,本宮睡外頭。 徐奕則:就這?就這? 然而,他崩潰的心聲無一人聽見,因為皇后已經躺在了他的身邊,拉起了一條被褥,蓋在了自己的身上,端端正正地將雙手擺在了自己的腹部,閉上了眼睛 徐奕則:就這?就這? 內心幾乎被不敢置信吞噬的徐奕則,一時之間,竟是連看旁邊人睡顏的能力也做不到了。 只是一天的疲憊實在令人困倦,徐奕則在短暫暴躁了一會兒,終于也是跟著一同閉上了眼睛。 而他卻是不知,在他睡著之后,本來閉上眼睛的皇后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滿是惶惑不安,他的手指觸摸著自己的腹部,眼中情緒翻涌,似乎是有點恐懼。 但最終,他也只是咬了咬牙,重新閉上了眼睛,只是不斷戰栗的身體卻是暴露了他內心的忐忑與不安。 正當此時,身旁那人伸出了一雙手,伸手將他摟進了懷中。 李純淵還未曾驚呼,就將這聲驚呼咬緊了。 旁邊人果然已經睡得迷糊,只是硬朗如山峰般的側顏,卻是盡顯不羈的狂野。 李純淵的心跳為此多打了一個節拍。 這是他第一次與他人同床,而身旁人不知他到底做了何種選擇,即便他因此而生下了與這人的孩子,他也必定要將這個秘密掩藏在極致的黑暗之中。 只是這人,為何如此孟浪,竟對同床共枕毫不反抗。 孟浪! 即便自己對外是天乾,也孟浪! 畢竟天乾與天乾之間,同樣也是能懷孕的,這人,上一刻,還說自己絕不會與自己的嫂嫂搞在一起,下一刻,便已經打破了自己的諾言。 果然,天乾不可信,都是大豬蹄子壞得很。 童年被母親教導歪了的李純淵如是想。 睡夢中的徐奕則: 發生了什么? 我怎么就成為大豬蹄子了? 另外你為什么會生孩子? 不是就同床共枕了而已嘛? 我們還什么也沒有做啊?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母儀天下李純淵:毫無.性.常識~ 這就是不好好進行性教育的壞處。 第14章 羊箋出逃 當夜,當大臣們收到皇帝批閱過的奏折,看著在他們長篇大論之下批閱的朕已閱,陷入了沉思。 大臣的心思,暫按不表。 倒是徐奕則和李純淵之間,似乎多了些微妙的平衡,多日過去,竟是未曾吵過架。 攝政王時不時想要進宮覲見,卻被徐奕則婉言回拒了,只是那意思,直白得不像話。 本來,徐奕則還以為李純淵會因為他的這個做法而再次與他發生爭執,但這次倒是出乎徐奕則的意料,李純淵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不再經常出現在他的身邊。 這倒是令徐奕則久違地放松了下來。 * 邊陲小國,羊家地界。 父親。羊箋跟隨在父親羊仲身后,言語中微微有些責怪之意。奕則哥,怎么會突然消失的?父親一定知道,請您告訴我。 羊仲的腳步加快,他從書房走進長廊,語氣滿是不悅。為父已經說過,奕則是與為父見面之后,突然失蹤的,為父怎么可能知道他到底怎么消失的? 父親莫要欺騙我,我問過下人,那一日,奕則哥未曾從你的書房中走出。羊箋快走幾步,繞到了羊仲的面前,漂亮的桃花眼之中滿是疑慮。父親為何要說謊? 為父還需要說謊,你說說看,為何為父要說謊? 這我便不知了。羊箋低垂下眼眸,只是那態度顯然是不信羊仲的。 羊仲不免在心中嘆息,一時真是不知該說自己這地坤兒子這般聰明是好還是不好。 總之,為父不知,你也莫要糾結這件事。羊仲看著羊箋那堅定的眼眸,終是又嘆息一聲,軟聲道:你也莫要擔心,為父已經下令讓羊家人去尋找奕則了。 真的?羊箋抬眸,微亮的眼睛中滿是期待,以及掩飾的極好的懷疑。 自是真的。羊仲心中正在思考要會會龐隱,哪有空觀察自己家兒子的神情,便也錯過了自家兒子那滿是狐疑的眼神。 也自是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謊言已經被羊箋看破。 事已至此,羊箋微微垂眸,心中嘆氣。 父親既然不愿意告知真相,那他便也只能自己去尋找這真相了。 昨日,母親不小心流露出了一些情報,雖然她很快便掩蓋了過去,但羊箋卻是已經記住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