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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場了 第113節

    霎時間,顧若蘭臉都綠了。

    顧令顏坐在那收納棋子,發現屋子太過安靜后抬頭看去,正好對上一雙幽深的黑眸,頓時面頰漲紅,連呼吸都凝滯了下來。

    恨不能連夜逃離長安城,這輩子再也不要回來。

    第126章 她或許,可以試著再信……

    夜色朦朧, 皎月之中灑下銀輝,徐晏趁著月色,帶著滿心的雀躍和歡欣來瞧他的小姑娘。

    先帝當初覺得倆人年紀都還小, 沒必要那么早定下,便只是送了顧家幾樣貴重禮物。后來徐遂登極后,不愿他妻族太過強盛, 便也沒給個準信,只說婚前將六禮走完就行。

    今日是納采問名的日子, 倆人的拖了多年的婚事, 也終于算是敲定大半, 無需擔憂再有什么變故, 他又怎么可能睡得著?

    因眾人都是忙了一整天, 今晚守備不算嚴密,窗牖是關著的, 他便悄無聲息的在外面等了片刻,直到顧若蘭打開了窗。

    “天色已晚, 陛下深夜造訪,可有什么要事?”顧若蘭鐵青著臉看他, 心頭像有一團火在燒著, 深吸了一口氣后道,“祖父歇在前院書房, 陛下可是因著夜色深沉瞧不清路,才走錯了地方?”

    她溫聲暗示著對方, 選擇了給新帝一個臺階下。

    顧令顏艱難地挪動了一下身子,從剛才的呆滯當中回過了神,眼前的景象,她真是一刻也看不下去, 便撲到了窗邊,想要將窗牖一把闔上。

    卻被顧若蘭給擋住了,將她輕輕的往后推了推。

    顧若蘭望著窗外的新帝,又問了一句:“陛下這么晚過來,定是有要事尋祖父商量,我讓人將陛下送去祖父的書房?”

    但徐晏卻沒順著她給的這個臺階走下去,微微笑了一下,清雋面容在朗朗月華之下更顯矜貴:“我這么晚過來是有話想同顏顏說,因擔心旁人都休憩了,這才沒有貿然打擾。不知阿姊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同顏顏說幾句話?”

    他這聲阿姊喊得十分自然,顧若蘭敢肯定,他喊武陵都沒喊得這么順口過。

    甚至于,還給自己夜半潛入找了個十分理直氣壯的理由。

    倆人都站在窗前,相持了良久,最終還是顧若蘭退了一步,淡聲道:“一刻鐘。”

    “如此,便多謝阿姊了。”徐晏含笑頷首,卻仍是站在那沒動,等著顧若蘭主動從屋子里出去。

    顧令顏想跟著一塊溜出去,卻被一躍而入的徐晏給止住了步伐,悶聲喚道:“顏顏。”

    聲音里頭蘊滿了委屈,眼睫微微垂下,盯著倆人交握的手指:“你總想躲著我,別這樣好不好,我也是會難過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這里會痛。”

    房門輕輕關上的聲音響起,顧令顏飛快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輕哼了一聲:“沒人痛不痛。”

    徐晏眸子里蘊了點笑意,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溫聲說:“你都不管我了,那還有誰管我?何況我要是痛了,難道你不心疼?”

    “誰心疼你了?”顧令顏睜大了眼眸,矢口否認,“你可別自作多情。”

    少女偏過頭,臉頰因薄怒而顯得有些氣鼓鼓的,側顏在燭火之下泛著瑩潤的暖光,耳畔明珠輕晃,襯得她愈發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看著她這別扭的模樣,徐晏輕輕握住少女雙肩,凝視著那雙如點漆的眸子:“我是你夫君,你不心疼我,還能心疼誰了?”他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那你想心疼誰?”

    相識多年,顧令顏知他甚深,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他話中試探之意,便繃著張芙蓉面說:“你管我心疼誰?反正沒打算心疼你。”

    剛一說完,她臉頰上又泛起了些微的紅暈,是羞紅的。皆因為剛才徐晏的那句稱呼。

    面前那雙眸子里蓄滿了濃黑到散不開的霧,整張臉都陰了下來,沉沉注視著她,眸中似有風雨醞釀。

    顧令顏的呼吸停滯了一下,心臟持續不斷的跳動,仰著頭看他,手指攥緊了衣角,莫名的有些害怕。

    “徐晏……”

    她剛說了兩個字,便感覺到一片柔軟覆在她的唇瓣上,僅是輕輕碰了一下,沒有多做停留。

    徐晏將她攬在懷里,柔聲說:“顏顏,我可是將我的全副身家都托付給你了,你怎么能……怎么能就這樣棄我不顧?”

    納采問名的禮物,是他的整個私庫,除去一些大件的家具不好挪動,其余珍品的幾乎全都送到了顧府來。

    隨便拿出來一樣,或是畫卷、或是花冠、或是帖子,都是價值連城之物。

    “別不理我。”他聲音悶悶的,抱著她坐下,將額頭抵在她的脖頸處,“我今日為了找你,都被你阿姊給發現了,以后顧府的人該怎么看我?”

    “我名節可全都毀了。”

    顧令顏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然坐在徐晏的腿上,且身子還被一雙手臂給禁錮在他懷里。

    一點都掙脫不得。

    她踢了踢徐晏的小腿,嘀咕道:“誰叫你要來的,活該。”她又沒叫他來,這人自個毀了自個名節,怎么還能怪起她了?

    哪能這么不講理。

    她嘀咕的聲音很輕,但倆人現在這樣近,呼吸都幾乎要交融在一塊,徐晏輕而易舉的就聽清楚了她的話。

    他有些好笑的摟了摟少女的腰肢,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啄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而后輕聲說:“真就半點都不心疼我了?”

    顧令顏別過臉不看他,壓根就不想回答他的話,半晌才憋出了一個“不”字。

    聲音很輕微,像是貓兒哼一樣的。

    徐晏低下頭,看著少女一邊發呆一邊掰著自己的手指,他便將手伸到她面前:“我名節都毀了,還被你玩弄了這么久,怎么也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他越說越不像話,且越來越夸張,用詞還讓人浮想聯翩。

    顧令顏忍不住皺了眉頭,用力掰了下他的手指,沉下了聲音:“徐晏,你可真是越來越……”

    “嗯?”徐晏偏頭看著他的小姑娘,示意她將話繼續說下去。

    是他非要聽的,顧令顏也不含糊,深吸了一口氣后冷哼道:“越來越不要臉了。”

    徐晏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手在她腰側無意識地摩挲著,低聲說:“顏顏可能還不知道,什么才能叫做不要臉。那現在,顏顏想見見嗎?”

    他聲音曖昧,噴灑出的氣息就縈繞在她周身,男子霸道而又凜冽的氣息裹挾著她,讓她無法抽開身。

    顧令顏的面頰騰的漲紅一片,她氣得連耳根子都是緋色的:“誰要見你不要臉的樣子了?你趕緊走!”

    見她真生氣了,徐晏頓時不敢再撩撥,忙輕拍著懷中人的背,軟聲哄道:“好了,是我說錯了話,不該說這樣的話給你聽的,不生氣好不好?”

    顧令顏看著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冷笑著說:“哪有生氣?我又怎敢同陛下置氣?”她差點都忘了,這人現在已經是皇帝了。

    頃刻間,徐晏仿佛又回到了倆人剛剛決裂的的時候,她對著他口口聲聲稱呼殿下。

    神態恭敬,規矩絲毫不差,卻生分到了極致。

    正要說話時,房門被人從外面輕輕叩響,隨后便是顧若蘭以輕柔的聲音提醒著房中二人。

    徐晏眉眼間閃過了一抹煩亂,縱然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但他知道若是這會不將小姑娘哄好,最后心疼的還得是他自個。

    他沖著外面應了一聲,撫了撫少女的發絲,柔聲說:“若是真沒生氣,那就別這么喚我了。顏顏,你我之間,不需要這么生分。”

    “我對陛下,自然是應當恭敬的,否則被旁人給聽著了,難免惹人非議,陛下說是不是?”顧令顏一雙瀲滟的眸子懶散的耷拉著,漫不經心的說著話,聲音壓得低低的。

    徐晏替她調整了一個姿勢,好笑地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模樣,親了親她一雙泛著水光的杏眼:“別跟我置氣了,我不值當你這么生氣。”

    “誰叫你總是這個樣子討人厭。”顧令顏哼了一聲,摳著他衣衫上的赑屃暗紋,“以后你不許再來了,待會我阿姊肯定要說我。”

    少女的聲音天生帶著柔軟,像是一只小貓爪子,撓在人的心尖尖上,讓人心里癢極了,想要一把抓住的時候,那小貓爪卻又飛快的跑開。

    “不怕,待會我去跟她說。”徐晏低聲安撫她,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讓她得以更順當的靠在他懷中。

    門外又響起了叩門聲,比起剛才那陣動靜,此刻便是狂風驟雨一般,急促敲打著門扉,用以提醒房中二人。

    顧令顏臉色一紅,推了一下徐晏,旋即從他身上下來,在矮榻上背對著他坐下。

    徐晏眼底帶笑,起身過去揉了揉她的發絲,又替她將微微散亂的衣襟整理好,隨后便打開了房門,看向門外的人。

    看到屋中倆人衣衫完好,無論是矮榻還是帳幔都沒有絲毫的凌亂,顧若蘭暗自松了一口氣,抬眸看向徐晏:“陛下,早已經過了一刻鐘了。”

    徐晏點了點頭:“我知道,我有幾句話想同阿姊說。”

    房門再次被闔上,顧令顏呆呆的坐在那,心不在焉的伸手擺弄著棋局,能隱約聽到堂屋里倆人的談話聲。

    一個不注意,棋簍翻倒,黑子散落了一地,墨玉棋子滾得屋里到處都是。

    也不知倆人在外面都說了些什么,但顧若蘭進來后,卻只是神色自若的同她繼續剛才的棋局,并未提起那件事。

    仿佛從未發生過一樣。

    直到倆人下完棋收拾棋子準備安寢時,顧若蘭方道:“他這回對你可謂是上了心,只是你自己可得想好了。那位,畢竟是皇帝。”

    顧令顏低著頭,輕聲應了一句是。

    顧若蘭嘆了一聲,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說:“顏顏,你也別太拘著自己了。總歸已經定了要嫁他了,倘若你還沒能完全放下,那不妨可以再試著信他一次,人這一生,也就只能年輕這么幾年。”

    “阿姊。”顧令顏抬頭看她,忽而問,“你當初,為何會選擇姊夫呢?”

    “我當初啊……”顧若蘭想了想,唇邊掛著一點笑意,“因為當初就屬他對我最好啊,我不缺嘴上說喜歡我、各種給我獻殷勤的人。像他這樣什么都不說,默不作聲對我好,又恰巧是表兄,選擇嫁他則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顧令顏的神色有些怔忡,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徐晏如今卻是是對她最好的人。

    幾乎是好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

    好到她稍微一不高興,他便心慌。

    她已經定下了要嫁給他,早上臨軒命使時,詔書都已經當著群臣的面宣讀過,使者今日也大張旗鼓的來了家中納采問名。除非讓他撤回詔書,再沒有了反悔的余地。

    但他肯定不會同意,只會告訴她,倆人往后余生都得綁在一塊。

    既如此,她或許,可以試著再信他一次?

    第127章 我能不能再信你一次?……

    在新帝下了立后的詔書以后, 京畿一帶的天氣格外的好。

    恰巧到了春耕的時候,天上突降一場甘霖,使得剛翻好的地更為松軟肥沃。

    如此一來, 隱隱便有傳言流出,道新后福澤深厚,得以澤被萬民。

    那日晚上走了以后, 也不只是真覺得自己毀了名節,還是什么別的緣故, 徐晏倒是真沒半夜翻窗來過。只是卻每隔一兩日便會讓人送一封信, 隨信附贈上一兩樣小禮物。

    或是一支珠釵, 或是一枚印章, 或是一塊玉佩。

    顧令顏從未回過, 然而徐晏卻樂此不彼,偶爾興致上來了, 一日要讓人送上好幾趟。

    她雖未進宮去,在家也沒閑著, 這段時間婚宴不少,她送了許多從前的玩伴出閣。每次去送嫁的時候替新婦攔門, 旁人總是要笑著打趣她一句:“顏顏也別光顧著攔別人的門, 不許人新郎進來,當心將來你嫁人時他們報復回去。”

    “就是!到時候將人攔在外頭了半天都不許進來, 或是挨一頓揍,看你著不著急?”

    “你們倒是想攔想打, 有那個膽子嗎?”也有人笑罵回去,意有所指道,“你敢攔著陛下不準進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想去哪兒, 誰又敢攔著?

    更何況,皇帝是天底下唯一一個大婚不親迎的人,而是派遣在京百官去往皇后府邸,將皇后迎至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