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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場了 第16節(jié)

    卻也只是些表面的工夫,內(nèi)里從來就沒變過。

    但這次的事,又讓他脾氣一夜之間回到從前,只瞧上一眼,都讓人覺得膽戰(zhàn)心驚。

    九歲時,四皇子要玩他心愛的小刀,那把刀是他外祖父朱明德送的,精巧華美、鋒利異常。那時朱明德剛剛薨了,他更是隨身帶著這把刀,日日不離身。

    四皇子說好了只看一下,看完卻不愿意還,想要占為己有,最后甚至相互搶奪起來。

    徐晏脾氣一上來,將四皇子吊在樹上,吊了大半日。

    被救下來時,四皇子整張臉都是白的,身體軟成一攤泥,站都站不住,從此再也不敢單獨跟徐晏待一塊。

    先帝寵他,只表面上訓斥了幾句,愣是半點實質(zhì)懲罰都沒。

    手里拿著公文,聽底下人說上林苑之事的進展,徐晏撩了撩眼皮:“查到哪了?”

    他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這幾年太好說話,讓有些人膽子大了起來,覺得可以招惹他一下。

    趙聞低著頭,遲滯了一瞬:“還在審問上林苑主官。”

    徐晏嗤笑幾聲,頗覺沒意思。

    “上林苑的事,讓朱良池領人去查。”徐晏將公文擲回給趙聞,興致缺缺地靠在軟榻上。

    朱良池是朱家長子,在左春坊為司議郎,頗受徐晏器重。

    天上烏云密布,分明臨近正午,卻將陽光遮了個嚴嚴實實,一點縫隙都沒透進來。

    外面天氣不好,兼之事務多,人心情也跟著煩躁。徐晏干脆擱了朱筆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到東宮大門口時,正好聽到遠處的喧鬧聲,橫街遠處,朱墻碧瓦所夾的宮道間,宮娥侍從簇擁著一個著紺藍圓領袍的人款款行來。

    “太子殿下萬福啊。”來人沖他行了個禮,既隨意,又敷衍。

    東宮處在宮城邊上,他又兇名在外,若說是路過,誰也不信。

    說是來拜訪,又沒讓人提前通傳。

    徐晏瞇了瞇眼睛,唇角微勾:“大兄這是作甚?”

    “剛從太極殿出來。”越王臉上帶笑,溫聲道,“父親說你被狼傷得不輕,我特意過來瞧瞧你,現(xiàn)在恢復得如何了?”

    看著他臉上那副賤兮兮的笑徐晏就覺得手癢,磨了磨牙,也笑:“多謝大兄關心,孤好得不得了。”

    越王道:“也是,看你現(xiàn)在都能出來活動,應該是不錯的。”他向身側招了招手,“我?guī)Я诵〇|西過來,都是年初父親賜下的,你拿來好好補補身子。”

    徐晏讓人接下,又露出為難之色:“這是父親專程給大兄的心意,又轉送給孤,不太好吧?”

    越王面上一滯,他光想著用來氣徐晏,卻忘了這一茬。

    那人是他們父親,但更是天子。他有心想把東西收回去,但知道徐晏肯定不會讓他如愿。

    “你傷的這樣重,顧家小娘子來看過你了沒?”越王瞅著他的神色,轉了話題,“以往就算沒事,她可都是三天兩頭的進宮的。”

    沒想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顧令顏,但這不妨礙徐晏罵他:“大兄管這么寬,是不是連孤一日吃幾頓飯,也要問問?”

    顧令顏確實沒來看他,徐晏自己都想不明白。

    去年他在河西被流箭擦傷胳膊,顧令顏日日給他送糕點,怕他吃膩,還換各種形狀樣式,直到他傷好為止。

    他想了幾日都沒想清楚,也不好意思問別人,這會驟然被越王給點出來,戾氣止不住的往上翻涌。

    臉一下子就沉了,不留半分情面的讓越王走人。

    萬興瞧著,只覺得自家太子面容陰鷙,渾身縈繞著一股冷冽之氣,便試探著說:“殿下,顧娘子……”

    話還沒說完,徐晏就回了他一記眼刀子,隨后大步流星往前走。

    他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徐晏想著,這沒什么好稀罕的。

    就算顧令顏這輩子不來看他,他也不會在意半分。

    第18章 殿下剛摔壞慣用的玉鎮(zhèn)紙……

    一場秋雨后,又是難得的幾日大晴天。

    風帶著清新,樹叢逐漸彌漫金黃,光灑在身上,亦是暖融融的。

    西市的人一如既往的多,華麗高大的房屋鱗次櫛比,各式各樣的貨物擺在店中,許多甚至擺到了外面走道上。

    穿著華貴的路人四處穿梭,衣香鬢影、舉止蹁躚。女郎們的薄紗裙如煙似霧,郎君的蹀躞帶隨著行走在腰間擺動。

    顧令顏本打算直接去買畫筆,然而還沒找到地兒,就被顧容華給拉到了一家賣首飾的鋪子里。

    “我要買一支碧玉釵、還要對耳珰,手串也得換一換了。”她掰著手指頭數(shù),越數(shù)越多。

    零零總總的加一起,竟有上十樣。

    顧令顏眼含笑意,坐在一旁陪她挑。

    等顧容華拿著一樣又一樣首飾過來給她瞧時,終于忍不住輕咳了一聲,問:“容容,你買這么多?”

    “對呀,我每一樣都好喜歡的。”顧容華揚起笑,眼睛彎成一道月牙。

    顧令顏握著她拿來的雞血石把玩,綺麗面容比那玉石更秾艷三分,仰起頭說:“你有帶這么多……錢么?”

    像是突然被她提醒,顧容華面龐一下子就僵了,支支吾吾:“好、好像沒有。”

    出來閑逛帶不了多少錢,她想了想自己帶的,估計只能買個兩三樣。

    顧容華平時愛到處買東西,根本沒存下多少錢,即便是記賬讓人上門去拿,她一時半會也拿不出這么多。

    顧令顏低頭看手中艷紅靡麗的雞血石,一陣無語。

    看著她流連的神色,顧令顏想趕緊速戰(zhàn)速決,去買她的畫筆,便道:“你再去挑幾樣吧,我瞧那支羊脂玉簪就挺好看的,我送你。”

    這樣一個驚喜砸下來,顧容華霎時喜形于色,嘴跟抹了蜜似的一通撒嬌。

    首飾鋪子在西市門口,人最多的地方,力求讓所有路過的人第一眼看到。

    正是熱鬧時候,倆人一出店門,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從面前涌過,壓根就沒地方下腳。

    而顧令顏常去的筆墨鋪子,則在西市正中,這么擠過去,要好一會。

    倆人繞道去了趟賣小食的巷子,買了許多零嘴,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讓人分外的踏實。

    顧令顏嘗了顆梅子,眼睛一下子亮了:“我等會再去買點。”

    顧容華她愛吃酸的知道,自己嘗了一顆后,也跟著說待會要去買。

    賣筆墨的鋪子恰好沒客人,顧令顏說了自己想要的幾種筆和顏色,掌柜便都拿了出來,擺了一大桌子。

    她低著頭仔細挑選自己想要的,屋里掛著許多畫,架子上擺著一排的顏料。滿室鮮艷,及不上她半分顏色。

    綺麗面容在如此映襯下,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阿姊,你買鴉青,準備用來畫什么?”顧容華湊過去圍觀。

    顧令顏剛挑完顏色,正讓掌柜收拾,聞言笑道:“上次偶然要用沒有,現(xiàn)在先買回去放著,免得要用的時候找不著。”

    顧容華拖長尾調(diào)哦了一聲,開始百無聊賴的四處閑逛,這里瞅瞅筆,那里看看硯臺。

    她也是從小就開始學畫的,天賦不差,基本功也扎實,卻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這些年長進不大。

    剛同掌柜交談完,顧令顏一轉頭就看到她這副無聊樣子,不禁莞爾:“你沒有想買的?”

    “不知道買什么。”左看看右看看,顧容華覺得自己什么都缺,實在決定不了該把什么買回去。

    顧令顏從執(zhí)筆開始便學丹青,常年不輟。十歲那年,她送了幅消暑圖給太子做生辰禮,被他夸了句不錯,甚至掛在了東宮某處殿宇中。

    自此以后,顧令顏習畫更加勤勉,以期能畫出更好的,讓他看見。

    她自嘲笑笑,想著這些年的喜歡,雖是自己一廂情愿,也不是完全沒好處的。

    起碼學會了做糕點,畫技也更為精進。

    視線逐漸模糊起來,眼前漫起一層水霧,她想,喜歡一個人時,至少要讓自己變得更好。

    這樣等不喜歡的時候,才不會那么難過。

    “走吧。”挑好自己想要的東西,顧令顏仰頭看了會房梁上牡丹雕花,輕聲說,“我選好了,咱們回去了。”

    顧容華不愿意這么早回去,在一旁嘰嘰喳喳:“阿姊,我們再去薈仙閣看看好不好?就在附近呀,我想買點東西。”

    顧令顏應了好,侍從將她買的東西收拾好,倆人準備出店子,卻迎面碰上一人。

    是徐晏身邊的親衛(wèi)趙聞。

    那人著藍袍,腰間蹀躞帶上掛著滿滿當當?shù)奈锛媸忠獙λ卸Y:“顧娘子。”

    趙聞是太子身邊親衛(wèi),偶爾徐晏還會讓趙聞來給她送東西,顧令顏一早就認識他。

    他是有官職在身的人,且她現(xiàn)在和太子沒有瓜葛,顧令顏如何敢受他的禮?便急忙避開半步,笑道:“是來買筆墨的?”

    趙聞?chuàng)u搖頭,一張沉著嚴肅面容猶豫了一會,方道:“不是,是來替殿下買個鎮(zhèn)紙。”

    “來這買鎮(zhèn)紙?”顧令顏滿臉驚詫,有些不可置信。

    若想要鎮(zhèn)紙,宮里什么樣的珍奇寶貝沒有,非要來這買?

    難道是買來送人的?

    顧令顏胡亂想了一下,又打消自己這個想法,太子私庫豐盈,保管能薅出一大把鎮(zhèn)紙,無需出來找。

    趙聞在門前立住,回她:“殿下剛摔壞慣用的玉鎮(zhèn)紙,東宮翻遍了都沒有一樣的。殿下用慣了這個,看別的都覺得不習慣,就讓我出來外面找找,看有沒有相仿的帶一個回去。”

    聽他說著,顧令顏蹙眉,心口猛地跳動了一下,輕聲道:“你有公事在身,我就不打攪了。”正好一片云飄開,炎炎烈日傾灑而下,在她臉上覆了一層光。

    臨近正午,太曬了。她怕曬,不打算繼續(xù)停留,轉而離開。

    走到門口時,她聽到身后趙聞跟掌柜描述:“是一個虎形的鎮(zhèn)紙,藍田玉做的,上面雕刻……”

    “沒有這樣的。”掌柜不等他說完就開口打斷,怕人不信,又道,“咱們這種小店面,貴重貨物都一清二楚,不可能記錯的。”

    顧令顏腳步不停,趙聞和掌柜的交談聲越來越小,最終微不可聞。

    這間筆墨鋪子在西市的一條小巷子里,周圍沒什么人,穿堂風猛烈,幾乎能把人帷帽掀翻,但帶著清新。和之前在熱鬧處的悶滯感,截然不同。

    顧令顏深吸幾口氣,仰首看屋頂上長出的一株小草,烏漆的瓦片在陽光的照射下發(fā)亮,閃著晶瑩的光。

    景色很好,她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咱們?nèi)ベI幾卷琴弦吧,我那張春雷昨天斷了七弦,把最后一根給用完了。”路過間專賣琴弦的小鋪子,顧令顏拉著人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