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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絕美琴師和她的夢中情人(GL)在線閱讀 - 分卷(50)

分卷(50)

    元十七回過頭來猝然看到幻想在風雪里隱身成功的門子,小臉一紅,清咳一聲,罵罵咧咧:這刮得哪門子邪風!雪都迷了本姑娘眼睛了!

    門子點頭如搗蒜,著實賣力地配合她。

    罵了兩聲忽覺無甚趣味,元十七別別扭扭回府。

    梅花樹下,雪與梅交相映襯,灑落一地紅白。

    琴姬披著雪色長毛斗篷坐在石桌前,石凳鋪著軟皮子,手邊放著一盞清茶,周身被一股熱意熨帖地舒心至極,無懼冬日凜寒。

    自入道以來,她深受煉情之苦,每逢情孽迭起,嘔血乃常有之事。巴掌大的小臉下巴尖尖,膚色白皙透亮,眼下蒙著淡青,冷冽之余平添淺薄病色。

    晝景情不自禁撫上她的臉頰,疑惑橫生:是有心事?怎么瞧著沒休息好的樣子。

    嗯,沒睡好。琴姬雙眸撩起,細浪在心尖濺開:十七和端jiejie相遇,說不得哪日今生的染jiejie就會和她的三皇子重逢。

    她們前世都有親生骨rou,獨你我二人沒有。思及,夜不能寐,以為憾事。

    她彎彎繞繞兜了一圈,見晝景笑眼動人意味深長地望過來,忽地起了羞意,不再言語。

    晝景雙臂趴在石桌歪頭看她,心知她的舟舟咬文嚼字別有所圖,還是縱容她,不去追問她的心事,薄唇輕掀,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所以呢?還要我陪你睡嗎?

    琴姬把玩她修長的手指,念起這些天總睡不好,不覺貪戀起被毛茸茸大狐貍抱著睡的滋味,霎時冰消雪融,輕聲慢語:要啊。

    若恩人睡在她枕邊,耳側聽著熟悉的呼吸,感受熟悉的體溫,或許夜里就不會再入迷障了罷。

    情道二字,字字磨人。情難渡,道難勘,易被癡情擾,總不休。

    還是當下快活為好。

    這一生,且漫長,慢慢過。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8章 禁忌之戀

    元十七小雞仔似的垂頭喪氣進了一扇門, 對上謝溫顏明亮的眸子,弱弱地喊了一聲阿娘, 這一幕見到沈端的那刻她就有所預料。

    元家子女,除卻十四姐的婚事是自己找的,沒要爹娘費心,所有人的婚姻大事都得經過爹娘許可方行。

    元家的規矩,到了適齡的年紀可以與人談情、幽會,但絕不能藏著掖著偷偷思慕一人。過來人總有經驗給予小輩,不怕春心萌動, 就怕小輩瞞著不說,最后糊里糊涂吃虧。

    裘衣的事元十七思來想去還是直言,她這樣的人, 心里磊落光明, 不愛玩那些彎彎繞繞, 可對沈端, 那心思,怎么說呢?當真是九曲回廊,山路十八彎。

    莫名的愛,莫名的恨, 仿若前世里種下的孽緣。

    沒頭沒尾的癡念。

    一面而已, 十七, 你究竟怎么想的?

    阿娘她嘆了口氣,模樣萎靡:我也不清楚我對她是何意,總歸是不愿看她受苦。她受冷挨凍,我不好受。她心里沒我,我也不好受。像是魂魄結在一處,一眼就能辨明她與眾不同。

    謝溫顏啞然。

    這也不是我第一眼見她。十四姐擋雷醒來那日, 有光穿破屋頂沖向云霄,靈光一閃,我看見了她。她

    她如何?

    元十七小臉紅透:她,她和女兒

    她罕見地露出兩分忸怩,驚得謝溫顏臉色頓變,似是猜到她未盡之言,謝溫顏神色莊重:你是想說,此乃宿世情緣?

    宿世不宿世女兒不敢斷言,只是元十七輕聲道:我看她,總覺比旁人好看,甚是可愛,又甚是可厭。

    既可愛,何來可厭?

    這這我也不知。

    她一番話,愈發使得謝溫顏篤定兩人前塵早定,細想,不止十七,沈端看十七的眼神也透著復雜。

    有歡喜愛慕,還有nongnong的不可言說的愧疚。

    兩人初相識,歡喜愛慕可以說是一見鐘情,愧疚從何而來?

    她提到了十四醒來那日,那日距離十四最近的正是謝溫顏,光破之時,謝溫顏腦海浮現的不是元賜,而是

    早在十八年前香消玉殞的鄰家阿姐。

    她眉眼隱著傷痛,內心不愿回顧那段絢爛美好又提早凋零的記憶。

    斯人已去,天大地大,再無一個懷抱橘貓站在桃花樹下勸她多笑笑的謝家姑娘。

    一時心緒染傷,不再揪著女兒的情情愛愛不放。

    看出她在走神,元十七不敢打擾,輕手輕腳退出門去。

    生來的天賦在方才又觸動了她的心,母女連心,她能感受到阿娘情緒低落,此時細細咀嚼,竟有一分暗慕的意味藏在其中。

    元十七被自己嚇了一跳,她偶爾對人的情感能敏感到細微至毫發的地步,生來如此,亦由不得她。

    應該沒錯。

    確實是暗慕!

    阿娘若思慕爹爹自可光明正大思慕,如今卻是暗戀,她不敢多想,腳步不停地走出主院大門。

    長輩的事,她還是少摻和為好。眼下阿娘或許連自己隱藏的心事都未想明,為人女兒,她怎好去戳破那層朦朧情愫,做那毀家的惡人?

    她走得像是身后有狗在追,元十五看著meimei逃也似地出了阿娘房門,嘖了一聲,沒上前過問。

    梅林風雪疾,梅花簌簌飄落,冷香浸染衣衫,花香混著茶香,白霧茫茫遮了少女那雙似水杏眸,熱氣眨眼散在長風,琴姬低頭瞅著茶盞漂浮的熱霧,羞于抬眸,不敢抬眸。

    恩人的視線,直白熱烈,比那沸水還要guntang。

    寒風驅不走,烈火澆油,直刺刺地在人心里放了一把火,燒得她指縫滲出細細的汗。

    這可是寒冬。

    琴姬顧自羞嗔,默默不語,滿心里惦記著半臂之距如烈火一般的人,心底柔軟,安安靜靜享受這無聲的曖昧。

    曾幾何時,夢境之內情竇初開時她也是這番心境,羞她看,喜她看,巴不得她看。

    那個時候恩人眼里確確實實只有她。

    是在十五歲那年,及笄那夜,琴姬清晰感受到她的眼神發生了明顯變化。看著她,不再是看著孩子的眼神,而是多了情切。

    是平等的,溫柔而隱忍的愛慕。

    從小到大晝景都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于少女而言,她是細心呵護的母親、是才華橫溢的師長、是暖人心窩的長姐、是互尊互敬的知己,長至十五歲,恩人變為情人。

    情意如火,幾乎一點就燃。

    琴姬在夢里答應她的告白,接受她的愛意。不費吹灰又滿含虔誠地獻上了自己那顆純真無瑕的少女心。

    晝景在她生命的不同階段擔任了不同的重要角色,每一位都是琴姬不可割舍的。

    是以這恩人二字,喊出來總帶了密不可分的禁忌。每一字都在提醒那些年她們的親密。

    和普通的情人不同,恩人是她夢中的情人,也是她最理想的情人。

    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愛戀,自然而然的依賴,是在成長的歲月里濃稠不可調和的蜜,一日日的嬌寵愛憐,養成了如今清寒驕傲外冷內熱的琴姬。

    生于微末,被長風席卷而起,恩人就是那送她扶搖直上的風。

    琴姬喜歡和她之間的曖昧氣氛,因為在很長一段時間,她們在夢里都是如此過的。

    她不抬眼,晝景好整以暇地瞧她,瞧著瞧著,雙目滿了情深。鳳眸微微上卷,漸漸化作狹長妖異的狐貍眼,眼里波光爛漫,似有星輝流轉。

    空氣里多了詭異的熱。

    北風怒號,以少女為中心的三丈之內奇異般地猶如春日和煦,寒風吹不到她衣角,低垂的眸子仿佛揚起春風。

    她知道,恩人又在撩撥她了。

    每當她情切難抑,情火就會從心尖溢開,燒得不能自已。

    琴姬別開臉看向遠處冷冽的風雪,水霧般氤氳的眸子陷入良久的失神,衣衫遮掩下,脊背騰出細膩的汗,牢牢貼著輕薄的小衣,不止后背被汗打濕,胸房也在熱烈呼應這躁動的火。

    懸于乳間的通靈玉隱隱在發熱,不知是自己身子生了熱,還是這玉本身具有的暖身功效。

    一時她分不明,腦子竟有些混亂。

    晝景渾然不覺自己動了情,惹得周遭風雪都不敢降落。修長的指撐著下巴,她看得津津有味,眼神落在少女發紅的耳垂,又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見人側對著她,眼睛噙笑去瞧少女美好的側臉。

    人間的芳華終有老去的一天,縱是紅顏也逃不過枯朽。

    因而世人慕長生。

    可她在人間行走也近百年,見過的人,見過的景,無一人比得上她的舟舟。

    年輕貌美的舟舟,白發蒼蒼的舟舟,她生做什么模樣她都愛,因為愛本身就已經超脫人間皮囊的美與丑,好與壞。

    靈魂之美。

    舟舟一開始吸引她的,正是那個有趣的靈魂。

    是和她無比契合的靈魂。

    無論是上一世舟舟初來潯陽的防備,還是前往江南魚水鎮路上對自己傾訴心聲,少女厚重心墻倒塌的那一瞬,實則晝景游戲人間的念頭也跟著倒塌。

    她待寧憐舟,從玩世不恭到認真占有,從占有到無限癡纏,心神無一不被牽動。

    而這一世,夢里十年相守,她小心翼翼地教養她,養到最后,少女一顰一笑、或嗔或惱,便是驕縱地耍小性,冷淡淡地睥睨看人,都是晝景喜歡的。

    神魂還是那個神魂,愛的人沒有變,但愛意隨著時光賦予的全新意義,有了全新的厚沉。

    晝景伸手勾住少女的手指,小聲道:躲什么?看看我。

    琴姬耳朵泛起一陣酥.麻,順從抬頭,看到自家恩人眼尾若有若無的媚.意,心跳似乎都停滯下來。

    她抿唇,四下張望,見不到花紅柳綠的影子,這才想起她們早被自己差使守在梅林的入口。

    這樣的恩人,只有她一個人能見。

    她笑意愈深,柔柔喊道:恩人。

    水媚撩人。

    饒是在夢里見識過她的動.情美態,晝景還是暗暗驚嘆,勾纏著她的指節,小動作藏了許多花樣,幾下,弄得琴姬掌心又麻又癢。

    這算是在幽會了罷?

    她心想。

    手指被按住,晝景笑吟吟的,明知故問:怎么了舟舟?

    琴姬受不住她的勾.引,加之熱意襲身,長燁的本源之力隱隱約約被這人弄出了兩分欲.火的意味,她眉眼如春,暗道恩人簡直是狐貍精在世。

    事實證明,正兒八經受天道眷愛的狐妖,一旦使壞催動人心中的情,可比狐貍精厲害多了。

    一道眼神遞過來都能教人繳械投降,遑論那眼神清正純良,不像狐妖,倒比正統道家的厲害人物還要像那么回事。

    琴姬嗔她耍賴,晝景無辜揚眉,乖乖巧巧地沖她笑。

    根本就是存心做錯了事不認賬。

    你收斂著點!

    察覺心尖火種異動,晝景不好意思地收回那一縷流瀉的本源,風雪重新落于梅林。

    她確實收斂了,可琴姬當下身子還是不好受,眉頭蹙著,情意堆積在心口,尤其恩人還像方才那樣瞧她,瞧得她渾身被燥意炙烤,剛要起身走遠了去透透氣,腰身被摟住。

    順著那股力道趴伏在她身上。

    晝景逗她:跑什么?

    你放開我琴姬也不知自己還能忍多久。

    偏生那禁錮了她腰肢的人得寸進尺,容態優雅慵懶,說出口的話真是氣人:不放。

    放不放?

    晝景容色本身便是十分美艷,一頭長長的雪發,更似仙人。琴姬眼神幽深地看她,下一刻,毫不遲疑地攬上那段細頸,獻上熱烈的吻。

    總算勾得人自投羅網,某位家主軟玉溫香在懷,不客氣地使壞。

    一吻結束,魂都要被吸走了,琴姬一聲不吭地埋在心上人頸窩,氣息未平,雙目仍沒找回焦距。

    黑白長發在風中彼此交纏,晝景慢條斯理地將纏在一處的頭發解開,耐心地輕撫懷中人的背脊:舟舟,我彈琴給你聽可好?

    琴姬臉頰在她側頸蹭了蹭,聽不清她說了什么,直等到她緩過來,晝景將方才的話重復一遍,從儲物袋取出一把古琴。

    昨夜難眠,我做了一首曲子,舟舟且聽一聽?

    少女緩過來不肯再賴在她懷里,端端正正坐在對面的石凳,她一身清冽,瞧了這模樣,哪能想到她之前情迷失神的柔軟嬌態?

    晝景見了她冷俏的神情,心里忍笑,又見她要面子地不肯與自己雙目相接,沒忍住笑了出來。

    琴姬耳朵紅紅,揪著帕子嗔惱地哼了聲。

    在她看來,恩人可真是壞。故意勾她獻吻,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再這樣,我就要走了!明天也不理你了!

    走什么?我不笑你就是。

    古琴橫放在石桌,晝景斂了一身風流,起手彈琴。

    彈琴的恩人和之前風流倜儻的恩人又不一樣,舉手投足,古韻連綿,未彈琴,心中已有琴。

    琴姬的琴是她手把手教的,雖則每每都被恩人稱贊天賦異稟、青出于藍,可她還是最喜歡恩人彈奏的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