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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絕美琴師和她的夢中情人(GL)在線閱讀 - 分卷(21)

分卷(21)

    她剛經歷一場刺激偷.歡,嗓子還存著沙啞的情韻,無甚殺傷力,聲線里懸著將散未散的媚.意和滿滿地被遺忘的落寞委屈。

    這副樣子誰還舍得和她吃醋?寵著還來不及。

    琴姬腦子暈乎乎的,怕她冷著忙去抱她,又恐她當下黏.膩著不舒服,音色軟和:恩人,我抱你去暖池泡著?

    晝景輕輕勾唇,應了。

    她看起來很長的身量,抱起來卻不重,琴姬這會最是憐惜她,某人抓緊機會得寸進尺:我乏了,舟舟幫我洗。

    她再喊舟舟,琴姬唯有默認這上輩子帶來的愛稱。

    許是她動作連綿溫柔,許是狠狠哭過一場當真把愛妻忘記她的委屈借機哭干凈,許是身子的確乏了,晝景睡倒在心愛姑娘的懷抱。

    夜深人靜,琴姬遷就寵溺地為她cao勞,眉目如春。掌心滑過那片削瘦的玉背,抱著她,臉頰貼在瘦薄的脊背,她輕聲道:恩人

    情情愛愛本就是一筆亂賬,誰付出多一分,誰付出少一分,一團麻,算不清。

    晝景睡得沉,被放在浴室用來暫歇的小榻都沒醒,身上蓋著一層薄被,呼吸平穩悠長。

    看她睡得熟,琴姬扭頭放心地邁進暖池,細心清洗同樣狼藉的身子。

    收拾干凈,重新換好一床嶄新被褥,她猶豫一二將白日恩人蓋過的錦被妥善收進衣櫥,而后拐進浴室溫溫柔柔將人抱出來,吹滅燭火,躺在床榻摟著心上人陷入沉思。

    是她先忘了恩人么?

    念頭乍起,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心虛泛上來。

    暗沉的夜,少女懷著復雜心緒偷吻家主軟嫩的耳垂:是呀,我連自己的醋都吃,那又怎樣?

    不可以嗎?

    她淺聲一嘆。

    天明,花紅柳綠盡職盡責端著水盆守在門外,臉色微燙。

    不出她們所料,家主昨夜是歇在主子房里了。

    再等等罷。

    一等又是小半個時辰。

    內室,琴姬早早醒來故意沒動彈,乖乖躺在那欣賞恩人完美無瑕的睡顏。

    要說夢里她們成婚完禮做盡情人間的親密事,那么種種的親密事里頭絕不包括醒來看到枕邊人。

    這下子恩人實打實睡在她枕邊,她心情極好,暫且壓下昨夜聽故事帶來的刺激,側著身子,單手支頤,細瞧她鴉羽般的睫毛、不點而紅的薄唇。

    怎么都看不夠。

    陽光穿透花窗落下斑駁光點,晝景賴床的習性多少年沒變,潛意識曉得自己和誰睡在一處,更不急著醒來。

    要知道退回幾十年全潯陽的百姓都曉得家主常常因為賴床錯過上早朝的時辰,還有幾次專門為了睡覺往御書房遞請假的折子。幾任陛下連她都沒有法子。

    她慢吞吞醒來,錦被下一身細膩白皙的雪膚,睜開眼,晝景恍惚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時親友尚在,愛妻常伴。

    她深情開口:舟舟。

    美貌的女孩子一襲純白寢衣,眸子染了晨起的倦懶閑適,肩側長發如瀑流瀉,恰是紅唇烏發,清清淡淡給了回應:恩人。

    恩人?

    家主眨眨眼,哦,這已經是舟舟投胎轉世的時候了。

    意識到這點她笑意不減,眼里的情意也不減,噙著壞笑,想來是記起昨夜那筆亂賬。

    琴姬生性克制,八歲以后極少在人前失態,陰差陽錯在摯愛面前哭得不成樣子,她難掩羞窘,又念起為了哄人做下的那事,舌尖不經意掃過牙齒。

    目光相接,誰也沒舍得移開。

    晝景昨夜哭得兇,好在她并非凡庸,飽飽地睡了一覺精神依舊煥發,她這人最大的優點便是骨子里的癡,為了心上人莫說是哭一遭,就是倒立哭瞎了眼都甘之如飴。

    哭一哭能讓舟舟看在她情真意切的份上少掉幾滴眼淚,她愿意極了。

    兩人昨夜先后失態,糊里糊涂蓋了同一床被子,琴姬看了眼透過窗子照進來的晨光:恩人睡得好嗎?

    軟玉溫香,自是好。

    她眉眼笑開:那恩人還要在我床上賴多久?

    晝景小覷她一眼,看她寢衣規規矩矩鎖著滿園春,歪頭湊近過去:看在我昨夜舍身暖.床的份上,舟舟心里的怨氣可消了?

    暖.床。恩人的確很暖,不怪她沒她準備寢衣,她莞爾:消了如何,不消又如何?

    聽這明顯挖了坑等著人跳的語氣,她心里咯噔一下,苦惱扶額:舟舟看起來不像消氣,反而更氣了。

    她不敢再問,識趣地坐起身。

    錦被滑落,明耀生輝。

    長燁,長燁星,長燁星主,長燁圣君,縱使昨夜曉得她的恩人來歷不凡,猝不及防之下琴姬還是被這美色光輝刺了下眼。

    晝景挑眉,落落大方:好看嗎?

    不想挑戰自己的定力,少女率先掀被下榻。

    舟舟!

    琴姬回眸看她。

    榻上的美艷女子別過耳邊散落的霜發,低低一笑:舟舟,早呀。

    早。我的恩人。

    我的愛人。

    這是她們第一個在夢外同床共枕的清晨。

    花都開了。

    香。

    秋水城的秋天秋高氣爽,琴姬梳洗好,如同有心靈感應般回眸看向挑簾進來的人。

    晝景錦衣華裳,衣冠風流,細窄的腰身如美人握在手上的刀,刀鋒亮起,美人揚起唇角:舟舟,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啪。

    木梳落在梳妝臺。

    琴姬看了眼杵在身側的侍婢,不動聲色地維持一貫的清冷寡淡,瓷白的臉,清寒寒的眸,睫毛眨動恍惚能從那眼眸落下一地晶瑩的霜雪。

    就在花紅柳綠以為主子不會回應時,少女忽而展顏,冰花綻放:好呀,怎么負責?

    作者有話要說:  花紅柳綠(嘆氣):別虐了別虐了,狗已經趴在地上了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忠貞愛情

    主子和家主公然調.情, 花紅柳綠低著頭只能當做自己聾了又瞎,心里的小九九轉開。

    不知該驚嘆位高權重九州殊色的家主竟然是被欺負的那個, 還是該感嘆主子冰雪高潔的女子,動起情來和泡在春水里似的,人還是那人,嗓還是那嗓,偏生給人一種心都融化的感覺。

    晝景對于情情愛愛的感受從不藏著掖著,于她而言和心愛的姑娘在一起,無論蜜里調油還是吵架賭氣, 都是情趣。

    人間不是有句流傳極廣的話:打是情罵是愛,她深覺有道理。

    邁著步子悠悠哉走到少女身前,笑著同她附耳說悄悄話, 那一字一句淌進心坎, 琴姬耳朵都要被她燒著了。

    她生得美, 氣質十足冷冽, 若非如此是如何都遮掩不了心尖升起的羞赧,換了尋常人,早就羞得跳腳打人了。

    兩人竊竊私語說著唯有對方聽得見的小話,花紅和柳綠面紅耳熱地挪動步子, 眼看要退到門檻, 只差一步就能逃離這恩愛現場, 坐在梳妝臺前的少女狠心推開她百無禁忌什么話都敢說的恩人:小紅,早飯備好了嗎?

    啊?花紅急忙道:備好了,主子要用飯嗎?我和柳綠去收拾。

    琴姬嗯了聲。

    周遭沒了侍候左右的婢子,晝景嗓音清冽:舟舟,真不打算和我試一試么?

    她這會怨氣未全消又平添了滿肚子醋意,昨夜恩人哭得她心慌好多事根本來不及想, 但人清醒了,哪能還被她牽著鼻子走?

    她幽怨地瞧著這人:恩人和水玉,和憐舟,不是都試過了?

    氣性上來她被自己腦子竄出來的畫面醋得不輕:我才不要撿別人要過了的!你要給我,就給我從來沒給過旁人的。

    晝景眼睛亮晶晶的,活像是逮著了大便宜,餓的時候天上掉餡餅,還是香噴噴雞rou餡的,她信誓旦旦兩眼放光:好,給你沒給過她們的。

    琴姬心里還是酸得冒泡,又覺還沒徹底原諒這人就順著她去想那些花樣,頓時羞恥得紅了臉:不要理你!

    她側過身子,不準晝景看她,被看上一眼,都要醋溜溜地瞪回去。

    漂亮的杏眸裹著清寒霜雪,嗔瞪的樣子惹得晝景心癢癢,恨不能跪下來親吻她每一根腳趾。

    她的視線不饒人,琴姬煩得四肢發軟,對她又愛又惱,半晌xiele氣:去用飯罷。

    晝景秀眉彎彎,作勢要扶她起身,殷勤備至,琴姬順著她攙扶的力道站直身子,愛憐地撫摸她的眉眼:恩人,這是我們第一個清晨,你莫要惹我吃醋了,好么?

    她還是邁不過這個坎,這一頁仍然沒有翻篇。

    知道她傲,她養出來的姑娘她自然曉得怎么哄,晝景當即收斂眉梢的風流意態,乖巧如綿羊:好。

    琴姬主動牽著她的手踏出門。

    十指交纏,很是親昵。

    并肩而行,晝景歪頭看她,恰巧少女也遞來視線,兩人眸光相撞,彼此笑笑,美好的清晨就這樣開始。

    白貍院鳥語花香,熱騰騰的早飯呈上桌,琴姬與心愛的恩人同桌而食,氣氛融洽。

    用過早飯,她笑笑不語,晝景被她笑得骨頭酥麻:怎么了舟舟?

    琴姬站在庭院一束花前,俯身輕嗅花香,再抬頭,笑意淡了兩分:恩人走罷,這兩天她頓了頓,改口道:今天我不想見到你。

    早料到會有這一出,真發生了她也不覺奇怪。前世今生她的舟舟都是極有主見的人,昨夜哭成那樣子,單靠著哭一哭或許能哭得她心慌意亂,可要她就此釋懷,難。

    作為優秀的伴侶,晝景總得留給她靜下來思索的時間,不好繼續在這呆著,身影躊躇:我

    琴姬意動地眨了眨眼。

    舟舟。姿容秀美的家主耷拉著眉眼:我能再抱抱你嗎?

    嗯。

    得她允許,晝景深吸一口氣,上前兩步摟了她腰:好舟舟,千萬別誤會我對你的真心。

    身子被她揉得軟綿,琴姬低低應了聲。

    以她的聰明和驕傲,絕不會去想恩人愛的到底是不是她這等愚蠢的問題,她和她夢里相守十年,十年的情分糾纏擺在這,若她還要懷疑這份情愛是否真誠純粹,不僅是對恩人的不敬,還是對自己的褻.瀆。

    心房漲漲的,尤其被她抱得如此緊,琴姬禁不住在她懷里輕喘:好了嗎恩人

    晝景不好仗著自己年長欺負人,慢慢松了手:我明天再來看你?

    問出去的話沒得到回答,因為就連琴姬自己都沒想明白,明天她會不會想見她,見了是否又要介意起陳年往事一腳踢翻醋壇子。

    她想了想,謹慎道:若恩人不嫌棄我醋勁大,盡管來好了。

    不嫌棄。晝景眉開眼笑:你醋勁大我也喜歡。

    她喜得不行,明明年歲已經不小了,正兒八經的少年人和她比起來都少了三分最閃耀明燦的少年朝氣。尤其笑起來,恩人笑起來眉眼會說話,即便無心勾.引,也像勾.引。

    恩人是狐妖。

    琴姬下意識看她的身后,沒看到想象里狐妖的尾巴,頗為遺憾地收回視線:你走罷,我看著你走。

    晝景扭頭就走,衣帶在風里飄搖,發白如雪,僅僅一道背影不知引得多少女兒家為之神往。

    九州第一殊色,晝家主,活在傳說里的人物。

    眼見人很快消失在眼簾,琴姬足尖一轉,回到庭院內的梨樹下,她怔怔坐在梨木凳,花紅柳綠恭恭敬敬垂手而立。

    半晌。

    她眉心蹙著:說說罷,都打聽到了什么。

    花紅柳綠心弦緊繃,總算曉得為何無緣無故主子要把家主趕出去了。

    主子遲遲不問,不是陷在情愛里被迷了雙眼迷了心竅,她沉淪也清醒,只是聰明的選擇不聞不問,如今她問了,意味著她已經從家主口里曉得寧夫人的存在。

    秋風颯颯,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話,琴姬閉了眼。

    寧夫人,寧憐舟,余生親自將女學在大周推廣興盛之人,有教無類,桃李滿天下。

    十八歲嫁入晝家,后入白鶴女院,天生讀書的好苗子,沉迷學海,進益迅速,其志高遠,每每在斬秋城論道,見解獨到,鞭辟入里,是讓大周男兒都心服口服的儒者。

    除卻她一生抱負,最引人樂道的是她與九州第一美男子矢志不移的愛情。

    晝景十五歲執掌世家,成為名副其名的世家主之首,大周重臣、權臣,為帝王心腹,曾一度傳出晝家主乃上天匡扶李氏皇朝降下的福星的言論。

    少年登高位,壯年袖手名利富貴權勢,舍了莫大的尊榮陪其夫人踏遍山河,此舉在當時的文壇看來甚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