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睡
行船一路向北,最終在四月中旬抵達京都。 馬車穿梭在繁華的街道,車內,以珍抱著孩子掀開車簾的一角,正瞧著這繁花漸欲迷人眼的京都城。 拐了彎,進入一條寬敞的街巷,此處不及外頭繁華,更為肅靜。 誠王府的氣派就在眼前,縱使以珍素來不為金錢富貴所惑,也不由得為之一震。 又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她身旁的男人是這世間,頂尖尊貴的人。 “小心臺階。”而這世間頂尖尊貴的男人此刻正攬著她的腰,扶她上臺階。 “殿下回來了,殿下離京的這段日子府里一切安好!”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瞧著年逾五十的老嬤嬤,領著一眾侍女奴才在門口笑臉相迎。 “喲!這是?”老嬤嬤看見以珍和她手上牽著的小男孩。 小男孩一雙墨藍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老嬤嬤霎時明白了什么,幾乎熱淚盈眶。 楚聞宣一番介紹,以珍才曉得這位瞧著慈眉善目的老嬤嬤是他幼時的奶嬤嬤,姓花。 皇子成年后都會出宮建府,楚聞宣不忍老人家辛勞,便接到王府,擔著管事嬤嬤的名兒,替他管教下人。 既是楚聞宣的奶嬤嬤,又是個和藹的老人家,以珍自然十分敬重,見禮后,教孩子向老人家問好。 “嬤嬤好!”小孩子脆生生的問好讓花嬤嬤臉上笑開了花,忙興高采烈地迎他們進去。 花嬤嬤一路熱情地給以珍介紹王府內院。 “不知殿下安排姑娘住何處?南邊的劍云軒是個極好的院子,寬敞大氣,又靠近花園,姑娘和小公子住正好呢!” “不用,就住在前院。” 王府前院與后院由花園相隔,前院是爺們的居所,后院則是爺的女人們的地盤。 按理說無論是正妻還是妾室,都應住在后院,除非是主子爺傳召,否則不可長久留宿前院。 一來是不讓男人沉迷情色,二來也是避免獨寵一人,引來后院爭端。 可楚聞宣直接讓以珍住在前院,眾人都不禁開始揣度,這位美麗的小娘子在殿下心中的份量。 夜里,前院的臥房中。 以珍洗漱過后,正在整理床鋪。 楚聞宣進來時看到的正是以珍纖細婀娜的背影。 她彎著小腰,在整理鋪蓋上的褶皺,圓圓的小屁股翹著,輕輕晃著,正對著他的方向。 男人身下迅速支起了小帳篷。 前幾日以珍來了月事,楚聞宣跟著就素了幾日。 以珍來月事的時候,每到了晚上,肚子就會疼得厲害,身上也犯寒,從前只能一個人蜷縮著忍疼,有時忍到半夜才能睡著。 可如今有了他,男人的體溫永恒不變的溫熱,簡直是個大型的暖手爐子,以珍便會脫光了,只穿著褻褲往他懷里鉆,彼此皮膚赤裸相貼,男人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到她身上,她就會好受許多。 楚聞宣心疼她難受,拿溫暖的大手撫摸她的小腹,揉她的小腰。 但有時揉著揉著,就難免會不由自主地跑到她那兩只奶子上去,可就算他情動難忍,褲腰底下腫脹得老高了,也只能親親抱抱,cao不得。 她虛弱地躺在他懷里,冷汗浸濕了額發,小臉泛白,有氣無力地跟他喊疼時,他哪里還舍得折騰她什么,只恨不能替她受了這份疼。 也是那時,他告誡自己,一定要給她調理好當初生兒子時虧損了的身子,要把她養得健健康康的。 男人guntang的身軀貼上來,一根硬物抵著她的臀部,不輕不重地頂了兩下。 “討厭!”以珍被他嚇了一跳,扭著身子躲他。 楚聞宣哪里還能放得開,把她圈在胸膛,下巴擱在她肩上,親密地與她咬耳朵。 “寶貝身上干凈了嗎?” 男人熱烈的氣息燙了燙以珍的耳朵,她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也知道他此刻想做什么。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感受到男人的唇正從耳根后一路舔弄到鎖骨,以珍情動地輕喘,伸手去勾他的脖子。 多日沒有做那事了,他動情,以珍又何嘗不是,如今他一撩撥,她的身子就會有感覺,軟軟的身體貼著他,底下xiaoxue濕濕的,期待著他或溫柔或粗暴的愛撫。 很快,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以珍趴在柔軟的鋪蓋上,臉埋在被子里,絲絲縷縷的甘松清香從里面透出來,縈繞在她的四周。 這里是他的王府,一切的物件兒都仿佛烙著屬于他的印記。 身后的男人正吻著她的后頸,健碩的身軀緊緊地壓在她身上。 而男人身上也是那股清冽好聞的味道,鋪天蓋地地將她籠罩。 以珍恍惚覺得自己是被他嬌養在暖房里的一朵花,在他的天地里,正羞怯怯地承受著他的雨露恩澤。 “嗯……墨,墨墨呢?”以珍記得方才花嬤嬤帶了孩子去洗澡來著。 “爺讓嬤嬤帶他去睡了。”楚聞宣正用用牙齒咬著她系在后腰上的肚兜帶子。 咬開了,guntang的唇貼上去,密密麻麻地,順著她背上那條深深凹陷的脊柱溝親吻。 “啊?他不跟我們一起睡嗎?”以珍傻乎乎地問他,只怪之前在寧州鹿山和船上時,一家叁口都是睡在一起的,所以她都習慣了。 “兒子睡在旁邊,你還怎么能乖乖地挨cao?一會兒說怕吵醒孩子,一會兒又要爺輕點的……乖,孩子長大了,要學會自己睡覺的,況且墨墨是男孩子,要獨立,成日黏著娘算什么?” “嗯哼……冠冕堂皇!你就是為著你自己的私欲才不讓墨墨一起睡的。”以珍喘著氣,嬌嬌地嗔怪他。 可憐墨墨不過是個兩歲多的小寶寶,就要被迫和娘親分開睡了。 楚聞宣厚臉皮的也不反駁她,反正這也確實是他的心思,想和心愛的女人酣暢淋漓地歡愛,這沒什么好掩飾的。 她這張小嘴就硬著吧,等會兒他就能把她cao得只會嗯嗯啊啊地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