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摸那兒
月上中天,夜涼如水。 楚聞宣歸來時,外間還燃著一盞油燈,散發著幽微柔和的光亮,內室中則是昏暗一片。 他自覺地脫著衣裳,忽而門扇響動。 柔美的嬌娘子穿著一身潔白的睡衣,披落了滿頭烏發,睡眼惺忪,瞧見是他,幾步便撲到他懷里。 似乎闖入了梅林深處,絲絲幽香自她身上傳來,使他略有疲憊的身軀漸漸放松。 “吵醒你了?”楚聞宣輕聲問著,將她的長發攏成一束,歸置一邊。 細長優美的脖子露了出來,他低頭,在她頸側印上一吻。 以珍叫他唇上的溫度燙了燙,越發深埋進他的胸膛,說話的聲音尤帶著剛睡醒的軟糯勁兒。 “事情都談完了?” “嗯,談完了,一切順利。” 簡短的對話過后,室內又恢復了靜謐。 若不是她又踮著腳往他身上攀,楚聞宣幾乎以為她是靠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怎么了?今晚玩得不高興嗎?”他抱著她,坐到旁邊的躺椅上,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以珍搖了搖頭,腦袋窩在他肩膀蹭蹭。 真是越發黏人了。 “明兒爺陪你一整天,帶你游遍江洲好不好?”楚聞宣板正她的臉,與她對視。 她還是搖頭,蔫蔫的,像朵缺了雨水澆灌的花兒。 “不記得爺說過的話了?有不高興就要說出來,不許一個人憋著。” 哄女人可真是門技術活,這是楚聞宣近日來的心得體會。 “沒有不高興……我們還要多久才到京都?”以珍舒了一口氣,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自己身體貼上他。 軟綿綿的一對奶兒壓在他堅硬的胸膛。 楚聞宣察覺到她的小動作,用手掌罩住一只奶子,緩緩揉按。 她立刻舒舒服服地哼哼兩聲,近兩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月事快要到了,她總覺得乳兒漲漲的,要他揉一揉才舒服些。 “江州到京都,若是最快的速度,十日左右便可到,怎么?不喜歡江州?”楚聞宣一邊與她說話,一邊解了她的衣裳,把手探進去,只隔著一件小肚兜揉奶子。 錦緞面料的肚兜十分柔軟貼身,他那手法又是極富技巧的。 時而托著奶子的底部,向上顛,時而手掌完全罩住,指縫夾著奶尖,揉面團似的一抓一放。 “沒有不喜歡啊。”以珍看著他那張迷人眼的俊臉,雙頰開始發燙。 “要不要吸?”他知道她被揉出了感覺,故意誘惑她更進一步。 “嗯?吸?”這個字眼,光是說出來就極有誘惑力,以珍暈乎乎地看著他一張一合的嘴唇,竟是忍不住腦袋里直接浮現出,他埋頭在她胸前,含著她的奶子的樣子。 渾身輕顫了一下,一道熱流往身下躥。 春潮來得那樣快,片刻便弄濕了褻褲,甚至將他的褲子都一點一點沾濕。 他直接脫了她的肚兜,用手掂了掂,兩團奶rou在他手里上下彈了彈,頂端的紅梅尖尖挺立著,在空中畫著冶艷的弧。 “寶貝奶子好像又大了點是不是?”他估量著,這份量也重了點,揉起來也更綿軟了。 “嗯?我,我不知道……”以珍低頭自己瞧了瞧,倒不覺得有什么變化。 楚聞宣瞧她迷糊的模樣,笑了笑,無限寵溺。 擱在她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哄著她挺直身子,把奶子送到他嘴里。 他低頭,挺翹的奶頭在他鼻尖處磨蹭,他只覺得,呼吸間,那股甜甜的奶香味兒更重了。 張嘴含住,將大半個乳球都吃進嘴里。 “嗯啊……”以珍抱著他的腦袋,手指插進他的發間。 他口腔里那條靈活的舌頭會繞著乳暈打轉,偶爾頂著奶尖,把它塞進乳暈里,偶爾大口吸食,好像要將它吞入腹中。 以珍覺得似乎讓他給吸通暢了,可又覺得好像更鼓脹了。 許久,他叼著奶頭,拉開距離,再突然松開,柔韌的乳rou彈跳著,撞回她胸口,惹得另一邊的渾圓也跟著彈了兩下。 那小小的奶尖已然被吸腫了,綴滿水亮亮的液體,楚楚可憐的,在燈下閃著微光。 “舒服了嗎寶貝?”他撫摸著她俏紅的臉蛋,灼熱的呼吸與她的交纏在一起。 “嗯……”以珍悠悠忽忽地應著他,柔荑悄無聲地從他的胸膛滑落到他的褲腰上。 被握住的那一霎那,楚聞宣呼吸略有停滯,那物件兒迅速脹大變硬,不消片刻就充滿了她的手心。 “變壞了寶貝……”男人的聲音變得暗啞低沉,喉結滾動兩下, 他躺倒在躺椅上,圈住她的腰身,讓她貼著自己的身體,好緩一緩那要命的感覺。 以珍握著他那根粗棍子,不是不害怕,只是她忽然也心血來潮地,想要掌控一回他的身體。 只是它好長,好粗,又燙手,她想要好好摸清它的構造都費勁兒。 忽而摸著了個球狀的物體,似是軟軟的,以珍好奇地把它包在手里一收,捏到里邊是yingying的,像是蓄滿了什么東西,便聽到男人驟然呼吸急促得不行。 “嘶……真要命!”聽得他低低地咒罵了一句,抓住她亂摸的小手,給放回在正確的位置上。 帶著她的手,握住挺拔的柱身,擼動了兩下,粗粗地喘了口氣,才稍稍放松下來,讓她自由發揮。 “為什么不能摸那兒呀?”以珍軟趴趴地靠在他胸膛,手里隨意地把玩著他那根粗玩意兒。 “小sao貨!不是不能摸,是要輕點!”他幾乎要給她氣得嗓子眼冒煙。 “哦……”以珍似是懵懵懂懂,黑溜溜的眼睛里,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過。 軟糯嬌小的身子如靈蛇一般滑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