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縷青絲皆化作繞指柔,寸寸生香盡可為銷魂
宮人們早已備好了熱水,創(chuàng)傷藥與紗布等也一應放置在桌子上。 巨大的浴桶上升騰著云霧般的水汽,楚聞宣默默脫光了自己,等著她來伺候。 霜霜絞了帕子,便見男人光裸著的健壯身軀,此刻燈光明亮,更可將他壘塊分明的胸腹肌rou一覽無遺。 “你坐下……”她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他太高了,若是站著,她動作不方便,一直仰著脖子也累。 楚聞宣聞聲笑了笑,聽話地坐到凳子上去。 霜霜繞至他身后,用熱毛巾將傷口上的污血擦凈,她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可他竟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男人的肩部寬闊,背闊肌厚實,勁腰緊窄,呈現(xiàn)倒叁角的形狀,霜霜將白色的創(chuàng)傷藥粉末點撒于傷口上,又拿來紗布替他包扎,從后背纏繞至前胸,她難免需要貼近他的身體。 女子輕柔的呼吸散落在他的耳畔、肩頸,幾縷烏黑的秀發(fā)掉落在他的胸前輕掃,似是頑皮,使他瘙癢難耐,偏她一雙柔荑又像春日里的細柳條兒,柔弱無骨,卻能將他緊緊纏繞。 縷縷青絲皆化作繞指柔,寸寸生香盡可為銷魂術(shù)。 他握著她的手腕,將她帶到身前,長腿敞開,讓她置身于他的雙腿之間。 “你把眼睛閉上。”霜霜不知他此刻已是心神搖曳,悠然欲醉,她只是想替他擦拭一下面部。 那雙獨特的墨藍色眼眸聽話地閉合上,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這樣的他,斂去白日里的冷傲之感,倒添了幾分親和與儒雅氣質(zhì)。 熱毛巾撫過額頭,眉骨,眼睛,鼻梁,雙頰,下顎,仔細看他的五官面容,深邃刻骨,仿佛有幾分異族風情,不完全是中原男子的感覺。 “你長得好像有點不太像中原人……” “我的母親是西域大食部人。” 西域高原有一部族,名為大食,聽聞大食人生得高鼻梁,藍眼睛,相貌與中原人不太相同。 “哦……”霜霜了然地點了點頭,難怪呢,她總覺得他長得格外與眾不同一些,原來竟是有一半的異族大食的血統(tǒng)。 “那你的母親一定長得很美麗。”他生得如此俊逸,他的母親肯定也是個驚為天人的大美人。 楚聞宣聞言沒有說話,靜默半晌,睜開眼睛,見她正凝神看著自己,眼里是藏不住的星星點點欣賞之色。 他收攏雙腿,她不妨,膝蓋受力彎曲,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男人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就墊在她的屁股下,體溫透過輕薄的衣料傳來,霜霜不禁紅了臉。 “你長得也很美麗。”他笑著湊到她紅紅的耳根子旁說話,氣息噴灑在她耳畔。 霜霜的心猛地跳動了兩下,覺得耳朵瘙癢難耐,縮了縮肩膀。 他那些漂亮話都是很直接的,什么你好漂亮,你真可愛,聽得人害臊。 她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并沒有多用力,他渾身都是硬邦邦的,用力了反倒會讓她自己手疼。 他卻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直接往下身帶去。 摸到一處格外堅硬guntang,霜霜腦袋里轟然一聲巨響,頓時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色胚!”她偏過小臉不去看他,掙扎著要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可他不肯,死死地摁在那處上面,還快速地摩擦了兩下,弄得她手心一片火燒似的guntang。 “寶貝,這里也要擦一下。”他哄她去伺候他那根東西。 霜霜自然不肯,要他自己擦去,可他偏說自己受傷了沒力氣,說他都這樣了她也不知道心疼一下,直把霜霜氣得嗓子眼冒煙。 “好!擦就擦!”她破罐子破摔了,揪著他的褲頭把褲子給扯下去,那根龐然大物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打了一下她的手背,直杵在空中晃悠著,興奮地跟她打招呼。 他這根棍子又粗又長的,霜霜每次見了都不由得害怕,這家伙兇狠起來能把她弄得生疼。 “寶貝別怕,摸摸它,它最喜歡你了。”楚聞宣握著她的手在那碩大的陽物上蹭兩下。 似是為了印證他說的是真話,那東西還會自己抖動兩下,像在點頭。 霜霜被他帶著,用自己的手握著那根巨物上下擼動了兩下,聽得他一聲壓抑在喉間的沉悶呻吟,她忽然啪地一聲,給他那東西打了一巴掌,把那原本正昂首挺胸的guitou都打得偏過去。 “才沒有!它每次都把我弄得可疼了!”她控訴著還要再給它來一巴掌。 “這可打不得!弄傷了你這后半輩子就守活寡了!” 楚聞宣手疾眼快地護住自己那命根子。 “呸!誰說要嫁給你了!”霜霜紅著臉要從他腿上起來,楚聞宣趕緊摁住她的小腰不許她離開。 “爺?shù)暮霉怨裕憔兔幻桑瑺敱WC它以后都不會讓你疼的,只會讓你舒服好不好?”他在她的臉上親了兩口,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再去摸roubang。 她瞪了他一眼,小嘴撅起來老高,那副嬌俏的小模樣,直看得楚聞宣恨不能立刻辦了她。 “快摸摸,只有你摸了它才能消下去,不然就要一直這么腫著了。” 霜霜嬌哼一聲,看他這般低聲下氣,才勉為其難低下頭幫他擦拭。 那根rou棍太粗,她必得兩只手才能握得過來,霜霜捏著帕子給他細細地擦拭柱身上的每一處,她擦得認真,便研究起了他這根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