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褲子脫了,到床上趴著
終究還是狠不下心讓她太難受,楚聞宣抽出手指,指尖掛著從她嘴里牽連出來的水液。 他用尚且干凈的拇指輕輕蹭著她的臉頰,擦拭她的眼淚,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你知不知道,你好過分,明明是你自己來求爺的,為什么又做出這副樣子?呵……”說著他自己也搖了搖頭,嘴角扯著一個勉強稱得上是在笑的弧度。 有那么一瞬間,霜霜似乎看見他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黯淡。 “你不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嗎?別告訴爺,你以為在爺跟前脫了衣服,掉幾滴眼淚,爺就會幫你,把爺當什么了?嗯?”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貼近她的耳朵說話,語氣是那么的溫和,似乎只是諄諄善誘。 “我就是不會求,那你要不要?”霜霜梗著脖子問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又蓄滿了淚水,倔強地看著他,大有他一說不要,她真的可以轉身就又豁出去換個人來求的樣子。 分明只是個小哭包,可怎么就這么能拿捏他呢?楚聞宣自嘲地笑了。 男人的眼角折出幾條細細的紋路,可那笑意不達眼底。 “只有這一次,以后,不要讓爺再看見你。”他的聲音淡淡的,再也聽不出喜怒。 “把褲子脫了,到床上趴著。“他隨手指了指床榻的方向,冷漠地發號施令。 霜霜身子抖了抖,被他冷冰冰的樣子嚇得都不敢哭出聲音,手臂環抱著胸前,艱難地挪著步子往床榻去。 美人撅著光溜溜的小屁股趴在他的床上,楚聞宣跪在她身后,以他的視角,可以將她腿間的春光一覽無遺。 “腿分開些。“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暗啞的聲音聽起來冷峻又危險。 霜霜咬著自己的手指,把臉埋近柔軟的被褥之中,一邊偷偷地掉眼淚,一邊乖乖地分開腿。 男人灼熱的大手摁在她圓潤的臀瓣上,往兩邊撐開,兩股間,女兒家嬌嫩的私密之處暴露出來,上頭是只有一個小指頭大小的雛菊形狀的小屁眼,菊心的小孔緊緊地閉合著,往下是飽滿肥厚的yinchun,夾著中間一條窄小的rou縫,沒有一絲毛發,透著淡淡的櫻花粉色,竟是如處子一般的純潔無暇。 他戳開xue口,才探進去一根手指,那兩片粉白的蚌rou就乖順地貼著他的手指,xiaoxue口蠕動了兩下,把他的手指牢牢地吸住。 “唔……“霜霜的身子因為異物入侵而緊張地繃緊,小臉藏在被褥中,溢出悶悶的輕哼。 楚聞宣微微喘了一口氣,他叁年前就知道她是天生媚骨,身子敏感不說,底下這張小嘴更是越cao越咬得緊,只是他沒想到,她嫁了人,生了孩子也還能這般嬌嫩。 “不想待會疼,身子就給爺放松點。“他旋轉著指尖,繼續把手指往花xue深處推進。 可也只是堪堪進了一截指關節,那小嘴就箍緊了他,里頭的軟rou堵著,不讓他進去。 他朝她挺翹的臀瓣抽了一巴掌,看她的xiaoxue緊緊地咬著他的手指晃了晃,雪白的臀瓣上印著一個紅紅的手掌印。 男人冷聲道:“放松點!別咬這么緊。“ “嗚嗚……“霜霜無助地搖了搖頭。 他打了她的屁股,啪的一聲那么用力,她就害怕地以為,他是那種會在床上對女人用強的男人,身子更是緊繃成一根弦。 “嗚嗚……你不要打我,我會放松的……“霜霜哀哀哭求。 楚聞宣氣得胸口悶疼,簡直想要把她直接掐死算了,她竟然以為他是在打她嗎?她作賤自己,用身體跟他做交易,不好好地張開腿,敞著xiaoxue請他cao,還要他怎樣百般哄? 他氣極,逼著自己對她裝出兇惡的樣子,抽出手指,作勢又打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他知道怎么用勁可以不讓她很疼,卻會打出很大的聲音,聽起來真像是在虐打她一樣。 “不讓爺進去就自己用手掰開xiaoxue,露出來,給爺瞧瞧,看看里面是不是已經被男人給cao臟了。“他兇巴巴地羞辱她,明明方才就能感覺到她那里還緊致得要命,卻仍是耿耿于懷她給別人cao過她的xiao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