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高潮一輩子。
“一輩子......我想高潮一輩子。” 楚明蕭似是怕他聽不真切,瑩白的鎖骨微微聳起,兩手支著身子后面,從鴨絨被上坐了起來。 她半跪在秦延身上,粘稠的汁水順著她的花xue往下滴水,粉嫩的舌尖將嘴角的津液舔弄干凈后,她微微仰頭,殷紅飽滿的唇瓣銜住男人筆挺的壯碩。 秦延喘著粗氣,看著那宛如桃瓣似的小臉,仰著看著他,眼尾暈紅的眸子卻定定的看著他,在等待他的回答。 小嘴將他的性器越含越深,靈活的小舌舔舐著棒身上怒張的青筋,敏感的頂端已經被狹窄的喉嚨全面裹挾,酥爽順著尾椎骨一路竄上天靈感。 秦延忍不住悶哼一聲,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額頭往下滴。 他喘著粗氣,低頭看著正仰頭看他的楚明蕭,宛如桃瓣般的小臉,蘸著名為情潮的糖漿,甜美的讓人心顫,眼尾暈紅的眸子卻定定的看著他,他感覺性器被女人細小的貝齒微微抵住,脊背瞬間泛起一陣戰栗。 女人在催促他的回答。 秦延摸著楚明蕭順滑的頭發,喑啞又溫和的聲線緩緩在屋子里流淌。 “蕭蕭,我不能讓你高潮一輩子。” “你我之間不應該只有情欲,我會愛你一輩子,你要知道,我每一次與你歡愛,都是建立在愛你的基礎上,我想同你過一輩子。” “無論未來會如何,楚明蕭,秦延這一輩子。” “都是屬于你的。” 放在性器上的牙齒微微錯開,楚明蕭緩緩后退,她低下頭,guntang的壯碩被她吐了出來,她鼻子微微甕動著。 兩滴清淚順著桃瓣似的臉滾落。 “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你體驗不到兒孫繞膝時的快樂。” “若真讓你生孩子,我反而更擔心。”秦延聲音溫吞的很,“生孩子很危險。” “那你會便會孤獨終老!”楚明蕭伸手抓著鴨絨被,在指尖擰出一片褶皺。 “可我有你。”落在頭上的大掌,溫暖干燥,令人格外的舒適,就像秦延這個人一樣。 “那我若死了呢?”楚明蕭突然提高了聲線,她揮開秦延的手,踉蹌的站了起來,剔透的眸子哭的眼底紅紅的。 清透的淚珠懸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像極了晨起時的露珠,秦延突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扣在懷里。 “又在胡說八道!”秦延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就看到楚明蕭正執拗的看著他。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有些輕,卻意外的讓人篤信。 “那黃泉路又長又冷的,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走。” 秦延說完,楚明蕭眼里又溢出一串晶瑩的淚珠,她伸手捧住男人的臉,仰頭吻住他的嘴角,微微顫抖的唇瓣吐出一句話來。 “好,那你這輩子,就屬于我的了。” ———— 楚明蕭細膩的肌膚沁出汗珠,帶著粘膩的潮濕。 她半跪在秦延身上,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揉著她白嫩的乳rou,粗壯的硬挺就抵在窄小的花xue上口上。 腫脹的花核被硬物抵住戳弄,xue口就貪婪的嚅動著,渴求硬物的插入,豐沛的汁水順著性器往下滴答。 楚明蕭只是輕輕的壓下臀,那粗長硬挺的性器慢慢的擠開她的花唇,戳進她狹窄的xue口里。 她眼睫難耐的閉合,甜美的呻吟就自鼻腔中輕哼出來,但楚明蕭接下來的動作卻極慢,秦延更是不急。 男人粗長的性器正慢慢碾進她的xue腔,頂開絞咬的在一起的媚rou,將她狹窄的xue腔塞的越發滿漲,直到抵在花蕊深處,楚明蕭已經渾身都在哆嗦。 男人還在緩緩朝深處插著,已經抵住她的宮口,她的深處酸癢的厲害,宮口早已甕動著小縫。 秦延剛一抵上,那處更加緊致溫暖的地方就吮吸了他一口,掀起極大的快感,爽的男人發出淺淺的喟嘆。 楚明蕭卻不敢再往下坐了,被男人捅入zigong的快感太過強烈,強烈的讓人戰栗,讓她潮噴到痙攣,失去理智。 她不敢這么強悍的直接讓男人戳進來,只能用手撐在男人身側上,自己抬動著臀部,追逐著被淺淺抽插的快感。 “頂到了...啊哈...好舒服....”xue壁的媚rou已經緊緊的纏在青筋奔張的rou具,楚明蕭控制速度,她太享受被男人這么撐開,填滿,小嘴已經控制不住的發出嬌啼。 可男人的性器尚有半截露在外面,已經被汁水淋的濕漉漉的,泛著水光。 秦延看著她沉醉情海中媚意橫生的臉,身上的陳舊襯衫已經被揉皺,那粗長的性器居然在xue腔內漲的更大了,引得女人發出酸軟的嬌啼,一對媚眼水汪汪瞥他。 “好大...好酸...就會欺負啊——”她嗔怪的話還沒說完,細白的頸子卻猛地高高吊起,整個人就被秦延捏著細腰,結結實實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粗長的性器一下子頂開她的宮口,戳在她軟嫩的zigong里,楚明蕭兩只細腿都在哆嗦,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突兀的戳起一塊,透著說不出的yin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