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不了還敢給別人草!
“秦延......秦延......不要了......”床上的人已經累的昏睡過去,兩頰是汗津津的潮紅,即使是睡夢中,楚明蕭的身子卻還深陷高潮情欲中,時不時的輕顫兩下,發出yin靡的嚶嚀。 她身上被子被無意間弄掉,赤裸的身子上,俏生生的兩顆紅纓挺立著,卻已經被人玩到腫脹破皮,rufang更是遍布著深紫色的齒痕,看著格外凄慘。 她的兩條腿微微蜷縮著,隨著呼吸的起伏,那嚅動的xue口還糊著男人的濃白的jingye。 幼嫩的xue口腫的好似饅頭,外翻的花唇里,被撐成叁指寬的紅潤圓洞空泛的張合著,未流盡的汁水還順著xue口往下滴落。 床上的人微微動了下,兩對蝶翅般翻飛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睜開了。 楚明蕭額角一跳一跳的抽動著,渾身上下酸楚的厲害,她扶著腦袋從床上坐起來,陌生的環境讓她微怔。 昏暗的屋子沒有窗戶,空氣中散發著濃厚的熏香,讓人不禁有些作嘔。 楚明蕭努力回響昨夜的情景,腦海里只能回憶到宛如煙花炸開般絢麗的高潮,和粘稠的喘息,其余一無所獲。 她低頭看著自己泥濘不堪的xue口,拽著薄被,忍痛擦拭著rou花上殘留的jingye。 可她xue腔內早被男人jingye灌滿,濃白的液體隨著她的擦拭不停地從xue腔里溢出來,楚明蕭越擦越急。 xue口被擦拭的更加紅腫,卻還是沒擦干凈,她自暴自棄把薄被扔到一旁,晶瑩的淚珠已經懸在眼眶中。 她徹底把秦延推開了。 絕望近乎將她吞沒,甚至都掩蓋了身上的疼痛,她無助的用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膝蓋。 那里還有磕碰時留下的薄薄疤痕,此刻泛著淡淡的藥味。 外面突然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聲,楚明蕭心頭一慌,居然躺回床上,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沒醒來。 一道人影走到她面前,楚明蕭心里直打鼓,來人卻只是低頭,溫柔的用指尖拭掉她眼角的淚痕。 她聽到細水嘩啦的聲音,微涼的帕子就貼到她的腿心紅腫發燙的xue口。 楚明蕭身子微微一顫,隨機自暴自棄的想反正也無所謂了,干脆敞著身子讓人給她擦拭。 她咬著牙,惟恐自己發出聲音。 因為閉上眼睛,身體的觸感就格外強烈,男人指尖已經頂著絲滑的細綢帕子,進入她的xue道里,擦拭里面殘留的jingye。 連后xue也被擦拭了,被帕子擦拭時,楚明蕭才迷迷糊糊的回想到,昨天男人在射精時還頂開了她的腸xue。 她渾身都被這個男人jingye灌滿,楚明蕭再一次認識到這個現實。 男人耐心很好,揉捏著她的小腹,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將她體內的jingye排出。 他應該還挑了些藥,細細的涂過花唇和xue口,涂得整個腿心都涼絲絲的。 “既然醒了,那就睜開眼睛吧。” 這聲音耳熟的仿佛刻入骨髓,楚明蕭錯愕的睜開眼,愣愣的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人徹底傻了。 秦延修長的雙腿交迭,坐在床旁邊的椅子上。 “為什么......是你?”楚明蕭張了張嘴,被眼前的這幅場景打的措手不及。 為什么是你? 秦延被她問的不悅的皺眉,俯身不甚溫柔的捏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沉甸甸的,“為什么不能是我?” “昨晚也?”隱匿的快樂宛如馥郁芬芳的花香,在楚明蕭心中無聲無息的蔓延擴散,楚明蕭覺得問出這個問題時,心都跳快了兩分。 她覺得自己可悲極了,明明已經放棄了,此刻卻高興的心尖都在顫抖。 秦延靜默半響,眼見著楚明蕭眼睛由亮慢慢的轉至灰暗,心就軟了下來。 “是我。” 楚明蕭覺得自己鼻子都有些發酸,可她卻突然嬌吟一聲,蜷縮著身子倒在床上,她覺得自己好熱,渾身仿佛都要被燒起來一般,好似有數不清的小蟲在她身體里翻騰。 尤其是下面rou花,麻癢入骨。 不過是轉瞬間的功夫,她的眼睛就已經濕漉漉的,眼尾更是暈出一片紅團。 秦延給她涂的藥有問題。 為什么要給她下藥?楚明蕭被這股子藥勁燒的思緒不明。 她只能努力睜大朦朧的眼睛,看著站在的秦延,控制不住的朝他伸出手,渴望男人的懷抱。 哭的軟唧唧的喊他的名字:“秦延......” 那聲音綿軟的好似被糖絲織成的網,將秦延裹挾在其中。 男人卻毫不心動,冷眼旁觀的站在那,看著楚明蕭在床上難耐的輾轉反側。 她的唇還腫著,難捱的發出啜泣,往日如黑緞般的頭發蓬亂,平坦的小腹起伏抽搐著,挺動起伏的雪白上還殘留著齒痕,腰側是青紫的指痕。 那是他昨天扣住腰,將她抵在床頭cao弄時留下來的。 更不提那女人高高拱起的那朵花xue,左邊的花唇還殘留著一圈牙印。 秦延喉結滾動著,看著女人接下來的動作呼吸都帶上了急促。 楚明蕭覺得她快要癢死了,手指情不自禁的摸上自己花xue。 那處被藥涂得濕滑,卻沒有屬于女人的汁水,她啜泣著摳弄自己花核,噗嗤一下順著昨天捅開的xue道塞進去叁根手指。 她模仿著性交的樣子,手指快速的在xue道里抽插著止癢,卻沒有半點用,xue口只是機械的甕動絞咬這她的手指,xue腔深處明明酸脹的厲害,卻沒流出一絲汁水。 她無法在這個抽插中體會到一絲快感。 她只能轉頭看向秦延,破碎的水珠從她眼眶中溢出,哼哼唧唧沖他哭。 “嗚嗚濕不了,怎么摸都濕不了......” 男人褲子已經被撐出一大團鼓包,楚明蕭看著那處,深處粉嫩的舌尖舔著自己的嘴角,滿臉潮紅的喊他的名字。 她甚至看到男人窩在褲子里的性器鮮活的動了兩下,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物件的粗長。 秦延心下對女人的體質已經了然,卻越發的生氣,她那個xue口本就窄小,如果沒有愛液潤滑,承受男人抽插絕對無比慘烈。 比起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更讓秦延憤怒。 楚明蕭一聲聲的叫著他,男人卻仿若未聞,他只是念著楚明蕭的名字,讓她將花xue露出給他看。 干凈腫脹的rou花迫不及待的湊到他面前,叁根手指還在紅腫的roudong里抽插著,涂抹的藥已經被女人抽插近無,顯得整個糜紅的花蕊都無比的干澀。 “蕭蕭,”男人念著她的名字,手指碾著那紅腫不堪的花唇,輕輕的揪弄著,“為什么不濕?” 楚明蕭被他玩的抽著冷氣,媚藥將她撩的渾身都泛著粉紅,她把插在xue口的手指抽出,xue口沖著他可憐兮兮的張著小嘴。 “秦延,親親我,親親我就濕了......” 美人啜泣,纖細的身子抖著,巴掌大的臉哭的泛紅,美的讓人控制不住的想將其玩壞。 秦延的臉更冷了幾分,抬起一巴掌就拍在那干凈的rou花上。 “濕不了還敢給別人草?” ———— 晚上還有一更,這大概是我寫的最長最肥的幾章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