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抓到別的男人,你會吃醋嗎?
楚明蕭身上的旗袍皺的不能看,高跟鞋只剩細細的帶子還勾在腳背上,悠悠的晃著。 她身子已經軟了,男人這會不知道發什么瘋,一系列動作都顯得大開大合,甚至有些粗魯。 只這一會的功夫,就弄得她分不清是潮吹還是尿了,堆積的快感讓她詭異的哆嗦起來。 她的花腔內已經痙攣抽搐,小腹因層層的高潮迭起到而酸痛,嗓子只這一會的功夫就叫啞,眼眶里的淚不堪重負的滴落。 外面傳來敲門聲,男人頃刻間從如同澆了一盆冷水,醒了, 她那幼嫩的花xue這會已經紅腫外翻著,花腔里是淤紅一片,男人從她腿彎里抬起頭,臉上哪還有半分溫和,眼睛里已經是懊惱萬分。 他神情挫敗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心疼的看著女人泛紅的鼻尖,吐出一口氣。 “對不起,我有些失態?!?/br> 他試探的把楚明蕭從沙發上扶起來,見她沒有拒絕。 熟練地幫女人打理妥當,半跪在楚明蕭身邊,將她頭發打理服帖。 賀頤盛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秦哥,宴會要開始了,你和嫂子來不來?” 男人只字未聞,低聲在女人耳邊問道:“我送你回去?” 楚明蕭眼圈紅的,鼻尖也是紅的,雖然已經收拾妥帖,但整個渾身透漏著情欲的氣息。 她揉著水光眼睛瞥著秦延,啞著聲音道:“你吃醋了?” 男人難得的怔住了,半響輕輕的嗯了一聲,有些狼狽的撇過頭,“我沒控制住自己?!?/br> “我錯了?!鼻匮诱J錯的無比誠懇,壓低嗓音哄著懷里的嬌嬌兒:“還站得起來嗎?我送你回去?” 楚明蕭慵懶的朝沙發上一倚,突然笑了。 “我不回去了,我要參加宴會?!?/br> 賀頤盛原本只是客氣,在得知道這小兩口真要參加宴會時,臉上的震驚藏都藏不住,沖著秦延眨的眼都要抽筋了,那哥們一點動靜都沒有。 只能一臉戚戚然的領著楚明蕭換衣服,心里的小盤算打的噼啪作響。 這是盤算著自己還有多久好活呢! 賀頤盛讓人拿了件未開封的衣服,神情猶豫的道:“蕭蕭姑娘,這衣服也不是一定要穿......” “不是說想參加游戲,就得換上衣服嗎?” 楚明蕭接過衣服,連給賀頤盛猶豫的地步都沒有,進了換衣間。 自成年后,楚明蕭一年四季大多都穿旗袍,手中這件輕飄飄,看著宛如云絮一般的衣服,款式頗有些怪異,不過也好穿。 賀頤盛站在門口,看著秦延好脾氣的倚在門框上等楚明蕭,“秦哥,嫂子這樣......你不生氣嗎?” 秦延想了下搖了搖頭,是他先把人惹生氣的。 他剛才的舉動,和翻舊賬沒什么區別,的確不夠體面。 試衣間的門從里面打開,楚明蕭從里面走了出來。 秦延疏忽間愣住,連呼吸都下意識的放輕了。 試衣間打開的門突然被渲染的像個畫框。 她美的像從畫里走出來一般,大片的白紗裹在她的嬌軀。 那白紗極長,垂墜在地上,將女人包裹的嚴實,偏偏布料又格外的輕薄,只是巧妙的遮擋住胸口和臀部。 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卻又顯得格外曖昧,隱秘的色情又散發著圣潔。 她踮著腳走動間,長長的袖子輕紗飄逸,宛如潔白的云簇擁著她。 “天......”賀頤盛似呢喃的發出一聲贊嘆:“太適合她了。” 楚明蕭側目,鴉黑的眼睫抖了抖,落在賀頤盛身上,她的唇瓣又染上了艷紅的膏體,散發出香甜的光澤。 “今晚的宴會游戲的主題是什么?” 賀頤盛回過神,他被女人的眸光一閃,語氣居然有些發干。 “捉迷藏,女人躲,男人抓......抓到了就能為所欲為?!?/br> 楚明蕭眉梢一挑,“女人躲?男人抓?這有什么意思。” 她說話間帶著輕挑,更多地卻眉目間野性風流。 賀頤盛第一次承認自己看走了眼。 她那里是男人能把玩在手心里的鳥,她更像一只逗弄男人的野貓。 無害的將尖銳的爪子藏起來,勾引著男人變成她手中的玩物。 賀頤盛大概知道秦延對這個女人癡迷的原因了。 畢竟秦延這個人,初見時會被欺騙,以為這人永遠是這幅溫溫潤潤的模樣。 只有深入了解后,才會發現這人臉上帶的不過是一張溫柔假面。 他能面不改色的將壞人抽筋拔骨,能在好人墳頭放一朵小花。 庸城估計一大半平頭百姓都對秦延感恩戴德,覺得他是個大好人。 但賀頤盛知道,他只是執拗的完成母親的遺愿。 他那個溫溫柔柔的母親,至死只有一句話。 “不要成為他父親那樣的人?!?/br> 他父親是個壞人,所以他就當個好人。 他父親養了一后院乖巧的家雀,他就愛上一只馴服不了野貓。 這兩人,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絕配。 楚明蕭伸手替秦延的領帶,在他光潔的下巴上咬了個牙印,話卻對著賀頤盛說著。 “不如改一下游戲規則吧?!?/br> “男人躲,女人抓,這多有趣。” 楚明蕭把頭歪在秦延鎖骨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我如果抓到別的男人,你會吃醋嗎?” 她喟嘆著,臉上浮現潮紅,嬌媚的聲線宛如吸食男人魂魄過活的妖精。 “你還會像剛才那樣嗎.....剛才真的好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