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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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等李初堯放好過來,蘇御已經連著吃了好幾塊果脯,李初堯摸了摸人的肚子,忍不住問:吃的都去了哪里? 蘇御義正言辭道:寶寶也需要吃東西。 李初堯驀地笑出了聲,對,你說的對。 蘇御冷哼一聲,問他:賞梅宴會,你還帶我去嗎? 李初堯將人抱起來,自己先坐下,又把蘇御放到腿上,想去嗎? 蘇御點點頭,他當然想去,何況李初堯說了,還有好戲看。 可是你懷孕了。李初堯故作一臉為難。 蘇御也跟著裝,一副委屈又乖巧的模樣,好吧,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聲音不由帶了顫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李初堯: 他磨了磨牙齒,當初就沂南的時候,就不該顧及那么多,直接同李家剛! 蘇小狗,你行! 蘇御趴在他懷里哈哈大笑,做戲誰不會,只是看看官心不心疼罷了。 李初堯作勢就是去啃人的臉,蘇御連忙躲開,罵他:李大狗! 李初堯: 他面無表情將視線落下蘇御肚子上,那你肚子里的是什么? 蘇御一僵,磕巴道:李小狗? 說完又覺得不對,干脆伸手去抓李初堯的耳朵。 李初堯任由他捏,將臉埋在人脖子里,笑個不停。 不許笑了! 你笑的時候,我也沒這樣說。李初堯一手攬著人,一手去解救自己的耳朵。 我什么時候笑了,我沒笑。 蘇御一本正經松開了手,又撿起自己的話本,繼續看。 李初堯親了親蘇御的臉,似乎又不夠,掰過蘇御的臉,在唇上親了一口,隨后跟著一起看起來。 這話本不行,還沒有你寫的好看。 你看這里的遣詞造句,一看就有問題。 還有這里 蘇御聽著他的念叨,根本看不下去,回過頭瞪了人一眼,那你寫啊! 李初堯揣著明白裝煳涂,你說什么?寫什么? 蘇御冷笑出聲,我可記得你說過的猴子掀翻天空,還有什么后羿射金烏,楊戩養狗 聽到蘇御嘴里的蹦出的名字,李初堯不由抽了抽嘴角。 他應該對這些古文獻,說一聲抱歉,是他褻瀆了。 見蘇御一臉,你寫啊的表情,李初堯連忙告饒,我錯了,我保證不挑毛病了。 蘇御一臉我不相信。 那不是因為你寫的太好了嗎,一對比嗯,寶貝,好了,我不說了,你自己看。 第216章 梅林宴會 賞梅宴會,在京城城西的梅花林,整個一片相連,尤為壯麗。 梅林中有四通八達的小徑,通往里面的亭子,中間又有一片寬闊的空地,剛好供人觥籌交錯。 在梅林旁邊,還要不少別院,一看就是京中貴人和商賈,為了觀賞,特意修在這里,供自家人游樂。 宋李趙顧家自然也有,不過明顯是誰家主持,便將誰的院子拿出來,供給梅林中的用品。 冬天冷,好在有披風和暖手爐。 蘇御整個人被白色的狐貍毛裘披風包裹住,只露出一張白皙的臉,讓人看了根本挪不開眼。 披風很大,將蘇御的肚子,遮擋了干凈,根本看不出是個懷孕的人。 李初堯將人從馬車上抱下來,莫一和鴻書也被邀請在列,同蘇御和李初堯并非往前走。 冷一跟在李初堯的身后,冷冉藏在暗處,保護蘇御的人身安全。 一行人,剛入梅林,宋寧便迎了上來。 這邊我來招待就好,你去招待其他人。宋寧沖原本迎接李初堯等人的小廝說,后者聽了,躬身告退。 蘇御看了李初堯一眼,你招惹的桃花。 李初堯無奈,他根本沒有招惹,誰知道宋寧看上了他哪一點。 宋小姐,你去招待別人吧,我們想先逛一逛。 宋寧一副小女兒嬌態,李公子,何必推脫呢,既然都已經同我們家合作了,不需要避嫌。 這話說的十分曖*昧了,讓人想不誤會都難。 李初堯就說宋寧為什么一副不對勁的模樣,現在看來,是誤以為他交出窈遇的東西,是因為她自己了。 這臉可真大。 蘇御目光落在李初堯臉上,眼睛眨巴了一下,意味深長不言而喻。 李初堯見自家夫郎一副看戲的模樣,戳破宋寧的幻想,宋小姐我想你誤會了,窈遇并沒有答應同任何人合作,至于給宋家的東西,不過是各取所需,交易罷了。 宋寧身體一僵,宋默同手下的小廝親口說的,難道還有假? 李公子,你 不等她說完,李初堯繼續說:蘭涓是阿御的親姨,宋通瀾答應給涓姨嫡母的位置,作為我們的交換。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宋寧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李初堯沒打算同她糾纏,攬著蘇御繞過她,從另一邊走了。 小翠擔憂的看向自己小姐,李初堯的話,可不只是自作多情這么簡單。 想到最近夫人接連著發熱,半點沒有好轉,小翠心中一驚。 宋寧自然也想到了,她面色發白,如果是父親默認的事情,只怕娘親兇多吉少。 宋默!宋寧攥緊了拳頭,現在仔細一想,宋默應該是故意在她面前說,李初堯是為了她,才給的窈遇的東西,目的是讓她,無法顧及母親那邊。 好讓蘭涓下毒! 宋寧姣好的面容,瞬間扭曲了。 蘇御回頭看了一眼,輕輕搖了搖李初堯的胳膊,你干嘛告訴她? 李初堯將蘇御往身邊攬了攬,貼在人耳邊說:當然是為了將宋家這攤渾水,攪得更加渾濁。 蘇御對上他笑意的眼睛,以宋寧的聰明,肯定會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但如今她就算知道了真相,也無濟于事,因為蘭涓那邊已經下手了! 嫡母離世,宋寧應當守孝三年。 要么在這之前嫁人,要么等孝期過后,但顯然,宋通瀾不會等著孝期。 今日怕就是在給宋寧物色夫家。 宋寧如果聰明,在無力回轉的情況下,知道裝作不知道,尋找機會,等敵人放松的時候,再一擊而中。 但親生母親,被他人毒害,躺在床上,只能等死,這樣的仇恨,誰又忍得住呢? 蘇御皺了皺眉,突然問:你就不怕她說是我們告訴她的? 怕什么,宋老爺又沒警告我們不能說,何況宋小姐先糾纏的我們,我沒做過,為什么不能否認呢? 蘇御被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氣笑了,又喜歡的往人身邊靠了靠。 冷一一直注視著四周的情況,見兩人黏煳的模樣,饒是他早就習慣了,也不由牙疼。 兩人順著小徑往里面走。 梅花開的極旺,從堆積的白雪中,嶄露頭角,讓李初堯不由想起,那些贊嘆梅花高潔孤傲的詩句,寫的真好。 蘇御逛了一會兒,便累了。 李初堯帶著他去亭中休息,只是沒想到,柳秀帶著蘇凌,也在此。 看來蘇青山為了維護往年的形象,化大為小,解除了柳秀的禁制。 這也不意外,要是蘇青山,不帶柳秀一起來,勢必要想一個好聽的借口;不然無故缺席,被人戳了這么多年的嵴梁骨,那從頭到尾,都是笑話了。 李初堯看到人,瞇了瞇眼睛。 蘇凌率先看到兩人,將折在手中的梅花,扔在地上,罵了一聲晦氣! 柳秀立馬教誨,凌兒,怎么能夠這么不知道分寸,也不看看什么場合。 這話分明是在指桑罵槐,說蘇御不懂事,挺著肚子,在外面拋頭露面,簡直丟人! 一點也不讓自己的夫君省心,還凈添亂。 蘇御裝作不懂,坐在李初堯讓冷一墊了墊子的位置上。 蘇凌將梅花撿起來,嬌氣,才在雪地里躺了一會兒,就已經這副模樣了。 蘇御不在意,不代表李初堯不在意,他目光里透露著寒意,柔聲說:阿御,以后啊,我們可得好好教育孩子,知禮守規,在什么場合說什么話,切莫學習那些囂張跋扈的惡劣性子。 蘇御一臉夫唱夫隨的模樣,應聲說:夫君說的是。 這梅花開的甚至好看,可惜有些人,不懂文人雅士的儒雅,折枝踐踏。 夫君所言甚好,我定然教我們的孩子,不做手賤之事。 蘇凌: 他怒火沖天,什么時候在蘇御面前,被這般羞辱過,根本不給柳秀叫住他的機會,開口便是:你這個賤人說什么呢!誰手賤! 李初堯冷了臉,蘇夫人,有句話叫做子不教父之過,不知道是不是兩位不識字,竟教出這樣野蠻的人。 正巧這時候,另外兩個商賈夫人過來,聽到李初堯這話,不由將詫異的目光,落在被指責的人身上。 看清是誰后,兩人嘀嘀咕咕小聲說話。 那模樣,似乎是一邊看戲,一邊議論終于有人說實話了。 柳秀面色鐵青,李初堯別以為你這樣污蔑我們,蘇家就會認蘇御回去了。 蘇御聽到她提到自己,立馬反駁:蘇夫人,我同蘇家已經再無瓜葛,既然我娘親我已經接走了,蘇家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柳秀:你! 蘇凌想要再開口,被柳秀一瞪,又閉上了嘴巴。 李初堯繼續說:無禮的人,再怎么裝,也只會讓人生厭,不過說不定,也有人喜歡這樣的性子。 言外之意是,小心你兒子嫁不出去,就算嫁出去,也是嫁給變態。 這話實屬惡毒了,畢竟一個男子,對一個雙兒說這種話,實在是令人唾棄。 但對方是蘇凌,唾罵變成了理所應當,巴不得李初堯能夠多罵幾句。 蘇凌氣的眼睛都紅了,母親,你看看他怎么說我! 兩家人的恩怨,在場的人,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蘇家為了保全自己,同蘇御斷絕關系,實屬應該,但窈遇現在還好好的,讓人不由覺得蘇家,有眼無珠。 柳秀自然也不好過,但想到蘇青山放她出來時,特意交代她,別出什么亂子,也別惹事,柳秀心中猶豫不決。 李初堯看出她所想,憤怒地說:岳母之死,我們總有辦法,找到證據,讓逍遙法外的人血債血償! 李初堯口中的岳母,當然是說蘭舟。 這下所有人,都想起這位嫡母,年紀輕輕便去世了。 現在看來,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 在宅院呆慣了的人,當然清楚這里面的勾當。 但是現在被李初堯說出口,加上蘇青山寵妾滅妻的傳言,就算有人說兩人合謀害死了蘭舟,都大有人信。 蘇御猜到李初堯的心思,心中不由感動。 要不是有李初堯在,他只怕這輩子,都脫離不了蘇家這個牢籠。 柳秀見人指指點點,隱約說出的猜想,就是當年的真相,她心下一慌,隨后又鎮定道:你們休要胡說,凌兒,我們走,懶得同人計較。 說著拉著蘇凌就走,那模樣,像極了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動物。 李初堯冷哼一聲,就這樣還想同他斗,簡直是不自量力。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因為柳秀有所顧忌,要是沒有蘇老爺子的事,今日又豈是這么簡單了事的。 蘇御笑了笑,拉著李初堯坐下,夫君剛才真帥。 李初堯得意一笑,伸出食指,在蘇御鼻子上刮了一下,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了你去。 蘇御將暖爐撥開,捏著李初堯的手取暖。 李初堯樂意至極,自己夫郎的手指,除了握筆的地上,有薄薄的繭子,其他地方,捏著尤為細嫩。 方才看戲的兩位夫人,經常在窈遇拿東西,這會兒礙眼的人走了,紛紛上前,同蘇御套近乎。 第217章 梅林宴會(二更) 在亭中坐了沒多久,來往的夫人,都往這邊湊,目的就是想問問,窈遇什么時候出新品,又詢問蘇御要怎么保養。 李初堯聽見她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將自家禮貌不好推卻的夫郎拉起身,沖各位夫人說一聲抱歉,推脫說自家夫郎懷孕了,這會累了,需要去休息一下。 聽得眾位夫人,一臉羨慕。 哪怕生了好幾個孩子的夫人,也從未享受這番待遇,現在聽到李初堯的說辭,連忙感嘆蘇御嫁了一個好夫君。 蘇御笑了笑,收下祝福,又道了謝,才同李初堯離開。 兩人也沒著急,畢竟現在窈遇的事情,有鴻書和莫一在,他們就在梅林賞梅,也沒什么不好。 不過兩人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找上門啊。 蘇珍今日也來了,而她此刻正在同李初博談條件。 兩人撞上的時候,雙方似乎沒有談攏。 蘇御看向李初堯,我們是不是有點倒霉,怎么誰都能碰上。 李初堯眨了眨眼睛,顯然認可了蘇御的話。 是你們!李初博目光露出危險來,那模樣似乎是想要滅口。 李初堯面不改色,嘲諷地開口,怎么你們兩人連梅林這種地方都不放過? 李初堯的言外之意是,我們只是路過,沒聽見你們剛才說了什么。 李初博緩和了神色,但想起李初堯那話的意思,他臉色又陰沉了兩分。 當他什么人,什么場合都想著那種事。 蘇御一臉你們也不怕冷的表情。 澄澈的眼睛,讓人生不出防備來,但眼里的意思,卻讓人看的一清二楚。 李初博氣的說不出話里,難道反駁,然后解釋他們在討論蘇珍肚子里,那個孩子的事情嗎? 但是不反駁,又好像是告訴人,他們就是在做茍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