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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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疑惑了,那賭坊老板那么好心? 那人嘆了一口氣,繼續說:沒好處自然不行啊,開店的錢,全部算在賭債里面啊,不過我倒是聽我親戚說了另一件事,賭坊的老板,也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李二公子,收到斷絕關系的信后,就變了一個人,唉。 話說到這里,誰還不明白? 臨威是張香蘭派到李初堯身邊的,又因為這個人,李初堯欠下巨額賭債,隨后李家便斷絕了關系,擺明了就是李家故意的唄。 估計啊,賭坊老板想到了自己,相似的境遇,起了惻隱之心,便給人一個機會。 蘇御望著外面那人,他扯了扯李初堯的胳膊,那個人是你安排的吧? 李初堯往外瞧了一眼,拉著往樓上走,刀疤臉的人。 難怪那么會說。 李初堯捏了捏他的鼻子,走吧,先上樓。 蘇御跟上前,李家該急了吧? 應該收到消息了。 李初堯猜的沒錯,此刻李家正處在震驚當中,當初他們瞧不上的李二公子,竟然開店了,還是一次開了三家。 窈遇酒莊就在李家酒莊旁邊,這可真耐人尋味。 他們不知道的是,窈遇酒莊里面別有洞天,同現代的酒吧只差了燈光,連同杯子都別出心裁,調酒師和服務員這兩個稱唿也是前所未聞,但創新的叫法,以及創新的酒,讓人眼前一亮。 瓊叔去老夫人屋里稟報的時候,老夫人連聲問了好幾個你說什么。 老夫人驚訝的瞪大眼睛,李初堯回來了,還開了店。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才來稟報!老夫人面色微沉,眉間帶著怒氣,和兩分遺憾。 若是早知道李初堯有這個本事,她就該提前去將人哄住。 瓊叔苦不堪言,老奴也是今日才收到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不是他們的人稟告的,而是路過門口的人,對著李府指指點點,他們才知曉。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陷入沉思。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讓人去打聽打聽,我要更詳細的。 瓊叔應了聲走了。 老夫人這邊勉強算淡定,張香蘭那邊惱怒的將屋里的東西全砸了。 她好不容易從祠堂出來了,那個小賤人又回來了。 她沖小廝發火,你說那個小賤人,開了三家店?他怎么會有錢開店呢!他欠了賭坊那么多錢! 李常維和李雨思噤若寒蟬,張香蘭這副狠目陰鷙的模樣,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母親,而是一個發瘋的惡魔。 等她氣撒完了,李雨思小聲說:母親,爹爹警告過你,若是你再犯錯,他也保不住你這個嫡妻。 張香蘭胸口起伏不定,聽到她的話,眼睛里露出兇光。 李常維瞅了張香蘭一眼,不甚在意道:二弟就算回來開店了,那又怎么樣,他不是已經不是李家人了嗎? 既然不是李家人,就沒必要生氣了吧。都沒關系了,有什么好氣的。 聽到開店,張香蘭不由將怒火懟向他,那個小賤人都可以開店,你怎么就不行?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玩意兒,除了惹事,你還能干什么? 李常維皺了皺眉,張香蘭以前從來不對他說重話,自從關了祠堂,就像所有人都是她的仇人似的,這幾天,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成天說他一事無成。 你要是爭點氣,我能像現在這樣嗎?她現在就一個嫡母的頭銜,還不如錢氏那個賤人呢! 想到這里,她更氣不打一處來,我讓你回來,是讓你在你爹面前好好表現,你看看回來都做了什么!連累我跟著你一并受罰! 李常維臉一黑,噌地站起身,你說夠了沒有! 吼的張香蘭一愣,李常維轉身便走。 李雨思站起身,同張香蘭說:母親你說的過分了。 說著便去追李常維,李雨思想的是:可不能再出事了,如今他們在府中岌岌可危,若是再讓大哥惹出事來,母親在府中的位置,只會越發槽糕。 張香蘭怔在原地,等她反應過來,怒瞪著一雙眼睛,望著兄妹倆離開的地方,怒斥:走啊,都走,兩個白眼兒狼,我為你們好,你們反而教訓起我來了! 張香蘭轉過身,去找東西砸。 碰碰地聲音落在地上,聽得人心驚不已。 錢氏那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當初又不是她做的孽,就算李初堯回來報仇,也該找張香蘭才是。 沐染如今眼里只有逝子之痛,只想讓錢氏也嘗嘗這個苦。至于李初堯,跟她有什么關系。 三姨娘屋里,李舜維聽聞此事,皺了皺眉,倒是沒想到會這么快到鄴城,開店也這么迅速。 他那個二哥,還真是好命。 欠了那么多賭債,還能翻身,可真讓人嫉妒。 三姨娘面色郁郁,如今瘦的只剩下皮包骨。 聽到下人的稟告,她渾濁的眼睛,眼珠都未轉一下,氣若游絲道:回來了唉。 李舜維早就習慣了她嘆氣,只說:娘親,再睡會吧。 好。 李勝才出門了還未回來,所以還并不知道。 這邊李家心思各異,另一邊還在窈遇東街的李初堯,望著掌柜寫的賬本,很滿意,他拍了拍人的肩膀,示意他先去忙。 蘇御將賬本和會員冊拿到手上看了看,疑惑道:不用像沂南一樣,先拿到名單嗎? 李初堯閑雅淡適的喝了一口茶,不用,沂南太窮了,富的人就那些,鄴城肯定得換個新玩法。 第123章 要嫁妝 至于這個玩法的規矩,自然由李初堯說了算。 鄴城這邊用的是充值的辦法,成為相應等級的會員。等級越高,折扣越高,新產品限量出來時,則優先考慮。 還會制定一個會員的賬本,提一次貨,從上面扣一次款,由本人簽字畫押作數。 蘇御還是頭次聽聞,想到古往今來,一直都是錢貨兩清,他不由擔心,萬一他們不愿意呢? 不愿意就不愿意唄,反正該花的錢,還是會花。 蘇御想了想,覺得也是,就沖著美容養顏,那些人也會忍不住想買來試試。 至于會員,只是讓人更顯得尊貴。 想通了這點,蘇御不由疑惑:你這些都是從哪里學得? 還有那些他從未聽說過的故事。 李初堯對上蘇御的眼睛,將人拉進懷里,絲毫沒有愧疚的開始忽悠,因為我晚上做夢啊,想要知道什么,就讓我知道什么。 蘇御: 信你個鬼! 李初堯趴在蘇御肩頭,悶笑出聲。 蘇御很想咬他,不想說實話,就不說嘛,每次都將他當傻子似的忽悠。 蘇小狗。 你才是小狗! 難道不是你想咬我? 蘇御: 李初堯笑了笑,從他肩膀上起來,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我們也該去做正事了? 蘇御耳朵微紅,瞪了李初堯一眼,小聲嘀咕:讓我站起身這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動手動手腳。 李初堯挑了挑眉,又打了一下,不能。 說完便拉著人,往外走。 外面有人來來往往,蘇御哼了一聲,伸手在人手背上擰了一下。 李初堯一把將人攬進懷里,還想不想要嫁妝了? 蘇御絲毫不著急,同他說:在川洲婆家私吞雙兒嫁妝,可是要坐牢的。 蘇家只是不想將東西送到沂南,但就算李家收了嫁妝,也不能用,否則可以去狀告他們,不過麻煩的是,他沒有禮單。 沒有禮單,便確定不了里面有什么東西,即使被用了,也無從查證。 蘇家自然不會給他禮單。 李初堯見蘇御蹙眉,剛才不是還一副信誓旦旦地模樣嗎,怎么突然是焉了? 怎么了? 我沒有禮單。 李初堯雖然上輩子沒有成親,不知道嫁妝還有這一說,但蘇烈送給蘇御的嫁妝,確實有禮單這玩意兒,也知道是拿來對東西的。 原來蘇家和李家的坑埋在這里呢。 只要沒有禮單,李家說多少嫁妝,就是多少嫁妝。 李初堯冷聲嘖了一聲,這算盤打得可真好。 不過想到懷里的這封信,李初堯勾了勾嘴角,無事,夫君幫你要,只多不少。 蘇御一臉懷疑,你是不是又隱瞞我事了? 李初堯摸了摸鼻子,哪有。 你心虛的時候,喜歡摸鼻子。 我剛才那是手癢,錯了口誤,是鼻子癢。 蘇御微笑著臉看他。 李初堯被他看著背嵴發毛,湊過去親了親蘇御的臉頰,果不其然,某人一下子破功,小心翼翼往四周瞧,白皙的臉蛋微紅。 還有正事要辦,李初堯沒在耽擱,直接帶著蘇御往李府去。 剛才在窈遇門口看熱鬧的,都知道他是李初堯。 見他牽著夫郎往李家方向去,有的人不由好奇地跟在了身后。 所以等到李家的時候,周圍立馬圍攏了一圈人。 守門的小廝將人攔住,畢竟現在李初堯已經不是府上的公子了,要見人還需要先去稟報。 李初堯也沒打算進去,他站在門口,直接同小廝說:去稟報你們家主子,就說我李初堯是來為我夫郎討要嫁妝。 旁邊的人一臉疑惑。 不是都成親這么久了嗎?怎么來李府要嫁妝呢? 我記得是李公子娶妻,不是倒插門啊? 是啊,這是鬧哪一出啊? 李初堯沒管旁邊的人怎么說,他讓身后的小廝,去搬了兩張椅子來,拉著蘇御坐下,就在門口等。 這場景很是熟悉,當初胖子來要錢,也是這副模樣。 不過胖子更兇,人更多。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驚唿了一聲。 所以人不由看向他。 那人不好意思一笑,解釋道:我只是突然想起,當初蘇家給的雙兒的嫁妝,是抬進了李府。 啊,我也想起了,那天東西還不少呢。 這么一說,我也記起來了,是不是那天,十幾個大箱子抬進李府那日啊? 對,據說是因為怕路上遇見流寇,將東西奪了去,所以說是等李二公子回了鄴城,再把嫁妝給蘇家雙兒。 那之前斷絕關系,蘇家雙兒的嫁妝難道沒有送去沂南? 你什么時候見李家抬著箱子出府了? 這個倒是。 這樣一想,李初堯和蘇御上門要嫁妝就合情合理了。 那小廝進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出來,不會是李家不想給吧? 這可不能胡說,要坐牢的! 是啊,李府院子大,可能還沒通報到主子那里吧。 看熱鬧的人,伸長著脖子,仿佛他們比李初堯和蘇御這個當事人,更著急。 蘇御聽到旁邊人的議論,目光不由落在那個幫忙說話的人身上,怎么這么眼熟呢。 李初堯扯著嘴角一笑,偏頭湊到蘇御耳邊,小聲說:別看了,刀疤臉的人。 蘇御面無表情轉回腦袋,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李府的小廝已經到了老夫人面前,恭敬行李后,張口道:老夫人,李初堯前來要嫁妝。 老夫人端起茶杯的手一頓,不可置信道:你說什么? 嬤嬤上前扶住老夫人手里的杯子,以免水灑在了身上。 小廝又將話重復了一遍。 老夫人想到嫁妝里面的東西,已經入了李府的中公,她瞇了瞇眼睛,吃進去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道理,何況她確定蘇御那邊沒有禮單。 你去將人請進來,就說我當面同人清點。 是。小廝退了出去。 李初堯怕蘇御冷,又讓小廝在旁邊買了暖手爐過來。 看的旁邊的婦孺,一臉羨慕。 有這么體貼的夫君,就算跟著吃點苦,也沒什么。 何況看蘇御那細皮嫩rou的模樣,哪里像吃了苦的人。 會順利要到嗎? 李初堯抿著嘴唇搖頭,不會,你的嫁妝估計是李府和蘇府商量好的,我猜已經入了李府的公賬了。 那豈不是要不回來了? 蘇御雖然不在意都有什么東西,他相信就算有值錢的東西,柳秀肯定也不會給他,但李初堯陪著他討要,就必須要回來。 看著吧,我會讓他們一點一點吐出來的。 可是沒有禮單。 李初堯見他一臉憂慮,抬手撫平他眉心的褶皺,李家和蘇家都是要面子的人,信口捏一張單子來不就行了。 蘇御瞪大了眼睛,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要是蘇家給的起的東西,就不愁沒人相信,何況當初蘇家抬出門,李家抬進門的大箱子,鄰里鄰居可都看見了。 蘇御眼睛彎了彎,夸獎道:夫君真是機智多謀。 李初堯捏了捏他的臉,小嘴可真甜。 在大庭廣眾之下,蘇御又羞又窘,尤其是旁邊還有人盯著他倆看。 李初堯也知道他的性子,收回了手,目光落在門口,正色道:人來了。 蘇御立馬恢復了面無表情,只是耳尖的紅,還未來得及褪下。 李府小廝上前,李公子,老夫人說請你到里面清點。 李初堯猜到是這個結局,旁邊的人興致缺缺,這熱鬧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