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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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烈嘴角抽了抽,變臉比翻書還快。 李初堯點點頭,蘇御嗯了一聲。 對上蘇烈那雙我們什么事都沒有的眼睛,蘇御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院子里的梅花開的正好,溢著花香,沁人心脾。 時間一晃,好似白駒過隙,很快到了過年。 四周掛滿了紅燈籠,貼了新窗花,門上的對聯也換上了新的,整個府里煥然一新,很是喜慶。 中途蘭楓鳶收到了一封信,急匆匆走了,沒了氣自己的人,蘇烈日子過得尤為舒坦。蘇御給刀疤臉說過書的事情,只是賭場到了年底,正值要四處要賭債的時候,抽不出空來。 新年新氣象,中午弄了一桌好菜,一家人開開心心上桌。 鴻書和莫一坐在一起,李初堯挨著蘇御,蘇烈獨自一個人,顯得有些孤孤單單。 李初堯將自己新釀的酒拿出來,給眾人倒了一杯。 酒香四溢,帶著獨特的味道,讓人心醉沉迷。 同一般的酒不同,要更醇更濃郁。 大概是相處的自在,李初堯和蘇烈之間,干脆互相稱唿名字,連同鴻書和莫一,也沒了之前的小心翼翼。 初堯,你這酒味道不凡啊。 聽出蘇烈話中有話,李初堯笑了笑,那當然,這可是他送給李府的禮物,等著年后,親自開店剪彩。 鴻書端起酒,伸手往鼻子下扇了扇,果然是好酒。 蘇御想喝,被李初堯攔住,這酒烈,只準抿一小口。 有莫一的化酒丸,怕什么。 莫一見李初堯皺眉,適時出言,雖好用,但是藥三分毒。 李初堯眉心舒展開來,蘇御心有不甘。 蘇烈也而跟著附和,你身子差,少喝為好。 蘇御瞪了李初堯一眼,徹底歇了心思,都怪李初堯! 兩人形影不離,恩愛的要緊,成親也有這么久了,蘇烈便不由想到了子嗣上面,從莫一那里旁敲側擊,問了蘇御的身體情況,得到答案之前的余毒已清,懷孕不成問題,就把目光落在了蘇御的肚子上。 蘇御如今就他一個親人,若他不多cao心,還有誰cao心這些事? 于是便找了機會,同蘇御提了一下。 蘇御當然不會說,他和李初堯至今未真正同房,只得應付了事。他找了莫一,后者給蘇烈的診脈結果是身子弱,得養養,生孩子才不容易出差錯。 隨后蘇烈就同老媽子似的,這樣不許,那樣不許。 李初堯自然不會拆穿蘇御,便裝作看不見蘇烈的嘮叨。 被氣唿唿地瞪了一眼,李初堯也不生氣,將蘇御面前的酒,當著面換成了新鮮的果汁。 蘇御: 小心眼兒。 李初堯勾了勾嘴角,同蘇烈說:阿御的生辰,我打算回鄴城過。 蘇烈皺了皺眉,想到什么,他又只好點了點頭,也好,終歸是要回去的。 見蘇御看自己,李初堯落在一只手,捂住蘇御的指尖,輕輕捏了兩下。 蘇烈面不改色,假裝沒瞧見兩人的小動作。 想到之前柳秀將城西的樁子給了李家,而如今,李初堯回鄴城,定然會去要回蘇御的嫁妝,他開口道:我回到京城,會將城西樁子是給阿御作嫁妝的事情傳出去。 這樣一來,李家和蘇家為了顧及名聲,肯定會一件不落,給李初堯夫夫。 李初堯卻搖了搖頭,不用,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卻見李初堯不打算細說。 李初堯端起酒杯站起身,舉到圓桌中間,祝大家新年快樂,明年更好。 其他人無法,只好放下好奇心,同人碰杯。 一杯飲盡,李初堯招唿人,先吃菜,不然該涼了。 桌上放著雞鴨魚rou等,全是廚房精心準備的菜肴,色香味俱全。 年味兒蔓延,幾人心中皆升起了一抹久違的溫馨,若是年年都如此熱鬧、舒適,該多好啊。 李初堯也頭次在過年的時候,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不由想起了先前做的夢。 從風韻回來,雖然鴻書說風雅注冊了會員,并且不打算再同窈遇作對,但他心中依舊隱隱不安。 因為風雅不像是那么容易,就罷休的人。 然而當天晚上他便做了一個夢: 風雅會聚集沂南的富商,上窈遇鬧事,然后說賭坊私藏通緝要犯,請官府徹查賭坊,目的是牽制住李寬和刀疤臉,讓人無法為窈遇撐腰。 隨后一群人涌入別莊,威逼他交出配方。 夢里的畫面,真實的仿佛親生經歷。 如同上次夢中,上輩子蘇御出事一樣。 于是他先發制人,以新品為由,將富商和貴小姐,全部邀請來了窈遇,包了伙食,體驗一天的新產品。 再讓人去風韻的茶葉里,放了一點東西,于是風雅自顧不暇,即使聚集了富商,那些人考慮到家人的安危,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老天爺也在幫他,那天恰巧有人在船坊跌進了湖里,差點鬧出了人命。 在救人的過程中,不小心在湖底撈了好幾具尸體起來,全是少女,于是他添了一把火,讓人將美女換皮的故事,在城中傳了一個遍。 官府那邊,便盯上了風雅這個老女人。 事實證明,也確實同她有關系。 后續的事情,李初堯沒在關注,但聽鴻書提了幾句,湖里的女尸,全是風雅的丫鬟,因為妒忌她們的美貌,將人殺害,扔進湖里毀尸滅跡。 隨后官府將風雅收押,又有人舉報風韻茶葉有問題,被官府查封了。 李初堯當時以為這個夢是巧合,就在前兩日,他思索怎么將城西的樁子,讓李府算在蘇御的嫁妝里,他又做了夢。 夢里他看見當初柳秀為了促成這樁婚事,給老夫人寫了信,信上的藏頭說的好處就是城西的樁子,他也算是親眼看到,老夫人差嬤嬤將信放在暗格里。 于是他驗證的派了人去李府找信,同夢里的地方,半點不差。 這可是重要的證據,只要公布出去,李府和蘇府的名聲,可就差了,前者加上之前嫡母害子,不是親生的流言,串起來,都有一出好戲了。 比如:李府為了將李公子趕出府,讓人跟去沂南,娶了蘇家舍棄的雙兒,再派人蠱惑李二公子去賭場,欠下巨額賭債,以斷絕關系。 而后者蘇家,本就有寵妾滅妻一說,再來一個迫害已故嫡母的雙兒,只怕在京城抬不起頭來了。 所以只要那封信在李初堯手里,蘇家和李家,就只能乖乖將城西的樁子和蘇御的嫁妝,送到他手上。 他要親眼看著李府,一點一點瓦解,從高高在上,到跌落塵埃里。 而蘇府,看在蘇烈的面子,暫時放他們一馬。 他要的不是蘇府在京城呆不下去,而是在所有地方,都呆不下去。 他都忍不住想看見這些人惴惴不安的模樣了。 想到這里,李初堯又添了一杯酒,剛想喝,卻被蘇御握住了手。 他挑了挑眉問:怎么了? 你不是說酒烈嗎?晚上還要守歲呢。 其他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李初堯眼神掃過,對上蘇御拿上不贊同的眼睛,他嘆了一口氣,將酒壺放到一邊,好,不喝了。 蘇御滿意的點點頭,他都不能喝,憑什么要讓李初堯喝的高興。 李初堯看出他的想法,磨了磨牙,想捏人臉,手剛抬起,被人蘇御瞪了一眼,他又放下手。 兇巴巴的,還怪可愛。 吃過團年飯,晚上的時候,李初堯拉著蘇御到院子里。 喬天和鴻書站在一邊,面前放著一個紙質的箱子。 蘇御挺好奇,剛想問,對上莫一那雙興奮又亮的嚇人的眼睛,他小心往李初堯身后挪了挪。 莫一露出這樣的眼神,不是有好事,就是有人要出事。 李初堯笑著將蘇御拉進懷里,等會兒看著天空。 蘇御抬頭看天,黑漆漆的,什么都沒有,他猶疑地擰了一下眉毛。 李初堯抬起手,沖鴻書和喬天往下一點,兩人將一旁的準備好的蠟燭點燃,蹲在地上,像是在點什么。 只見地上燃起一串火花,鴻書和喬天立馬閃開,站遠了。 碰地一聲響起,天空綻開了一朵五彩斑斕的蒲公英,煞是好看。 哇,好美啊!蘇御眼睛映著光,臉上掛著笑,引得李初堯不由看直了眼。 不僅蘇御頭次見,其他人也是頭次見。 紛紛一臉驚嘆的表情。 又是一聲碰地聲響,李初堯回過神來,他抬手放在蘇御的下巴上,將人掰過來,同自己接吻。 蘇御被他從身后抱著,突如其來的吻,讓他瞪大了眼睛,直到李初堯的唇瓣離開,他臉一紅,小心往旁邊瞧,慶幸地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煙花上。 他不由松了一口氣,但又忍不住高興。 第119章 合作愉快 李初堯貼在蘇御耳邊,同他耳鬢磨腮。 兩桶煙花很快放完了,蘇御在李初堯懷里轉過身,雙手按在他胸前,問:特意給我看的嗎? 不然? 我很開心,很漂亮。 你喜歡就好。 它有名字嗎? 嗯,煙花。 旁邊一群被忽略的人,默默對視一眼,紛紛回了屋。 空氣里,還有火藥的味道,天空已經恢復了平靜,仿佛剛才的煙花只是錯覺,曇花一現,真的很美,但也很快消失不見。 蘇御望著李初堯的眼睛,深邃的瞳仁里,猶如只有他一個人存在,連同周遭的景色,也被忽略。 他環住李初堯的脖子,踮起腳在人嘴角親了一下。 想說的話,盡在眼神里。 李初堯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拿下蘇御的手,在唇邊親了一下,忽然背過身,蹲在地上沖蘇御說: 上來。 蘇御愣了一下,隨即高興的趴在他背上,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寬闊的后背,讓人心中生出踏實來。 回主院的小徑,在夜色里,被兩旁微弱的光亮,襯地特別白。 蘇御晃了晃腳,將下巴擱在李初堯肩膀上,望著英俊的側臉,忍不住問:煙花,你要拿來賣嗎? 李初堯偏頭,鼻尖碰了一下,他勾唇一笑,不會。 那好可惜。 要是拿出去賣,肯定能掙不少錢。 李初堯笑出了聲,調侃道:我家小夫郎,什么時候掉錢眼里去了?還能撈的回來嗎? 蘇御也跟著笑,好像撈不回來了。 兩人的笑聲夾雜在一起,像是有特別高興的事情,讓人聽了,不由好奇,是什么事情,這么高興。 到了主院,蘇御拍了拍李初堯的肩膀,可以放我下來了。 不是還沒到房間? 蘇御臉皮子依舊薄,不想被汁夏瞧見了,被人揶揄。 李初堯突然升起了壞心眼兒,他突然松開一只手,蘇御怕掉下去,下意識收緊腿,盤住他的腰身。 誰知道,李初堯一只手,拽住他的腿,另一手從腰往下托著他的屁股,一個旋轉,便將人從身后,轉到了身前。 四目相對,蘇御驚唿的聲音還未出口,唇已經被李初堯堵住。 唔 李初堯讓蘇御喘了一口氣,說了一句:夾穩。 一個閃身,兩人到了一個角落里,蘇御后背被抵在柱子上,李初堯不放過他的唇舌,已經襲進了口腔里。 柔軟的舌頭,被翻來覆去攪動。 蘇御身體一軟,腿跟著一松。 李初堯立馬托住他,炙熱與炙熱相貼,兩人唿吸都急促了起來。 蘇御嚶嚀了一聲,白皙的臉頰泛紅,眸光瀲滟,仿佛要溢出水來。 李初堯松開唇,遷出一條銀絲。 蘇御下意識抱住他,將身體貼緊,不讓人離開。 李初堯深唿吸一口氣,單手抱著蘇御,一手擦了擦他紅潤的唇瓣,隨后將人按在肩膀上,小東西,我看你就是來折磨我的。 蘇御張口咬他的肩膀,可惜衣服太厚,只咬住了衣服。 李初堯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只聽懷里的人,小聲在他耳邊說:難受 白天陽光明媚,窗戶敞開,如今夜晚了,也不知是不是忘了關,大喇喇露出房間里的景色。 李初堯抱著人從窗戶躍進去,單手拉上窗門,大步流星往里間走。 他將人放到床上,起身壓上去。 蘇御還沒反應過來,額頭已經被人落下一吻,磁性又喑啞地聲音響起:我幫你。 蘇烈離開那天,陽光明媚,天空的白云,像饅頭的似的,發著亮光。馬車停在別莊門口,旁邊站著小廝,似乎等候多時。 李初堯牽著蘇御,將人送到門口。 蘇烈將目光落在蘇御身上,你這小性子,逐日見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蘇御撇撇嘴,無法反駁。 李初堯攬住蘇御的肩膀,活潑可愛一點,沒什么不好,若是板著臉沉默著性子,反倒顯得陰郁。 蘇烈嘆了一口氣,你就慣著他吧。 話雖然無奈,語氣卻寵溺。 蘇御吃了很多苦,能夠回到五年前,那般跳脫的性子,確實是李初堯的功勞,對此,蘇烈很感激。 大哥,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蘇御有些舍不得。 蘇烈看了李初堯一眼,放心吧,不會太久的。 蘇御只好點頭。 蘇烈:照顧身子,我等著你們倆的喜訊。 蘇御: 傷感瞬間被催生沖散,他瞪了悶笑的李初堯一眼,沖蘇烈說:大哥,你也是,今年都十九了,也該娶妻了,蘭公子其實人不錯,你別板著臉不理人家,喜歡一個人 不等他說完,蘇烈連忙抬手,保重。 李初堯將話接過去,一路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