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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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 意思就是他改來改去,用李初堯的話來說,就是改了一個寂寞。 他面色不好看,覺得自己很蠢。 李初堯安慰的捏了捏他細(xì)滑的臉,我家夫郎要多一點自信,相信自己,一遍過稿。 并沒有被安慰到的蘇御,麻木著臉,站起身,將李初堯拉起來,趕出了書房。 李初堯搖了搖腦袋,又回到窗前,我說真的,不信你給刀疤臉和書肆老板看,保證意見和我一樣。 蘇御: 更扎心了好嗎! 兩人這邊小打小鬧,鄴城李家,差點亂了套。 張香蘭自從被剝奪了主母的權(quán)利,安分了不少。 但壞就壞在,李常維回來了,剛開始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仿佛真在書院改過自新了。過了一些時日,本性便暴露了,知道李勝才納了一個四姨娘,他便開始有意無意往偏院路過。 誰知道他路過的次數(shù)多了,突然那日四姨娘沐染在庭院散步,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沒了。據(jù)丫鬟說是踩到了什么東西,沐染沒了孩子,自然要鬧。 李勝才被鬧得沒法,干脆讓人去找,到底踩到的是什么。 結(jié)果找到的是李常維的滾珠。 這是妓院的新玩法,將玉一般的珠子,在人身上滾動,誰留在了姑娘的身上,姑娘那晚就跟誰。 當(dāng)然姑娘不著寸縷,還得讓客官們蒙上黑布,讓人領(lǐng)著從一個地方開始滾。 老夫人氣的直接罵李常維下賤,連同張香蘭也一并被罵。 這事老夫人沒插手,直接交給了李勝才處置。 張香蘭想要求情,李勝才直接給了她一腳,罵道:慈母多敗兒,你看看你養(yǎng)的什么玩意兒?早知道他是這副德性,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也好過現(xiàn)在丟人。 李勝才只要一想到,這下賤的東西,將滾珠帶回來,還覬覦四姨娘,他就覺得惡心! 李常維腦子里面想的什么,別以為他這個爹不清楚,何況李常維院中的小廝已經(jīng)招了,說他這個不孝子,常常在房中,夸獎沐染有多好看,以前怎么沒覺得,便宜了他這個老爹。 若不是這種事情太丟人,他真想打死這個不孝子。 小廝被處理了,連同張香蘭也被瞞在鼓里,只以為是李常維死性不改,又將花樓的人帶了回來,并在庭院里做了茍且之事。 李常維哭喊著冤枉,說滾珠是小廝給他的,說是新玩意兒,他那天順手揣在了懷里,不小心掉了,可惜沒有人信。 張香蘭只能眼睜睜瞧著李常維被打了一個半死,然后母子倆都被關(guān)了起來,閉門思過。 第104章 有人吃里扒外 李初堯收到鄴城來信時,正在同鴻書對賬,窈遇僅僅開業(yè)半月,已經(jīng)受到了不少達(dá)官貴人的喜愛。 李初堯有讓做部分預(yù)售,所以還是他親自過目一遍比較好。 信上說了李家的事情,不過李常維和張香蘭被關(guān)了禁閉也沒閑著。 沐染孩子沒了,最大的受益者是錢氏,而李常維也同張香蘭坦白,那日他雖然碰了滾珠,但回房的時候,滾珠還在身上。 李勝才盛怒之下,將小廝杖斃了,如今死無對證,就算李常維說了,也沒人信。 張香蘭覺得這事是錢氏做的,一箭雙雕,既解決了李常維,又讓沐染沒了孩子。 再漂亮受寵有什么用,沒孩子始終站不穩(wěn)腳跟。 所以她讓張嬤嬤找人去給沐染說,是錢氏做的,又讓人在錢氏耳邊吹風(fēng)為什么這個孩子時機(jī)來的真的巧,十幾年未傳出喜事的李府,竟然破天荒懷了兩胎。 有時候讓人知曉真相,不如種下疑惑得種子,來的激奮人心。 何況錢氏如今懷著身孕,猜測到真相后,肯定會擔(dān)心害怕,對她養(yǎng)胎更不利。 李初堯看完了信,蘇御見他斂眉沉思,將信從他手里拿過來,細(xì)細(xì)看完,沐染的孩子沒了? 蘇御之前在伽衣那聽起過沐染的事,知道沐染是老夫人給李初堯的通房丫鬟,為此還酸了一頓。 李初堯點點頭,旁若無人握了握蘇御的手,皺著眉沖旁邊的伽衣使了一個眼色。 伽衣點了一下頭,退出了書房。 李府的事情,暫時不用我們摻合,讓他們自己斗吧。 蘇御看了李初堯一眼,疑惑道:那讓沐染孩子流掉的罪魁禍?zhǔn)椎降资钦l? 雖然在大宅院確實屢見不鮮,但是對于一個母親來說,失去一個孩子,比什么都痛苦。 李初堯捏住蘇御的指尖,輕輕摩挲。 鴻書麻木著一張臉,只當(dāng)自己耳聾目瞎。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先行告退時,卻聽李初堯問:窈遇的事情,暫時全部交由你抉擇,有問題嗎? 鴻書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問:不是主子您是老板嗎? 李初堯搖了搖頭,想了想說:明日我同你去看看窈遇的情況,如果沒多大問題,我會叮囑莫一加大產(chǎn)量,隨后送到鄴城。 主子你要回鄴城? 蘇御同樣疑惑,現(xiàn)在回鄴城,無疑是讓李家先察覺,若是李家看上了窈遇的配方,估計會逼著李初堯交出來,指不定還會在背后使絆子。 何況離過年只有一個多月了,到時候事情一大堆,連過個安穩(wěn)新年的機(jī)會都沒有。 蘇御也有私心,這是他和李初堯第一次一起過年,不想被不相干的人影響了心情。 李初堯搖了搖頭,我并不打算回鄴城,需要有人幫我們在鄴城站穩(wěn)腳跟,等順利過完年,我們再回去。 蘇御立馬懂了,李初堯這是打算乘李家亂的時候,掀起一股風(fēng)浪,等李家反應(yīng)過來時,窈遇作為新貴,即使不是老字號,也已經(jīng)有了一席之地。 畢竟李家作為龍頭,無論是勢力還是規(guī)模都比窈遇強,不怕生意不好,就怕強強聯(lián)合打壓。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夫君打算怎么做? 扣扣扣響了三聲,伽衣從外面進(jìn)來,將手上的小暖爐,放到蘇御手上,沖李初堯喊了一聲:主子。 李初堯點點頭,示意她先出去。 伽衣再次離開。 蘇御抱著小暖爐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鴻書被塞了一嘴狗糧,此刻非常想同伽衣一塊離開,或者在店鋪忙碌也好,再或者幫莫一打下手也比在這強啊。 李初堯沒管兩人怎么想,他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打算聯(lián)系顧萊,讓他利用人脈,在沂南下單,然后用張成快遞的方式,把東西送過去。 等那邊貴族夫人,幫我們將名聲打出去,屆時鴻書你再先回鄴城,在那邊把店鋪置辦妥當(dāng),我們再一起過來。 蘇御明白李初堯的意思,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一旦誰有了一個新玩意兒,宅院里的夫人們,便開始了一場新浪潮的較量。 他看了鴻書一眼,視線落在李初堯身上,用唇語問:莫一怎么辦? 這不生生將兩人分開嗎? 李初堯挑了挑眉,繼續(xù)道:等一系列事情忙完,估計已經(jīng)年后了。 先不說鄴城順不順利的事情,光是沂南這邊的部分老板,已經(jīng)開始眼熱,自從上次楊老板來吃了一個閉門羹,其他老板已經(jīng)學(xué)聰明了,先來下拜帖,若是窈遇這邊有回復(fù)了,再抽時間過來。 最近幾日,光是拜帖便收了一沓。 目前來看,除了幾個熟人外,其他人還不知道窈遇背后的主人是李初堯和蘇御。 這種情況有好也有壞,到時候可以借用賭坊李寬和刀疤臉的名聲用一用,兩人是沂南的地頭蛇,即使有點勢力,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這樣一來,既可以解決李初堯本錢哪里的來的疑惑,也讓想動窈遇的人,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不過目前來看,再多拒絕幾次,這些老板,就該有動作了。 李初堯瞇了瞇眼睛,不怕麻煩找上門,就怕麻煩在暗地里搞小動作。 這樣的話,指不定大哥可以同我們一起過年。 蘇御算了算日子,蘇烈從京城趕到鄴城,中途耗費的時間,必然不會少,他屆時可以多留人幾日,反正趕回蘇家也來不及過年,不由留在沂南,安穩(wěn)將年過了。 李初堯捏了捏蘇御的臉,什么好事都先想到你大哥。 蘇御一把拍開他的手,哪有,這次不過是正巧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鴻書干咳一聲,將兩人將目光挪過來,他指著賬本說,主子,你看看這處是不是有不對的地方? 預(yù)售的東西,要求是每人只準(zhǔn)預(yù)定一樣?xùn)|西,養(yǎng)膚丸倒是沒有限制要求,直接購買就行,但睡眠面膜,泥膜,還有新推出來的彩妝等,則需要成套預(yù)定。 賬目上,一個名字,雖然只預(yù)定了一份,但巧妙的地方就在這里,她還購買了一瓶養(yǎng)膚丸,和用一個相近的名字,購買了香膏和藥膏。 李初堯?qū)嵭幸蝗艘粋€會員名額,疊加購買,可以享受活動。 這個人沒有用,但香膏和藥膏,只限制了數(shù)量,并沒有限制人,而且用的還是假名,這一點很讓人懷疑。 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鴻書搖了搖頭,皺著眉回想。 李初堯仔細(xì)看了看日期,正是找楊老板登門的那天。 他皺了皺眉。 蘇御:是有什么問題嗎?萬一只是兩個人名字相近呢? 李初堯搖了搖頭,不可能,沂南的大戶人家,我之前讓刀疤臉,幫我擬一個一份名單,這個名字,并未在上面。 那萬一那人同顧哥一樣呢? 李初堯: 這小杠精是什么時候練成的? 鴻書在一旁解釋,不會,為了避免有人魚目混珠,我們店鋪開業(yè)前,讓人先體驗我們的產(chǎn)品,再進(jìn)行會員注冊,開業(yè)也是要求,出示會員身份,方能進(jìn)去。 也就是說,這些客戶,全是刀疤臉名單上的人。 填寫假名的人,很可能是會員客戶,但為了避免自己暴露,所以在店鋪忙碌來不及時,乘機(jī)用了同上一個會員相近的假名。 蘇御點點頭,指著賬目說:可登記在賬本上,是我們自己的人啊? 鴻書心下一驚,有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李初堯瞇了瞇眼睛,沒想到他店鋪還沒有開起來,已經(jīng)有人吃里扒外了。 察覺兩人神色不好看,尤其是李初堯渾身散發(fā)著冷氣,蘇御瞬間明白問題出在哪里了。 李初堯突然出聲:鴻書,店里面招工,可有明確規(guī)定? 鴻書點點頭,之前的人全是由我負(fù)責(zé),包括掌柜在內(nèi),全部同刀疤臉那邊核對過,詳細(xì)的信息,都沒有問題,不過 李初堯看了他一眼,說! 鴻書垂下眼瞼,自責(zé)道:有一日,店鋪有兩個人,因為身體不舒服,請了假,忙不過來,掌柜叫了自己的親戚過來,是我的疏忽,請主子責(zé)罰! 說著鴻書,便拱手打算跪在地上。 李初堯攔住他,我說過,我并未將你當(dāng)下人。 鴻書額頭冒出冷汗,他方才下意識的動作,在寒李初堯的心。 對不起,我 你以后不必稱唿我主子。 是 你年紀(jì)比我小,叫我一聲哥便好。 鴻書提起的心落下,他咧開嘴,由衷的笑了笑,大大方方喊了一聲:大哥,大嫂! 李初堯嗯了一聲,蘇御不高興了,他抽了抽嘴角,叫我哥夫就好。 好的,哥夫。 蘇御: 李初堯沖他揮了揮手,你先去查查注冊的會員登記,看看有沒有同旁邊玉器店楊老板有關(guān)系的人。 好,我馬上好去辦。 鴻書高高興興走了,隱隱還有點興奮上頭,打了雞血。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是他的錯,說了將人當(dāng)家人,卻一直將人當(dāng)手下使喚,不怪鴻書下意識的反應(yīng)。 第105章 割愛 蘇御其實不理解,李初堯為什么要對鴻書這么好,但他識趣的沒有問,因為問了,李初堯也不一定會現(xiàn)在告訴他。 李初堯看蘇御的模樣,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鴻書上輩子因他而死,雖然在這個時代,仆人為主子撲湯蹈火,只能算忠心的體現(xiàn),但對李初堯來說,這是一條人命。 何況那時,他遭遇背叛,身邊除了鴻書,一個人也沒有;若是鴻書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根本不會有事。 更不會為救他而死! 這份恩情,他銘記在心。 再說了,以鴻書的才能,如果不是因為小時候被賣,或許有一番大作為。 他也不愿意埋沒了人才。 當(dāng)然,他對自己有信心鴻書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他。 想到這些,李初堯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害了沐染的孩子嗎? 果然蘇御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在執(zhí)著在他身上,好奇地問:你覺得是誰? 李初堯替他分析:李常維雖然有色心,但絕對沒有那個膽量;他去看沐染,未必全是貪圖美色。 你是說,他是為了張香蘭去的? 如果蘭舟在你耳邊說有個賤人,勾引了你爹,你會好奇嗎? 我娘才不會說這種話。 李初堯?qū)⑷死^來抱在懷里,試了試暖爐的溫度,塞回蘇御懷里,抱著人繼續(xù)說:我只是打個比方。 那也不行。 蘭舟在蘇御心里,就像一片神圣的凈土,無論是蘭舟說過的話,還是對于人的看法,她從來不會惡意貶低任何一個人。 即使是惡毒的柳秀,她也只是一句:那是她活著的手段罷了。 蘭舟不是看不透柳秀的心,她也不蠢,她只是懶得去爭去搶。 或許其實她對這門親事,也是不愿意的。 而蘇青山正是看明白這一點,所以對他們一直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