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美人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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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個多月以來,她確實沒什么胃口,倒不是因為吃不慣這邊的東西,是因為第一次離許淮南那么遠,她非常不習慣。 明知道這樣不好,但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想他。 許淮南又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嗯,摸起來沒以前舒服了。” 晏蘇聞言,偏頭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切齒道:“……你就只顧著你自己舒服!” 她咬得很用勁,許淮南“嘶”了一聲,笑著問:“你不舒服?” 晏蘇:“……” 她瞬間啞口無言,她就不該跟狗男人說這些有的沒的來著。 許淮南又低低笑了一聲,抱著她倒在床上。 他笑聲喑啞,胸腔微微震動,趴在他懷里的晏蘇能感受到他的心臟正無比熱烈地跳動著。 她剛要問他怎么來了,放在化妝桌上的手機響了。 頓了頓,晏蘇從許淮南身上爬起來,走過去將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阮星許打過來的電話。 許淮南已經坐起來了,她劃開接聽后,回去挨著他坐下來。 少年的聲音一向朝氣蓬勃,不用開免提,也能像個喇叭一樣,讓整個房間都能聽到:“寶貝女兒,你是不是想餓死你的老父親我和你的男主角小言言?” 許淮南黑眸沉沉,他低頭,牙齒磨了磨晏蘇的耳朵尖,壓低聲音問道:“你什么時候跟他們這么熟了?” 他發現晏蘇現在的異性緣格外好,尤其是跟這些年紀比她還小的,像什么池一然、阮星許。 她將手機拿遠了,瞪了他一眼后,才小聲回:“許總真是貴人多忘事,我跟蔣昭言他們在一起錄了那么多期綜藝,能不熟嗎?” 許淮南掃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我說的這個。” 晏蘇懶得理他,將手機拿回來:“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 阮星許語氣難得嚴肅起來:“你哪里不舒服?要緊嗎?嚴重的話我跟言哥現在陪你去醫院。” 晏蘇看到許淮南的臉色在阮星許說完剛剛那句話之后一下子變黑了許多,她強忍著笑意,清了清嗓子:“不要緊……就肚子有點疼,我睡一會兒就好了。” 電話另一端的阮星許似乎明白發生了什么,咳嗽了一聲,說:“我帶了很多東西,我跟言哥兩個人吃不完,有一部分放在冰箱里了,你待會兒睡醒了過來拿。” 頓了頓,他又說:“言哥這里有電磁爐,要不我給你做點紅糖雞蛋……” 晏蘇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剛好對上他不甚友好的視線。 許淮南舌尖抵了抵后牙,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他舔舐著她的耳廓,溫熱的掌心覆在她的腿根,磁沉的嗓音滿是威脅的意味兒:“掛電話。” 晏蘇:“…………” 她喉間空咽了好幾下,好不容易將差點溢出嗓子的聲音吞咽下去后,迅速回道:“不用了!” 說完,她立刻掛斷了電話,將手機關了機。 兩人好久沒見,再加上這些日子的思念之情,晏蘇也變得格外好哄,將她能招的不能招的事情,還有各種羞恥的話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 下場就是第二天醒來,她感覺自己的腿已經廢了。 當然最可怕的事情還是,許淮南要在她這里呆一周。 他從美國回去的那天,又是威脅又是警告她,讓她離阮星許遠一點。 晏蘇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并表現出了一副非常舍不得他離開的模樣,內心卻還有點雀躍和高興。 * 七月中旬,原本預計六月初就能完成拍攝的《夢想之都》終于殺青。 接下來就是后期制作的事情了。 劇組的人都清楚,以萊恩吹毛求疵的性格,后期制作的時間恐怕要更長。 好在萊恩這個人也有優點,拍攝一結束,他就想著請全劇組的人去隔壁州的高檔度假山莊游玩。 在得知晏蘇有事需要提前回國,不能一起去玩的時候,還給她換成了一份昂貴的禮物。 晏蘇接了他的禮物道了謝后,就去機場趕最近的航班了。 再過兩天就是許淮南的生日,國內比這里還快十幾個小時。 說起來,這次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地想給許淮南過生日。 還沒領證之前,她壓根不知道他生日哪一天,問了周安,周安竟然直接說是許總的隱私他不能說。 后來她還是在結婚證上看到許淮南的身份證號碼才知道。 不過許淮南生日那幾天,他都回來的特別晚,她一直沒能親口跟他說一句生日快樂,準備好的禮物也沒能親手送給他。 去年這個時候她想著跟他離婚,壓根沒打算送他禮物。 晏蘇從出租車上下來,付了錢,剛要往機場門口走,一只手從后面捂了上來。 她聞到一股刺激性的甜味,雖然不是很濃烈,但幾乎是瞬間,她眼皮往下耷拉,徹底沒了意識。 再醒來時,鼻子里那股味道已經完全散去,只有腦袋隱隱作痛。 周圍沒有一絲光,一片漆黑,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的手和腳都被綁住了,無法動彈。 隔了一會兒,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光線傾瀉下來。 晏蘇皺了皺眉,終于看清這里是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樓梯上很快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眉眼氣質溫和,只是脖頸處有一道顯眼而猙獰的刀疤。 第53章 53. “你愛他嗎?” 晏蘇確定自己沒見過眼前的中年男人, 認真地想了想,確定自己也沒有將什么人得罪到需要綁架她滅口的地步。 而許振生也壓根沒有向她介紹自己的意思,他帶著懷念的笑容, 在地下室轉了一圈后,慢慢悠悠地開口。 “他就是在這里長大的。” 晏蘇本來還在想,根據目前的情況, 這個人綁架她多半是為了錢,她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然而, 聽到他的話, 她心里突然一個咯噔。 ……誰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長大的? 晏蘇喉嚨發緊, 艱難地開口:“你是許淮南的……什么人?” 許振生是真地沒想到她會問他是誰,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來我兒子沒跟你說過我。” 晏蘇的呼吸停滯了一瞬。 眼前的男人竟然真的是許淮南的父親。 所以說她現在已經回到a市了嗎? 她咬了咬唇:“為什么?” 為什么要將許淮南關在這個地方。 許振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臉上的笑容愈甚,襯得他鋒利的眉眼愈加溫和:“因為他跟他mama一樣都有病, 只能被關在這個地方。” 晏蘇腦海里有聲音在咆哮。 有病的到底是誰,誰會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關在這種地方? 她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一想到許淮南一個人被關在這黑漆漆的房間,她就難受到每一次呼吸, 五臟肺腑都疼, 像是吸入了極其冰寒的氣體。 片刻,她稍微平靜了一點, 問道:“你現在想怎么樣?” “明天是我兒子生日,我這個做父親的這么多年了, 從來沒送過什么能讓他喜歡的禮物,當然這些也都是拜他自己所賜……” 許振生在晏蘇面前蹲下來,指著自己脖頸處的疤痕:“他當初發病差一點要了我的命不說,還給我留了這么一道疤, 嚴重影響美觀,我這些年一直在調理,這道疤卻還是這么明顯。” 頓了頓,他又笑了下:“你看看這孩子有多么殘忍和冷酷,當初他mama走了之后,他對著她的墓碑可是一滴眼淚也沒掉,那里面躺著的人可是生他養他的mama啊。” “哦對了,他小時候還養過一只貓,后來它腿斷了,他不忍心看著它痛苦,犯病的時候,親手了結了它的生命。” “你看看這樣一個犯起病來六親不認的瘋子,你還要繼續留在他身邊嗎,你再看看所有愛他的人的下場,你真的不會覺得害怕嗎?” “你要是說怕,我現在就能放你離開這里。” 晏蘇冷笑了一聲。 她的笑容落在許振生眼底格外刺眼,他眼底陰狠的光一閃而逝,唇畔仍舊掛著和煦的笑容:“你笑什么?” 晏蘇抬頭看他:“你愛他嗎?” 許振生沒想到她會這么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站起身。 他怎么會不愛他自己的兒子呢? 他有多愛秦知夏那個女人,就有多愛她為他生下來的兒子啊。 當初那只布偶貓,被他折斷了后腿之后偷跑了出去,結果沒幾天又拖著斷腿回來找年幼的許淮南。 他不想看許淮南為它痛苦,于是他握著他稚嫩的小手幫他掐死了它。 還有他知道許淮南恨他,跟他mama一樣恨著他,他mama沒能殺了他,他希望許淮南能做到。 而且秦知夏都死了,他也不會再有任何防備了。 他好不容易激怒了年輕氣盛的許淮南,甚至都攥著他的手腕往自己脖子上戳,可刀尖差一點刺入動脈的時候,許淮南突然清醒過來,甩開了他的手。 當時許淮南眼底透出來的眼神,仿佛在說,殺了他,會臟了他自己的手。 許振生閉了閉眼睛。 當時許淮南眼底的那些嘲諷和厭惡,就和眼前這個女人現在的眼神一模一樣。 他突然有點理解了,他的兒子到底喜歡這個女人身上哪一點了。 許淮南永遠比他這個當父親的幸運。 他當初也是在他這個年紀遇到的秦知夏,他過三十一歲生日的那天剛好趕上b大校慶,學校董事會邀請他過去看晚會。 他那天剛好公司不忙,就去了。 然后他就在舞臺上看到了一身明黃色禮服的秦知夏,她長得很漂亮,身形也高挑,是晚會的女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