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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去古代做美妝 第49節(jié)

    第48章 搶人--正缺人呢,對手就給送來了。

    這日一早聶青禾來到鋪子,她先去后院看看聶大力和陳子健他們。

    如今聶大力的技術(shù)已經(jīng)非常熟練,現(xiàn)在除了陳子健他還另外帶了四個學(xué)徒。

    他這里做產(chǎn)品的事情基本不用聶青禾cao心。

    她再去女工院看看,她們雖然賺錢的意愿強烈,勾發(fā)網(wǎng)也算認(rèn)真,但是總歸缺少一個負(fù)責(zé)人,所以進程不算順利。

    聶青禾和她們一起勾一會兒發(fā)網(wǎng),順便給她們解答一些疑難問題,正忙呢,珍珠急匆匆地過來把她叫走。

    “姑娘,那位王老板來退單。”

    聶青禾有點詫異,“他不是前兩天才下的訂單,還急匆匆地催我們早點給他第一批貨。”

    珍珠:“就他!”

    兩人回到鋪子,林掌柜正在和王老板說話,王老板的意思這會兒沒發(fā)貨,對鋪子也沒什么影響,他想把定錢要回去,暫時不進貨了。

    他退單其實對鋪子沒影響,因為就陳老板的那兩千個發(fā)網(wǎng)也沒勾出來呢,另外還有幾個老板的貨也在排隊中。

    聶青禾還是想問清楚,覺得沒那么簡單。

    王老板面上也有些尷尬,似乎不好意思,拿手帕擦擦汗,尬笑一下,“實在是家里突發(fā)點事情,急用錢,其他的常備貨不能少,只有這個臨時起意的貨能回籠一些錢財,還請林掌柜和聶姑娘見諒。”

    聶青禾笑道:“王老板不必太在意,做生意么就是這樣的。只是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罷了,如果覺得我們發(fā)網(wǎng)有需要改進的您只管說。”

    王老板連說好的很不用改進,然后也不肯多說,只急著把定錢要回去。

    大掌柜之前定的規(guī)矩,對第一次合作的客戶都有一個寬容期,在鋪子沒有什么損失的時候,允許他們反悔,所以林掌柜也不刁難,直接把定錢退給他。

    錢掌柜聞訊趕來,不樂意道:“王老板,要不是這發(fā)網(wǎng)的生意,往常咱們兩家可搭不上生意呢。您今兒剛訂貨又撤了,這可沒有第二次啊,往后您要是想再來,那怕是也不成的。”

    其實這生意來去都是正常的,可錢掌柜就覺得姓王的欺負(fù)了聶青禾,他懷疑姓王的是被人挑唆了,覺得和女孩子做生意影響運道。

    有些人為了貶低女人,說什么“女人當(dāng)家,房倒屋塌”“女人拿錢,吃飯沒煙”,簡直都是屁話,估計這姓王的也這么覺得。

    林掌柜看了他一眼,讓他不必這么大脾氣,生意來往正常,而且他們的發(fā)網(wǎng)供貨量不足,出貨量卻穩(wěn)定呢,根本不差一個半個的主顧。

    王老板拿了錢趕緊跑了。

    結(jié)果等王老板走了,第二個趙老板又上門,也是這個套路。

    聶青禾就知道不對勁了,但是她也不急,就像林掌柜說的,發(fā)網(wǎng)的供貨量還不夠呢,根本不必著急大主顧的問題。

    她跟林掌柜和錢掌柜合計是不是有人,可能是黃掌柜搞鬼,做了更便宜的發(fā)網(wǎng),王老板知道了退掉他們的去買那個。

    兩位掌柜暫時也沒頭緒,他們也沒得到消息說黃記偷摸勾發(fā)網(wǎng)啊。

    勾發(fā)網(wǎng)這個事兒跟找個梳妝娘還不一樣,得找手藝人,還得準(zhǔn)備絲線,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

    聶青禾就說找老主顧打探一下,她讓珍珠和來順去街上買幾包五香瓜子和糖酸梅,帶著在附近相熟的鋪子里串門,順便打探消息。

    結(jié)果他們回來說這一片都不知道,沒買過便宜發(fā)網(wǎng),都用柳記的。

    這期間有老客戶過來,聶青禾也問問她們有沒有在別處買到什么便宜好用的發(fā)網(wǎng)。

    她們笑道:“聶姑娘,你怕我們?nèi)ベI別人家的?放心吧,不會的。我以前買過雜貨鋪的,不如你這個結(jié)實好用,便宜我們也不會買的。”

    聶青禾就跟她們道謝,再免費給她們修修眉毛,說笑幾句,她們就告辭走了。

    一連問了幾個老主顧,大家都不知道什么便宜發(fā)網(wǎng)的事兒。

    這么看來要么就是沒有同樣的發(fā)網(wǎng)出現(xiàn),要么就是出現(xiàn)了但是不賣散客只發(fā)王老板那種大宗單。

    如果只有王老板一個人退單,聶青禾還覺得是巧合,可是兩個老板都是那種一看就很假的借口回籠資金退單,那就很值得懷疑。

    聶青禾覺得最大可能就是有競品了,而且價格便宜!

    她想了想,就把之前畫的那些柳記聶氏發(fā)網(wǎng)、發(fā)髻的宣傳畫貼出去,除了自己家鋪子門前,還讓伙計們?nèi)ミh(yuǎn)處的申明亭、旌善亭以及土地廟等能貼告示的地方貼上。

    這時候識字的人少,但是好熱鬧的人可不少,只要有一張寫字、帶圖的紙貼出去,立刻就能圍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看熱鬧。

    當(dāng)然,里面可能就一兩個識字的,然后被大家催著給念念寫什么事兒。

    那人先提提領(lǐng)子,理理袖子,這才慢條斯理地清清嗓子開始給大家念。

    “哎呀,不用念,人家也沒寫告示,就是介紹這是柳記聶氏發(fā)網(wǎng),還找會勾的人,另外誰見過能便宜買這種發(fā)網(wǎng)的,給柳記提供消息,也有謝禮。”

    此時兩個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從邊上走過,其中一個好奇之下看了一眼,回頭笑道:“柳征,是你家貼的哎,畫得怪好看的,哎,你看,快看,這字寫得真不賴呀!”

    旁邊那人個子更高一些,頭戴青玉金累絲的發(fā)冠,穿著雨過天青色的紗衣,腰上是牛皮走金線青玉搭扣的腰帶,腰帶上掛滿了做工精致的扇袋、荷包、香囊、鑲嵌寶石的短刀、火鐮袋等,整個人珠光寶氣的。

    此人正是柳家二少爺柳征,他正和朋友要去參加一群青年子弟的聚會。

    聞言他過去瞅了瞅,那字不是柳掌柜也不是其他二位掌柜,比兩人的字要更娟秀一些,但是比家里姐妹的字要更有風(fēng)骨且灑脫。

    “估計是請名家寫的。”他隨口道。

    “柳征,你們家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啊,還找了個漂亮的小娘子在鋪子里當(dāng)梳妝娘,還弄什么發(fā)網(wǎng),燒什么膏子,嘖嘖,真是了不起。”

    柳征有些不悅,“都是大掌柜在管,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家的鋪子,是斷然不會做有違世俗的事兒,自不是姓黃的那私生老兒能比的。”

    朋友哈哈一笑,用扇骨敲了一下他的胳膊,“柳征你調(diào)皮了。”

    黃掌柜是黃老板和他嫂子偷情生的,雖然隱藏得好,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到底是被人捕風(fēng)捉影了。只是礙于黃老板的地位且也沒有證據(jù),自然沒人敢公開說。

    兩人還急著去參加聚會,便直接走了。

    聶青禾貼出去的宣傳畫,到底是起作用了。

    晌飯的時候就有人來給她報信。

    是西街上一個茶葉鋪子的小伙計,他跑來跟聶青禾說:“聶姑娘,你家發(fā)網(wǎng)賣貴啦。我們家娘子15文買了個大的,8文一個小的。”

    聶青禾笑道:“一直都有便宜的啊,我們這個做工不一樣。”

    “我不懂這其中的門道,就是我們掌柜娘子說以前買過你們的,現(xiàn)在買了別家的,覺得差不多呢。”

    聶青禾頓時有些興奮,這是有人仿造了?手藝想必不錯啊,否則不會讓茶葉鋪的老板娘滿意。那個老板娘聶青禾有印象的,特別挑剔,又嫌貴又嫌這樣那樣的,猶猶豫豫買了一個,結(jié)果第二天來買走二十個,估計是真香了。

    能讓她真香的,那肯定是好東西,聶青禾很想知道誰做的,就直接問小伙計知不知道哪里買的。

    小伙計說不知道,有婆子順口問了一句,老板娘也沒說,只說還不錯。

    聶青禾給了他十個錢,感謝他來送信。

    小伙計樂顛顛地跑了。

    聶青禾去跟林掌柜說一下,想讓他找大掌柜商量,看看大掌柜有沒有辦法找個成品給她看看什么樣。

    林掌柜說大掌柜不在家,今兒一大早就陪著東家去京城了。

    聶青禾又想起前幾天孫老婆子那事兒,便問林掌柜和錢掌柜,“大掌柜親自去找黃記對質(zhì),結(jié)果如何了?”

    按說抓了把柄,大掌柜親自去對質(zhì),就算礙于和氣不會打官司不會讓黃記賠償,但是讓黃掌柜過來道個歉說句好話,那應(yīng)該是可以的。可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一直沒下文,黃記的梳妝娘都被她搞走了,大掌柜那里還沒信呢。

    林掌柜還有些猶豫,錢掌柜直接道:“也沒什么好藏著掖著的,大掌柜找黃文琦對質(zhì),要逼著他過來給你道歉保證以后不搗亂,結(jié)果那廝也是個jian猾的,知道卦婆兒和孫婆子被抓了,立刻就讓黃老板去找我們東家。東家能怎么著,在這金臺地界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還要做生意,自然是和氣生財,東家就勸大掌柜不必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兩家和解了。”

    柳員外是金臺城出了名的和善人,從不與人結(jié)仇,聞言覺得沒什么大事兒,就親自勸柳掌柜,讓他不必動氣,和氣生財。柳員外是柳掌柜的族兄,也算是兄弟,柳掌柜素來敬重他,倒也不好再堅持。

    而黃老板也做出了讓步,愿意和柳家一起去京城的金樓欣賞新出的宮樣,到時候兩家分工可以把新品學(xué)回來,互通有無。

    聶青禾笑道:“這是好事啊,互通有無總比藏著掖著好。既然能如此,那他們?yōu)楹斡止砉硭钏畹淖寣O婆子來搗亂?還找個梳妝娘和咱打擂臺,直接大大方方地來說合作不成嗎?”

    林掌柜:“沒有表面這么和氣。兩家一直也是卯著勁別苗頭的。柳記學(xué)蘇樣,黃記走京城的路子學(xué)宮樣。”宮樣貴氣奢華,蘇樣精致絕美,各有特色。所謂的兩家和解,其實不是過表面文章罷了,肯定都想擴大自己生意范圍。

    聶青禾當(dāng)即斷定,“那這個發(fā)網(wǎng)的事兒,八成也是黃掌柜搞鬼。”

    錢掌柜哼道:“必然是他,不過你要是去問,那他也是打哈哈一問三不知的,裝得很好。”

    聶青禾讓他們不必生氣,其實這是好事,偌大的市場自己家也占不完,如果有人來一起開拓那自然更好,而且黃記這等于變相幫她找了熟手好吧。

    聶母那邊可忙不過來呢,這邊后院也急需要一個手藝好的當(dāng)管事,如果這個模仿的人做工真不錯,聶青禾打算下手!

    孫婆子那事兒,本身就是黃掌柜不地道,柳掌柜去對質(zhì),他找老板糊弄過去。

    既如此,那就好好做生意,怎么還弄梳妝娘打擂臺,弄人仿造她的發(fā)網(wǎng)低價拉她的大主顧?

    呵呵。

    來呀,誰怕誰!

    就在這時候李娘子來了。

    她昂首闊步的,后面依然跟著她那個上門女婿--懷里抱著一個大湯罐兒。

    聶青禾笑道:“李娘子,您五次頭發(fā)都洗完,現(xiàn)在頭皮問題基本改善,回去用止癢去屑洗發(fā)膏洗就可以了。”

    她以為李娘子抱著罐兒又來裝洗頭水呢。

    李娘子:“不洗頭,我來灌洗發(fā)膏。今兒我爹過壽,我姊妹兒們都來,我灌回去賣給他們!”

    聶青禾:……您可真適合做微商。

    不過李娘子應(yīng)該知道鋪子為了下個月新品上市,特意規(guī)定每人每月購買不能超過兩斤的規(guī)定啊,這是為了防備有些鋪子大宗買回去說自己家熬的分裝賣掉,影響柳記聶氏洗發(fā)膏的聲譽。

    李娘子看聶青禾的表情就知道是那么回事,她當(dāng)然記得,她立刻笑得份外討好,“聶姑娘,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都跟人說是聶姑娘洗發(fā)膏呢。我姊妹兒來,她們要搶我的,你就可憐可憐我,你看我頭皮才好點,要是被他們搶走了,我回頭又得來洗頭。”

    李娘子是個強勢的人,突然這么做小伏低聶青禾有點受不了。

    因為李娘子總幫她宣傳,聶青禾自然是想給她的,只是表面話要說。

    她就領(lǐng)著李娘子去灌洗發(fā)膏。

    李娘子瞬間高興起來,她歪著頭給聶青禾看,“聶姑娘,你瞧我頭上的發(fā)網(wǎng)。我二姐買了個和我差不多的發(fā)網(wǎng),便宜五個錢。”她把自己的腦袋朝聶青禾擺了擺,“我跟她換著戴,過來給你瞧瞧是不是不如咱的手藝好?我說不如我那個好,我二姐還不信,非要和我強,聶姑娘你瞅瞅,我說的對不對?”

    聶青禾瞬間無比感動,李娘子如此維護自己,簡直就是天降正義啊!

    她伸出指尖勾著發(fā)網(wǎng)看了看,材料是差不多,這個倒沒什么,畢竟自家用的也是針線鋪子買的上好絲線。做工嘛,看起來也有點像,不過還是略有區(qū)別,對方勾得有點亂,而且每個花樣的循環(huán)之間沒有打結(jié),估計沒掌握好鉤針的全部技巧?

    不過假如這個人只是看到她賣出去的成品,拆開分析就能模仿成這樣,倒是有點本事,她感興趣的!

    她問李娘子二姐哪里買的。

    李娘子想了想,“城外一個雜貨鋪,王家雜貨鋪。”

    豁豁!王老板啊!

    聶青禾心里高興得飛了,臉上卻依然只是淡笑著,她送李娘子出去的時候,“娘子今后的發(fā)網(wǎng)我包了,每年送您大小各十個,不同花式兒的,讓您隨便戴。”

    李娘子高興得傻了一瞬,隨即咳嗽一聲,正色道:“那不用,說起來我也不好意思呢。你也知道黃文琦那個混蛋是我表哥,我最初也是他挑唆我來找茬呢。前些天他還找個窯姐兒跟你打擂臺,氣得我都不稀罕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