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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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校長:“我們就是個小規模的樂器班,教室就那么幾間,都是隨機使用,他們的隨身用品都要隨堂帶走的。我們有監控器,您要是想看,可以給您找出來。前三個月的記錄都有。” 孫魁:“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見一下他們的樂器老師。” 黃校長:“等等,我看下課表。” 她拿過這個月的課表看了看道:“今天下午教鋼琴的秦老師會來,架子鼓的季老師得后天才會來。” 孫魁:“那就麻煩您安排我們見一下秦老師。” 距離秦老師來還有一段時間,孫魁和楊風看了一下兩名受害人前幾次的上課錄像。 非常普通的課程錄像,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同一所音樂學校,受害者還是年齡相仿的一男一女,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問題的關鍵是,這兩個人壓根不認識,還都是單身,也沒有牽連到額外的第三者。 中午楊風和孫魁在附近吃了午飯,路上隨處可見三三兩兩的音大學生們。 兩條街上,除了各種小吃,還有服裝鋪,樂器店,美甲店,非常熱鬧。 楊風要了碗排骨面,往里加了很多的辣椒。 “孫隊,我總覺得這個案子云里霧里的,不透亮。” 孫魁要的是干拌面,他吃了兩口道:“不知道作案手法,云里霧里很正常。” 作案手法,兇器,一切都是未知,他們就像在大海里找鹽,一頭霧水。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捧起海水,一點一點的研究。 總有辦法將無邊無際的海水燒干,找出那搓鹽。 吃完飯,孫魁和楊風在樂器學校見了教鋼琴的秦老師。 秦老師是音大的研究生,正在準備讀博。他今年27歲,個子不高不矮,很斯文。 “我最后一次給劉樂上課是上個月月末,她的工作時間不穩定,所以經常會改上課時間。” 楊風:“劉樂最近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 秦老師搖搖頭:“沒有,我們很少聊私事,上課的時間基本上都在練習,每次我會給她五到十分鐘的時間提問題。她都會問一些練習,還有鋼琴方面的問題,除此之外,我們就沒聊過其他的。” 楊風:“私底下也沒有?” 秦老師認真道:“當然,我私底下很少跟學生有交流,尤其是年齡差不多的學生,您知道,萬一有了什么,說出去很不好聽。” 老師要是和學生談戀愛,傳到校長耳朵里一定不是好事情,如果兩人后來再分手了,那就會更麻煩。 孫魁一直在觀察秦老師的肢體語言和反應。 他看起來有些緊張,一般人遇到警察問話都會緊張,這是正常現象。 至少在孫魁看來,這個秦老師并沒有可疑的地方。 下午兩點多,孫魁兩人與黃校長打了聲招呼,約定后天來見教架子鼓的季老師。 “孫隊,咱們現在去哪?” 孫魁鉆進副駕駛,系上安全帶道:“第二個現場。” 張琦帶著其他組員已經在第二個現場勘查了一上午,孫魁來了之后直接向他匯報。 第二個現場與第一個相同,沒有留下兇手的痕跡。 這個人的鞋底仿佛帶了把掃帚,一邊走路一邊就把痕跡抹消了。 孫魁繞著現場看了一圈,不遠處的監控攝像頭進入了他的視野,那是對面火鍋店的停車場監控。 孫魁:“走,去對面借監控看看。” 張琦:“那個角度照不到現場,有墻擋著。” 孫魁:“不是看現場,是看有沒有嫌疑人。” 作案手法越花俏的嫌疑人,就越享受把別人耍得團團轉的優越感。這種類型的兇手,有很大可能會重回現場看熱鬧。 火鍋店停車場的監控剛好能拍到警戒線外看熱鬧的人群。 烏泱泱的一片人,還是黑白色,根本看不出來哪個人可疑。 從案發當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即使是八倍速,孫魁等人也看了很久。 最大的問題是,很難辨別監控上的身影。 忽然,孫魁瞇了一下眼睛,道:“停。” 楊風按下暫停鍵:“孫隊,看到可疑人了?” 可疑不可疑不知道,但孫魁確實看到了一個他們翻遍o市也沒找到的人。 即使他帶了口罩,還有意的躲避監控攝像頭,但孫魁還是認出了他。 此人正是“失蹤人口”,鄭北。 作者有話要說: 孫隊的業務能力很在線 第154章 20、看監控 孫魁之所以能在監控攝像頭中一眼就察覺到鄭北的身影,是因為他身上穿的衣服。 鄭北失蹤當天,孫魁等人曾在診所對面的咖啡館看過監控錄像。那時鄭北穿的衣服,與此時監控攝像頭中完全一致。 監控里,鄭北先是在案發現場慢悠悠的轉了一圈,然后鉆進了旁邊的便利店,二十分鐘后,他才從便利店中走出來,手里還拿了兩聽啤酒。 孫魁點了點監控,對楊風道:“你去問問,便利店的人對他有沒有印象。” 楊風自然認出了監控錄像中的人,點頭道:“是!” 一個失蹤這么久的人,突然穿了一件失蹤當天的衣服出現,怎么想都不對勁。 不一會,楊風就趕了回來,向孫魁匯報道:“當天便利店人很多,但店長對戴口罩的男人有些印象,說他一直在打聽第二個受害人的事情。店長以為他也是閑聊八卦的,就跟著聊了一會。” 孫魁:“確認是鄭北?” 楊風:“我給他看了照片,店長說他戴了口罩,但是眼睛很像,眉頭那有個挺深的痘印。” 鄭北的眉頭處,恰好有一個深坑。 楊風納悶道:“這個鄭北,他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孫隊,我們再派人去找一找他?說不定他跟這個案子有什么聯系。” 孫魁:“派兩個人去找找。” 孫魁隱隱覺得,他們這次還是找不到鄭北。 鄭北仿佛會隱身術,想出現的時候出現,不想出現了就隱身。 腦海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孫魁將最后一點監控看完,帶著楊風去拜訪受害人家屬。 去第一個受害人劉某家中的時候,她的母親早就等在了家里。她的精神狀態看起來很不好,雙眼充血,眼眶發青。 她的聲音很輕,仿佛說話對她來說是很難的事情:“……我一直勸樂樂回家住,想學鋼琴的話,就讓老師來家里教……可她說想要自由的生活,不想被我們約束,我就讓她一個人住在外面了……早知道……” 劉母的狀態很不穩定,說一說就紅了眼眶。 孫魁拿過桌邊的紙巾盒遞給她:“您今天也去醫院了?” 劉母道了聲謝,邊擦眼淚邊道:“我一大早就去了,醫生在給她的傷口換藥,我沒辦法看,我心疼啊,你們不知道,看樂樂躺在那,我恨不得能替她受罪,我的樂樂,兇手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孫魁打量了一圈四周,問道:“您先生去工作了?” 劉母點頭:“他工作忙,這幾天都要出差,沒辦法。” 孫魁:“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看一下劉樂的房間,可以的話,想查看一下她的手機,最近的聊天記錄或者交友狀態,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 劉母點頭:“好,都可以,警察同志,我們都配合。樂樂她基本不回來住,我知道她在外面的公寓,我讓司機開車送我們去。” 孫魁:“我們開車來的,跟在您車后面走。” 劉樂租的公寓是標準間,臥室客廳加廚房,墻上貼滿了便簽和圖畫。 有她拍的照片,還有手繪的涂鴉,便簽大多是待辦事項或者一兩句讀起來挺像那么回事,卻沒有什么實際意義的話。 有些便簽沒了黏力,掉在了地上。 孫魁和楊風戴上手套,翻了翻她的書桌和床頭。 她的書桌上堆滿了書、樂譜、雜志,喝剩一半的飲料瓶,還有一本手賬,記載著她的打工時間。 楊風問道:“您好,我們可以把她這些東西帶回局里嗎?之后會還回來。” 劉母:“可以,還有這個,是她的手機和平板電腦,密碼是她的生日。” 孫魁接過:“謝謝。” 劉母淚眼婆娑道:“您一定要盡快破案,抓住兇手!” 孫魁沉聲道:“我們會盡全力。” 從劉樂家出來,孫魁兩人又去了陳鑫家。陳鑫是個大學生,雖然家在o市,但他基本上都住在學校。 陳鑫的父母是普通的上班族,薪水不錯,屬于小康家庭。孩子突然受襲,給兩位家長帶來了不小的沖擊。 陳母握著茶杯,緩緩道來:“陳鑫他一直想學架子鼓,高中的時候我們不讓他學,怕耽誤學習,上了大學之后,我們才松了口。他也爭氣,平時業余時間打打工,說要自己攢錢買架子鼓……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會出事……” 兩名受害者的父母雖然都居住在o市,但交友圈和工作上沒有任何交集。 雙方為人都很和善,不像是會與誰結仇的樣子。 陳母問道:“警察同志,現在有什么進展了嗎?” 楊風:“目前案子還在調查當中,您放心,有什么新的突破,會及時與您聯絡。” 陳父深深鞠了一躬:“就麻煩您了。” 楊風連忙去扶他:“不用這樣,這是我們的工作……方便的話,我們想把他宿舍里的東西和手機電腦拿回去研究一下。” 陳父:“可以,能幫得上忙的東西,您都拿去。” 忙活了一下午,楊風和孫魁才回到了局子。 楊風招呼人把東西卸下來,轉頭見孫魁靠在車邊抽煙,眼神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