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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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喜愛或許過于沉重,出格,甚至超越了某些常理范疇。 但幸好,白漓是只依靠本能,且追逐力量的妖物。 這樣兇猛的愛,與她來說剛剛好。 第二天,歲悠頂著臉上的幾道傷疤去寄信。 剛拉開一絲院門,就看到了門口佯裝路過,實則一直往里面窺探的小弟子。 小弟子們一看到歲悠,立馬低頭做出過路的模樣,結(jié)果一刻鐘都沒走出去兩米。 歲悠冷冷一笑,不行,這破地方不能呆了。 歲悠雷厲風(fēng)行,接下來的幾天完成了向師傅辭行,給白漓二哥寫信,收拾行囊等一系列事情。 歲悠懶是真的懶,行動起來比誰都快。 這就是,雄性在求偶路上遇隱形情敵的明顯外在表現(xiàn)……等歲悠把白漓裹成木乃伊,抱上了馬車,落下簾子,擋住一眾小弟子的目光之后,他才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玄道宗真不是什么好地方,男多女少之外,還都是青壯年,說不定里面就出幾個比他還有出息的真人。 他才百年難得一見,說不定還有千年難得一見的! 時刻保持警惕心的悠然真人拉緊馭馬繩,毫不留戀的高聲喝到:“駕!” 如蘭早起趕來給白漓送行,結(jié)果連白漓的臉都沒看到…… “師兄,我怎么感覺師叔好開心啊。” 付息沉思片刻道:“師兄要是帶如蘭歸家見雙親,師兄應(yīng)該也開心。”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開心程度,付息又加了一句道:“到時師兄準(zhǔn)備兩輛馬車,你一輛,我一輛,一人躺一輛。” 如蘭:“……” 她的心情非常復(fù)雜。 有那么一丟丟開心,但更多的是惆悵……兩輛馬車,虧他能想得出來,半路一個走錯路,就是分道揚鑣…… 付息又道:“我的馬車在前面,你的馬車拴在我的馬車后面,你躺著就行。” 如蘭眨了眨眼,不可思議的看向付息。 付息繼續(xù)道:“我們輪流來,你睡醒了你來駕馬,我去后面躺著。我們?nèi)找共煌P粋€月就能趕到師兄家。” 如蘭:“……” 她就知道!他們又不是運貨,趕那么快干什么! 付息摸了摸頭:“因為如蘭你要是答應(yīng)了我,我可得快一點把你帶回家,免得你反悔。” 如蘭被他來來回回,起起伏伏了幾次,忍不住道:“師兄,你下次說話就說一半,剩下的直接省略!懂了嗎?!” 付息點點頭:“哦。” 歲悠的馬車飛快的駛遠,感覺輪子都要騰空了…… 如蘭望著前方,鼓了鼓腮幫子,提起勇氣道:“師兄,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其實師兄也挺好,忠厚老實,劍術(shù)了得,身材魁梧,長得也挺耐看。 付息聞言回道:“我對如蘭。” 說到一半沒了。 如蘭:“師兄?” 付息:“師妹,你不讓我說一半嗎?” 如蘭握了握拳,狠狠的捶了他一拳。 對于壯碩的付息來說,這就是在玩鬧:“如蘭?” 如蘭心想,怪不得白姑娘總喜歡打師叔,太解氣了! “你跟劍過一輩子去吧!” 如蘭吼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往回跑。 付息連忙跟上,在后面不斷的重復(fù)那半句話:“我對如蘭,我對如蘭……” 如蘭猛地轉(zhuǎn)身:“付息,后半句!!” 付息乖乖道:“有意思,有意思……” 如蘭:“……”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個故事里的男主男配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第98章 30、見親家 出了玄道宗的地界,白漓就從木乃伊里面爬了出來。 歲悠帶著草帽,雙腿盤起,嘴里還叼了根草,嘴邊哼哼著一曲小調(diào)。 見白漓從車廂里出來,歲悠拍了拍腿,笑著道:“漓兒,坐過來。” 白漓爬過去,坐進了他盤著的腿中,輕輕打了個哈欠。 歲悠單手摟著她,另一只手拉著韁繩,低頭輕吻她長長的睫毛:“沒睡醒?” 歲悠幾乎是天剛剛亮就把白漓從床上抱了下來,將她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塞進了馬車?yán)铩0桌熘恍枥^續(xù)睡覺,其余的他來搞定。 白漓一覺睡到了晌午。 剛睡醒的白漓有點懨懨的,耳朵軟軟的聳拉著。 白漓依靠著歲悠的胸膛,頭頂在他的下頜蹭了蹭,看得歲悠心里軟軟的,不住的親吻白漓的額頭。 爪子蜷縮了幾下,白漓在歲悠懷中伸了個懶腰,才逐漸清醒過來。 小兩口一路上不慌不忙,悠閑的坐在馬車上看夕陽,看繁星。 白漓餓了,歲悠就背著她去樹林里找東西吃。 從拔毛到烤熟,歲悠動作一氣呵成。 烤熟了之后,他就充當(dāng)移動餐桌,抱著白漓看她進食。 白漓吃一口,他就親一口,怎么看都看不夠,直到把白漓親煩了,他才意猶未盡的住嘴。 到了夜里,兩人就鉆進了馬車?yán)铩?/br> 不出意外,歲悠一夜里總得被踢出馬車幾次。 外衫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歲悠猛地從馬車中飛出來,將枝頭的貓頭鷹嚇了一大跳。 歲悠毫不在意,手腳麻利的爬上車,像小偷一樣輕手輕腳的鉆了進去。 迎面看到的,就是白漓光滑的腳踝。 歲悠握著她的腳來回摩挲,見白漓氣消了,就又笑著湊了上去。 待兩人回到京城,為了不引起恐慌,白漓變回了人類的模樣。 知道歲悠回來了,歲老爺和夫人激動的跑到門口接兒子,看到歲悠身旁站著的白漓,夫妻倆對視一眼,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見過啊。 歲悠每年回家都會帶著白漓的畫像,看了這十幾年,歲老爺兩口子把這雙眼睛記了個十成十。 有時突然想兒子了,歲老爺和歲夫人腦海中最先浮現(xiàn)的并不是歲悠的臉,而是這雙眼睛…… 沒辦法,歲悠隨著年齡漸長,樣貌逐漸發(fā)生變化,但這幅畫不是啊,十余年如一日,一點變化都沒有。 “爹,娘,這是漓兒,我給你們看過畫像。”進了主廳,歲悠非常自然的給爹娘介紹白漓。 十多年啊,多少個日日夜夜,終于被他給帶回家了! 歲老爺和歲夫人笑容一僵,腦袋里“嗡”的一聲,心想,這天到底是來了…… 歲悠不在乎白漓食人心,但歲老爺怕啊! 歲老爺雙手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他咽了幾口唾液,強迫自己穩(wěn)下心神,不要太緊張。 “白,白姑娘,坐。”歲老爺同手同腳的走了兩步,僵硬的給白漓引座。 白漓對歲悠以外的人類都很講究禮儀。 她微微頷首,腰板挺直的坐在了木椅上。 “白姑娘,喝茶。” 歲老爺讓丫鬟把要暈倒的歲夫人扶回房,硬著頭皮招呼白漓喝茶。 白漓小口小口的啄飲熱茶,動作姿態(tài)無可挑剔,根本看不出來是個妖怪。 歲悠熟練的拿過白漓的茶杯給她吹涼,笑著道:“漓兒你等等,我給你吹一吹。” 白漓的舌頭是個貓舌頭,吃不得太燙的熱茶。 歲老爺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自家小兒子熟練的照顧白漓,想必兩人已經(jīng)認(rèn)識許久了。 “白姑娘這次是來?”歲老爺先問道。 若是來玩,他就好吃好喝的供著,若是有事,他能幫的就幫一把。倒是妖怪能有什么事呢? 歲老爺正思索著,就聽自家的小兒子笑得無比燦爛的道:“爹,我?guī)Ю靸夯貋砩塘课覀兊幕槭拢镆舱谮s來京城的途中。” 歲老爺先“啊”了一聲,緊接著他就停下了動作,像是不太明白一樣歪了歪腦袋,睜圓了眼睛道:“幺兒,你再說一遍,你們回來干什么?” 歲悠笑道:“商量成親,” 只見胖乎乎歲老爺像被定住了一般,兩眼一翻就要暈,歲悠連忙拉起他,開始用力按人中。 “我爹就是太高興了。”歲悠笑著對白漓道。 白漓喝著被吹涼的茶,怎么看歲老爺都不是高興到暈倒的樣子。 歲老爺是真沒有想到,自家的小兒子能這么有“出息”。 一言既出,馬跑瘸了都沒追上! 歲老爺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他當(dāng)年怎么就心血來潮帶歲悠去湊熱鬧了呢? 如果他沒去,歲悠沒進玄道宗,那歲悠現(xiàn)在……肯定在家當(dāng)個閑散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