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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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修士們見狀,都自覺的拉開一段距離。 “歲某仿佛還在夢中。” 歲悠親了親她尖尖的毛耳朵,就要洋洋灑灑的發(fā)表自己深情的感想。 白漓瞥了他一眼:“你不用說了。” 歲悠的那些話,她不用聽就能猜出個大概,估計聽完了一定會起雞皮疙瘩。 歲悠笑著閉上嘴,但是動作可沒停著,一會揉揉她的手,親親她的眼睛,興之所至還哼哼起歌來。 白漓半呲著牙,忍著他親昵的動作,問道:“你還未告訴我,何時知道了我是白貍妖。” 歲悠笑著道:“第一眼。” 初次見面,只看到那雙眼,他就知道,這是讓他魂牽夢繞的那只白貍。 白漓一愣:“這么說,你這一路上都是裝不知?” 歲悠笑著點頭:“不知漓兒還記不記得我的話?” 白漓腦袋一轉(zhuǎn),就回想起了歲悠的話。 他說過他喜歡白貍妖,想養(yǎng)她,還想摸她的毛發(fā)。 如今想來,這個男人揣著明白裝糊涂,里里外外對她說了許多句荒唐話。 “漓兒讓我養(yǎng)嗎?” 歲悠親吻她的銀發(fā),輕嘆著說道。 白漓望著不遠處的火堆,道:“你都讓他們稱呼我為師叔母了,還能改口不成。” 歲悠就像一個干渴的旅人,一路尋找,一路奔波。 終于找到了他的綠洲。 滋潤了他的喉嚨,也溫暖了他的心田。 “你還記得蜥蜴妖嗎?”白漓說道。 夜風起,歲悠用外袍裹住膝上的白漓,輕吻她冰涼的鼻尖,道:“蜿夫人?” 歲悠的親吻很溫柔,就像蒲公英一點一點飄過。 白漓環(huán)住他的腰,說道:“她認出了我,還對我說,你與我前世有緣。” 蜥蜴大妖的能耐,歲悠略有耳聞。 他笑道:“蜿夫人可看出了我上輩子是什么?” 白漓勾了勾唇角:“好似是野豬與犬。” 歲悠想到了白漓包袱里的那截獠牙,便道:“是那頭豬?” 白漓:“大概是吧,其他野豬我并無印象。你也是我吃的最后一頭野豬。” 歲悠笑道:“為何?” 白漓微闔眸:“你為了救我,被修士開了肚囊,拼都拼不完整,我就將你吃了。” 歲悠咽了口唾液:“自那以后,漓兒就開始吃人了?” 白漓輕描淡寫的道:“嗯。” 無需多言,歲悠一想便明白了。 心底涌上一陣酸楚,歲悠清了清喉嚨道:“歲某早就知道,應是前生與漓兒有緣,才會在第一眼看到你的妖圖時就栽了進去。” 白漓只知道他有許多手繪妖圖,倒沒聽他說過初次看妖圖的事情。 “初次看妖圖是什么時候?” 歲悠笑著道:“漓兒可想知道我為何入的玄道宗?” 白漓:“……你還是不用說了。” 她應該能猜到了。 見白漓一臉木然,歲悠摟著她忽得笑了起來,胸膛一震一震,無比快活。 歲悠笑意漸歇,道:“那年我八歲,師傅來京城,父親帶我去湊熱鬧,正是那個時候,師傅要收我為徒,我原是不愿的,修仙多累啊。” 白漓:“原來你小時就如此散漫。” 歲悠的懶是刻進了骨子里,一點都不怕人說。 “那頭野豬也懶嗎?”他好奇的問道。 白漓回憶了一下:“……懶。” 能躺著就不站著,她還見過他躺著進食…… 歲悠又笑出了聲:“那應是歲某了。” 白漓:……這是什么好事情嗎?你笑得這么開心做什么。 歲悠接著道:“然后,師傅身后站著的弟子,不小心將妖圖桶弄掉了,撒出了許多副妖圖來。漓兒的那一副,剛好就落在了我的腳面上。” 歲悠回憶道:“師傅同我說,你是食人白貍妖。你知我當時想了什么?” 白漓:“害怕?兇殘?” 歲悠搖頭,目光柔軟的看向白漓,輕聲道:“當時我就想,他們定是惹惱了你,你才會動怒。” 也許是歲悠的眸光太過認真,白漓縮了縮脖頸,說道:“你未曾見過我,怎就能篤定。” “或許修士們是對的,歲某是被蒙蔽了心智。就算漓兒你要殺盡修士,我大概也會站在你身旁替你擋劍。” “呆子。” 白漓抓著他的衣襟,半天未說出一句話。 “在漓兒面前,歲某確實是個呆子。” 白漓蹭了蹭他的胸口,閉目凝神片刻,低聲道:“我問你,我若再食人心,是不是終有一天會成魔。” 歲悠:“是啊。” 白漓:“我若成魔,化為煙末,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歲悠吻著她的額頭,道:“歲某答應過你,你在哪,我在哪,你若是成魔化成了煙末,我就隨你化成一縷煙。” 兩縷煙相互交纏,再不分彼此。 白漓久久未回話。 待月上中天,歲悠聽到懷中的白漓輕聲對他道:“你能隨我化煙,我也能陪你攢功德。” 人心可以不食,修士,也可以不殺。 最開始,她不過是為了給他報仇。 入魔不可怕,但再也見不到他……她無法忍受。 歲悠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無論白漓選擇什么,他都會追隨。 沒有任何的原則。 作者有話要說: 雙向奔赴叭 第95章 27、你做夢 玄道宗位于高山之上,比縹緲山要高出許多。 這次出來討伐蛇妖,來的都是宗門里的中流砥柱,大體說都比較沉穩(wěn)。 就算對白漓又驚訝又好奇,也頂多是看兩眼,就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了。 回到玄道宗,宗門中的小弟子們還年輕,性子不夠穩(wěn)重,與剛出山時的如蘭差不多。看到一只小小的兔子妖都要激動一會,更別提大名鼎鼎的白貍妖了。 被一群年輕修士們盯著瞅,白漓皺著眉頭,在歲悠背上舔了舔手背。 妖物們都有些獸性,做人打扮時,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經(jīng)常會壓抑天性。一旦變回獸形,立馬就松懈了。 因此時常會舔自己的爪子,毛發(fā),就像人類擦手擦臉一樣。 小弟子們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激動的都結(jié)巴了:“快,快看,她在舔手!” “她有耳朵……耳朵還會動!” 白漓木著臉想,她耳朵又不是假的,當然會動。 白漓還未做出反應,歲悠就反手將她打橫抱在了身前,長袍一蓋,將白漓臉手遮擋的嚴嚴實實。 白漓從衣服里面露出兩只大眼睛,問道:“怎么了?怕我嚇到他們?” 歲悠低下頭,將外袍掀起一小塊,像鉆進蚌殼中親吻珍珠一樣,親昵的吻了吻白漓的臉蛋,隨后又合上了衣襟,笑著道:“歲某不想讓漓兒被他們盯著瞧。” 周圍修士們:…… 白漓知道歲悠原來就有這個毛病,當初就連如蘭多看她兩眼,歲悠都會充當人形屏風。 沒有了那么多雙眼睛,白漓倒是輕松,窩在歲悠懷里,用衣服遮住光,閉眼睡覺。 圍觀小弟子們細碎的話語鉆進歲悠的耳朵里。 他聽見有人說:“白貍妖……比妖圖上還要好看。” 妖類化成人形的長相都不算丑,有思想的大妖們更是人間絕色。 就說白貍娘和銀狐爹,走哪都得被人誤以為是富貴人家的老爺太太。 歲悠聽見這話,眼神像冰刀子一樣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對一旁的如蘭道:“如蘭,將你包袱中的外袍給我。” 如蘭掏出外袍遞給他,就見歲悠將她的外袍裹在了白漓的腳上。 白漓就像一個大蠶蛹,被裹得嚴嚴實實。 如蘭:……多熱啊。 歲悠小師叔帶了只白貍妖回來,養(yǎng)在了自己的院中,這消息快速的傳遍了宗門中的每一處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