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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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將來人放在眼里。 察覺對方只是勿入林中的修士,白貍妖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舔爪X上的白毛。 這群修士嚇得屁滾尿流的逃出了林X,才有機會給白貍妖繪了這幅圖。 歲悠聽到前因后果,恨不得立刻沖去那座山,可惜消息傳到他這里時,已經過去了很久。 那些打著正義的名號,想去殺妖的宗門,他們召集了幾百修士,待趕到那座無名山時,白色巨獸早已離開。 又過了幾年,歲悠終于可以出山了。 有兩人與他一起同行,歲悠的兩個師侄,女生叫如蘭,男生叫付息。 歲悠也在年初有了自己的封號,悠然真人。 他們三人這次有兩件事,一是去東風村,村X里最近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幾個妙齡少女。 東風村的村長給玄道宗寫了封信,希望能去幫著查探一番,是不是有什么邪物在作祟。 第二件事,便是玄道宗要去討伐一只蛇妖。 那蛇妖濫殺許多無辜百姓,留著就是個禍害。 待天冥真人查到那孽畜的消息,便會傳信給三人。 集幾大宗門之力,共同鏟除這個惡妖。 “師叔,我們幾時啟程?”如蘭掏出手帕,想給歲悠擦汗。 歲悠雖然看著全身破綻,但身手極為敏捷,他腳步半移,如蘭就擦了個空。 “現在就啟程。”歲悠念了個清身咒,身上的汗液就消失了。 付息是個憨厚性X,見歲悠往前走,他便也跟著往前走。 如蘭憤憤的噘起嘴,不甘心的把手帕塞進了衣服里,小跑跟了上去:“師叔,師兄,等等我啊。” 歲悠單戀某只妖十幾年,早就被白貍妖給洗腦了,對其他女人沒有一丁點興趣。 付息是個劍修,除了修煉就是修煉,憨得很,就更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嬌滴滴的如蘭跟著他倆,從出宗門起就開始吃苦……兩人的步伐速度都不算慢,更別提歲悠一心揣著白貍妖,恨不得早點解決完東風村的事情,他就能立刻去找尋白貍妖。 如蘭一路連跑帶顛,清潔都靠清身咒,一頭青絲不過幾天就變得亂蓬蓬的。 將她對歲悠那點小心思都給顛沒了…… 原本兩個月的路,三人花了一個多月就趕到了。出宗時水靈靈的如蘭,看到東風村所在縣的路標時,差點痛哭失聲! 付息呆呆的問:“師妹,你怎么哭了。” 如蘭哭唧唧的道:“終于不用趕路了!嗚嗚嗚。” 付息:“啊,是啊,可能要殺妖了。” 一聽殺妖,如蘭的眼淚瞬間滂沱了,她以為趕路就夠苦了,沒想到還要殺妖!她連妖都沒見過,哪里敢殺啊! 如蘭非常后悔,她就應該耍賴,跟著小師弟去輕松的秘境探險,而不是被歲師叔的臉迷惑了! 付息撓了撓頭:“你怎么又哭了,等殺完妖,我們還要繼續趕路的,下次有可能還要殺蛇妖,師妹,你開心嗎?” 如蘭痛哭著捂住耳朵,沖著付息嚷嚷:“師兄,你不要再說了!” 付息低頭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如蘭,他覺得師妹應是跟他一樣開心。畢竟學了這么多年劍,他就是為了斬妖除魔。 待三人走到有人煙的地界,才知道東風村出事了。 “是女X消失的事情?”歲悠臨近找了家茶樓,招來店小二問道。 他靠在桌上喝茶的模樣,一點都不像修士,倒像個不誤正事的公X哥。 “不是不是,那都是老黃歷啦!” 小二擺擺手說道:“各位是沿途聽說的吧。” 歲悠做出一副沿途經過的樣X,點頭道:“正是。” 就聽小二煞有介事的道:“這事還得從頭說起。” 話說這東風村連續失蹤了好幾個少女,東風村的村長雖給玄道宗送了信,但少女該失蹤還是失蹤。 一時間整個村X都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帶著女兒回隔壁村的娘家暫住。 恰好,這時村X里來了一個修士,說是能幫忙看一看。 東風村的村長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讓這個修士先試一試,不行還有玄道宗的修士們。 沒想到的是,這個修士在村X里住了幾天,少女居然真的不再失蹤了! 如蘭好奇道:“真的?那修士是什么來頭?” 小二嘆口氣:“姑娘聽我說,這故事才剛開始。” 見到這修士神通廣大,東風村的村長便再不敢怠慢他,好酒好rou供著。 見修士吃開心了,連忙問他,少女究竟是何原因才無故失蹤,失蹤的少女們還能找回來嗎? 修士說,你們這東風村地下原本是一個穿山甲怪的洞府,他在地下睡了幾百年,最近剛醒,便想抓些少女來吃,你們若是想以絕后患,有兩個辦法。 一是舉村搬走,二是給他三百兩銀X,他要買三百只王八作法,將穿山甲引到深山老林里去。 舉村搬走肯定是不行的,東風村人的祖墳都在這一畝三分地,怎么可能搬走。 村長叫來村民合計了一下,決定湊出三百兩給這個修士作法。 聽到這里,歲悠咧嘴笑了。 他們是修士,又不是道士,做什么法。 再說他就沒聽過用三百個王八作的法事。 如蘭和付息聽得頻頻皺眉,這修士不對勁啊。 付息向歲悠問道:“師叔,這穿山甲妖在地底下還能睡這么久?” 歲悠抓了一把花生,一邊吃一邊道:“穿山甲,它們是穿山,不是鉆土,為何會在土中睡覺。” 純屬一派胡言。 小二打量幾人道:“幾位也是修仙之人?” 如蘭剛要驕傲的報上玄道宗的名頭,就聽歲悠說:“略懂皮毛,小二哥還請繼續講。” 小二看了看他,覺得歲悠確實不像修士,便繼續道:“然后,就在修士作法的這天晚上出事了!那修士死了,還被什么東西挖了心肝,肚皮里的東西流了一地!” 只聽“嘩啦”一聲,剛才還吊兒郎當的歲悠倏地瞪大了眼睛,花生從手中脫落,撒得到處都是。 付息見歲悠神情不對,問道:“師叔?” 歲悠哪里還顧得上他,瞪大了一雙黑眸,向小二追問道:“那修士是怎么死的?” 小二被他嚇了一跳,回到:“就,就是心肝被掏了出來,地上還有些碎rou,像,像是被什么東西把心肝挖出來吃了!” 這個死法非常耳熟,付息想了想,眼睛一亮:“師叔,是白貍妖!” 歲悠忍住拔腿就跑的沖動。 他繃緊全身肌rou,讓自己不至于激動到渾身顫抖,繼續向小二問道:“修士死后,村X里還有少女消失嗎?” 小二:“公X您這是問到點X上了!這修士就不是個東西,他把那些少女都藏到了后山的一個深坑里,上面鋪了層草皮。等離開東風村,就打算把她們賣掉,還能從村X里騙一筆銀X!就是個畜生!若不是一個少女從坑里逃了出來,那些女X都得活活餓死!” 歲悠瞇了瞇眼睛:“有個少女從深坑里逃了出來?” 小二嘆了口氣:“那姑娘也是可憐,聽她自己說,是被這個禽獸修士從其他地方抓過來的,現在還在東風村養傷。所以我們都說啊,那修士就是壞事做多了,才遭了報應,被野獸吃了!” 那么深的坑洞,普通女孩如何能爬下來。 再說為何如此之巧,那修士剛死,女孩就爬了出來。 仿佛就是為了讓人知道,后山深坑里還有等待家人來救的姑娘。 “謝謝小二哥。”歲悠付了錢,站起身,外披微微掀起,小二才看到了里面的長劍。 歲悠出了茶樓,步履飛快的向東風村奔去。 付息緊隨其后,如蘭望著兩人一晃就不見了的身影,一邊哭一邊往前跑:“師兄,師叔!你們怎么越來越快了啊!!” 東風村,一個容貌艷麗的少女坐在土坯房中。 她身穿簡單的棉質衣袍,頭發梳得非常整齊,一雙眼睛又亮又圓,若是仔細看,會發現里面帶著微弱的藍光。 白漓揉了揉額頭,她尾隨這個惡修士來到了東風村,沒想到她前腳剛宰了這個修士,后腳就迎來的圓沌期。 出生以來第一次的圓沌期非常突然,慶幸的是,她正好維持了黑眸黑發的人類模樣,要是獸形就麻煩了,得在東風村旁邊的樹林里躲上一整年。 白漓想了想,她可以先去二哥那落腳,再回縹緲山。 拿過床邊的包袱,整理了一下里面的東西。 一對獠牙,一串魚鱗項鏈,一塊舊皮X,還有雜七雜八的東西。 剛把包袱系好,門外就響起了說話聲。 “真人,白姑娘就在這邊休養……對,多虧了白姑娘……” 真人? 白漓皺了皺眉,哪兒又來了一個修士? 村長敲了敲門:“白姑娘,玄道宗的真人們來了,想要見見你。” 聽是玄道宗,白漓呲了呲牙。 她最不想碰到的就是玄道宗的修士。 想著自己正值圓沌期,沒有妖氣,白漓便壓下心頭的煩躁,道:“無事,進來吧。” 門剛剛打開一條縫,白漓就從縫里看到了外面的一只眼睛。 眼睛又黑又亮,這種讓她后背汗毛倒豎的視線仿佛似曾相識…… 那雙眼睛在看到了白漓的臉龐后,瞬間就亮了,直接就從半開的門縫里擠了進來,差點將旁邊的村長推倒。 歲悠在夢中無數次描繪過這個眉眼,即使她換了個發型,換了個眸色。 即使歲悠從來也沒有見過,畫中袖X下的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