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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97節(jié)

    人人都想修仙,人人都想考取功名,可歲悠并不想。

    成仙就好了?當(dāng)官就贏了?人生數(shù)十載,對別人重要的,并非對他重要。

    天冥真人哈哈大笑,道:“小友還未修,哪里知道這是不是你所愿?”

    歲悠歪頭想了想,這時(shí),站在天冥真人身后的修士不小心手抖了一下,寬袖中的畫桶就掉了下來。

    十余張畫灑落在地上,剛好有一張飄到了歲悠的鞋面上。

    歲悠彎身將畫撿了起來,打量了一眼畫中人,便再也移不開視線。

    干燥的宣紙上,用墨汁畫了一個(gè)人。

    身形纖細(xì),發(fā)絲飛舞在身后,女子抬起寬大的袖子,捂住了下半張臉,只能看到一雙犀利的眼睛。

    “她是誰?”歲悠認(rèn)真的打量著畫中人,喃喃問道。

    天冥真人身后的修士正在撿地上的妖圖,天冥真人看了看歲悠手中拿的妖圖,回答道:“她是只白貍妖?!?/br>
    “妖怪?你認(rèn)識她?”歲悠頗感興趣的問道。

    天冥真人笑著道:“我不認(rèn)識她,她殺了幾個(gè)修士,才被繪到了妖圖上?!?/br>
    這只白貍妖一年前才出山,很快便名聲遠(yuǎn)揚(yáng),雖然不是什么好名聲。

    她殺了幾個(gè)修士,并掏空了他們的心肝。很奇怪的是,她只殺修士,并且都是些劣跡斑斑的修士。

    因此許多名門大宗,都只是繪了她的妖圖放著,沒有專門派弟子去抓捕。

    聽到妖怪殺人,歲老爺嚇了一跳,腦子里立馬開始浮想聯(lián)翩。

    可歲悠面不改色,仿佛妖怪吃人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

    歲悠盯著畫上的人,問道:“那幾個(gè)道士做了什么才惹怒了她?”

    平常人聽到妖怪殺人,都會(huì)下意識的去聯(lián)想這只妖怪有多么恐怖,多么慘無人性,而歲悠絲毫沒有被結(jié)果所引導(dǎo)。

    他的直覺告訴他,畫中的白貍妖不會(huì)無緣無故的殺人。

    天冥真人想了想道:“老夫也不知,得找到這只白貍妖,親自問她一下才好。”

    這只白貍妖為何會(huì)殺人,天冥真人還是有些頭緒的。

    有些修士,做了不該做的事,惹怒了一只妖罷了。

    雖說妖殺人殺多了會(huì)入魔。

    但有些妖殺的“人”根本不配稱之為人,天道自有是非善惡,不到最后,誰都算不清當(dāng)中的因果。

    歲悠將畫認(rèn)真的折好,抬頭問道:“我若修仙,能否有機(jī)會(huì)見到她?”

    天冥真人笑著點(diǎn)頭:“這事老夫無法許諾,但小友若是不修仙,見到她的機(jī)會(huì)便更小?!?/br>
    歲老爺這才聽出了不對勁,還沒等他阻止,就聽方才還斬釘截鐵拒絕的歲悠點(diǎn)頭道:“那我入宗?!?/br>
    “哎!等等!”歲老爺連忙插話進(jìn)來,對天冥真人陪笑道:“真人稍等,我再問問我家孩兒。”

    歲老爺將歲悠拉出人群,掏出手帕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歲老爺中年發(fā)福,走兩步就一頭熱汗。

    歲悠跟著他爹往前走,右手非常自然的將白貍妖的畫像塞進(jìn)了衣服里,明目張膽的偷了畫。

    “悠悠啊,修士可做不得呀,一不小心就容易沒命的,你沒聽天冥真人說,妖怪會(huì)吃人啊!”

    歲悠:“修仙之人自會(huì)學(xué)保命的本領(lǐng),爹爹不用擔(dān)心。”

    歲悠是很懶,還總沒個(gè)正形,但他很有主意,一旦做了決定,便不容易更改。

    歲老爺真是太后悔了!他今天就不應(yīng)該帶歲悠來!

    “你為什么突然又想修仙了?想抓妖?”歲老爺不明白,自家兒子怎么能三言兩語就改了心思。

    讓歲悠做他不想做的事情,簡直比登天還難,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他絕對不會(huì)動(dòng)心思。

    歲悠一大早就被親爹拉了出來,有點(diǎn)犯困了。他揉了揉眼睛道:“我想要那只白貍妖?!?/br>
    歲老爺隱隱察覺到不好,他咽了口唾沫,道:“殺,殺人的那只白貍妖?”

    歲悠:“是。”

    “要,要那只妖做,做什么?”

    歲老爺希望從他兒子口中聽到“為了除暴安良”“為了逝去的道士”……

    然而,歲悠卻道:“我想要她陪著我?!?/br>
    歲老爺腦袋上的汗更多了,他有些結(jié)巴道:“陪著你?一直?”

    歲悠想了想,小大人似的道:“等我長大了,就娶來當(dāng)媳婦?!?/br>
    歲老爺眼冒黑光,靠在樹干上好懸沒暈過去,他想著童言無忌,孩子還小,說不定長大就忘了。

    “可那妖怪,她吃人啊!她把你吃了怎么辦?”

    歲悠想都沒想就道:“那就讓她吃,她想要什么我都給。”

    歲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打從看到了那副畫,他的心魂都被畫中人吸了進(jìn)去。

    歲悠想,她是白貍妖,身上的毛一定又白又長。

    他想抱住她,將頭埋進(jìn)去,然后……瘋狂的吸氣!

    作者有話要說:  歲悠:漓兒,快過來,讓為夫親親抱抱舉高高

    白漓:……你真是夠了

    第82章 14、一個(gè)宗

    歲老爺怎么也想不明白,單憑那一紙畫像,自家無利不起早的小兒子居然真的就被蒙蔽了心智。

    歲老爺和歲夫人苦口婆心的勸說歲悠,在家繼承家產(chǎn)不好嗎?

    有他大哥和二哥罩著,歲悠就算當(dāng)個(gè)閑散公子,吃一輩子紅利都足夠。

    可惜歲悠志不在金錢,就在美貍鄉(xiāng)。

    任憑家中眾人如何勸說,歲悠最終還是跟著天冥真人走了。

    玄道宗不講究斬?cái)鄩m緣。

    逢年過節(jié),弟子們想回家還是讓他們回家。畢竟修仙之人的歲命那么長,能在父母眼前盡孝也是他們的福分,修煉也不急在這一朝一日。

    歲老爺和歲夫人眼眶泛紅,拉著歲悠依依不舍,不住的念叨,受不了苦就回來繼承家業(yè)吧!

    天冥真人帶著修士們等候在一旁,給他們一家告別的時(shí)間。這次一走,估計(jì)再見就得一年之后了。

    相比于家中長輩們的萬分不舍,歲悠卻很淡然,一副隨遇而安的模樣。

    歲悠拿過歲老爺攥在手心里的手帕,墊著腳,伸長胳膊,給雙親擦了擦眼淚,道:“爹娘莫哭,待孩兒學(xué)有所成,找到了白貍妖,就帶回來給你們瞧瞧?!?/br>
    歲老爺一聽,“哇”的一嗓子,都快哭抽了。

    他哆哆嗦嗦的叮囑小兒子:“這話你要放心里,不要總是拿出來說……還,還有,悠悠啊,此事你再多想想,你還小啊?!?/br>
    一個(gè)捉妖的修士,整日就想著女妖怪,說出去不好聽。

    歲悠認(rèn)真的點(diǎn)頭,說道:“爹爹放心,孩兒一定不說空話,必會(huì)找到她?!?/br>
    歲老爺:……我放不下心啊!

    身后的修士們一個(gè)個(gè)耳明目聰,歲老爺也不好說得太明白,只能欲言又止,重重地拍了拍歲悠的肩膀。

    歲悠被親爹拍的晃了晃,差點(diǎn)摔倒。

    望著小小的歲悠遠(yuǎn)走的背影,歲老爺和歲夫人十分不舍的送了又送,直到胖胖的歲老爺走不動(dòng)了,這才作罷。

    歲悠就此開始了他的修仙生涯。

    玄道宗的女弟子非常少,男弟子們一心修仙,不問世事,修為積攢到一定的程度后,便開始辟谷。

    比廟中的和尚還要清心寡欲,活脫脫的苦行僧式生活。

    歲悠雖然年齡小,但由于他的師傅是天冥真人,因此他的輩分很高。

    作為玄道宗宗長的師弟,誰見到他都得叫聲小師叔。

    歲悠的臉皮從小就厚,從來不會(huì)覺得不好意思,從容的勁兒非常有師叔范兒。

    天冥真人看得不錯(cuò),歲悠很有修仙的慧根,其他小弟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一眼就能窺破其中的奧秘。

    最妙的是,歲悠雖然還是松松散散的狀態(tài),可他一點(diǎn)都不懶。

    該學(xué)的學(xué),該認(rèn)真聽的就會(huì)聽。

    夫子若是見到歲悠如此乖巧的樣子,想必會(huì)覺得十分納悶。

    原因很簡單,歲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能早一點(diǎn)獨(dú)當(dāng)一面,外出歷練。

    每日入睡前,歲悠都會(huì)將那幅圖拿出來看一眼,摸一摸她的眉眼。

    天冥真人后來沒有向他要那副畫,而讓畫師重新繪了一幅。

    歲悠手中的這一張經(jīng)過長年累月的摩擦,顏色早就淡的看不清了。

    歲悠就自己臨摹了一張,買來最好的染料。

    將藍(lán)松石磨碎,細(xì)致的點(diǎn)亮她犀利的瞳仁。

    望著那雙眼睛,歲悠便是看一天也看不夠。

    春天,歲悠會(huì)帶著這幅畫去采春,將花瓣采下來,均勻的鋪在畫上。

    夏天,他會(huì)揣著畫去游湖,小舟在湖面上蕩漾,他對著畫中人吹笛子。

    秋天,歲悠這個(gè)小師叔去幫忙收拾藏書殿。

    他經(jīng)常看一看就入迷了,拖拖拉拉一點(diǎn)沒幫上忙,晚上回來再對畫像說他這一天看了什么。

    冬天,歲悠很喜歡雪,他會(huì)揣著這幅畫一起在窗邊看雪。

    畫中遮著半張臉的白貍妖閃爍著藍(lán)色的光芒,仿佛在認(rèn)真的回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