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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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昭正在喝黃鸝給他上的熱茶。 黃鸝尷尬的端著木盤站在一邊,就聽柳白昭稀松平常的問了句:“你在教里是做什么的?” 能常跟余水月左右,那肯定不是普通丫鬟。 黃鸝頓了頓:“……長老。” 柳白昭喝了口茶,靜了兩息又問:“水月的‘爹’是……真的?” 黃鸝雙目放空,覺得她就不應該來上這杯茶…百雀太jian了,估計早就想到姑爺會問,才叫她來上茶! 柳白昭了然的點頭,他慣會察言觀色,黃鸝的一個表情他就明白了。 怪不得他總覺得老丈爺怪怪的,哪有爹會怕自家女兒的? 水月當初要跟他去京城,“老丈爺”不但沒阻止,還一臉欣慰,隱隱還能看出點開心…… “張瀟之事,水月讓你派人做的?”柳白昭問道。 這可是涉及人命的事情,可以在朝廷命官面前說實話嗎? 黃鸝十分茫然,又有些詫異。 姑爺早就察覺了?什么時候?察覺多少了? 柳白昭掀了掀眼皮,道:“下次做得干凈些,不夠細。” 黃鸝:……朝廷命官教人殺人,算犯法嗎? 待看到余水月跨進院門,黃鸝簡直像是看到了神仙下凡,連忙道:“姑爺,夫……教主來了!” 方才還四平八穩(wěn)的柳大人將茶杯往桌上一落,捋了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和衣袍,低聲問黃鸝:“本司瞧著,還算整齊?” 黃鸝:……瞧瞧,姑爺善變的容顏。 百雀原來說,姑爺看著穩(wěn)重,其實特別擅長看人下菜碟。 黃鸝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柳白昭站起身,余水月快步上前,距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柳白昭微微挑眉,他抬腳向前走了三步,剛好與余水月面對面站好,兩人中間還不到半掌的距離。 望著空蕩蕩的大堂,和兩個恨不得貼在一起的人……黃鸝覺得她很多余,識情識趣的從側門出了大堂。 “怎么這幅樣子。”余水月笑著將柳白昭的碎發(fā)別到了耳后。 柳白昭:“很亂?” 余水月:“還好。柳大人鐘靈毓秀,就是蓬頭垢面也好看。” 柳白昭顯然很受用,矜持的轉了轉白玉扳指。 柳白昭眼眶發(fā)青,一看就沒休息好,估計一直忙到現在,直接就趕過來見她了。 余水月道:“都忙完了?” 柳白昭:“還有一個二當家沒抓到,山賊們說,他應該是趁亂跑了。” 余水月尷尬道:“……二當家?在我們這。”確實,她們把二當家綁起來的時候,沒有小嘍嘍在場。 她回來之后就一直在調息,還沒有審問他。 柳白昭:“……稍后可借為夫一用?” 余水月擺手:“原本就是要問他反賊長風的事情,你來了剛好,給你了。”二當家在她這就像個沒什么用的物件。 “對了,你們?yōu)槭裁匆蛑ㄌ焱⒌拿杹恚俊?/br> 她才會這么措不及防,毫無準備。 柳白昭垂眸:“……本想給你一個驚喜。” 余水月懂了,柳白昭是快馬加鞭趕來的西城,打算偷偷給她來個大變活人。 余水月環(huán)住柳白昭的腰,笑得前仰后合:“不知我的這個驚喜大不大?” 柳白昭微微動了下嘴角,眼含笑意道:“娘子大能,是為夫輸了。” 余水月笑夠了,才道:“我這魔教頭子的名聲,會不會挨到你的仕途?” 柳白昭環(huán)住她,淡道:“大不了就辭了官,陪娘子回西城做個魔教相公,說不定更逍遙。” 他原本入朝廷就是為了報仇,現在仇報完了,功成身退也不是不可以。 但余水月知道,柳白昭還是挺喜歡查案子的。 余水月:“沒什么別的辦法讓這事翻篇?比如說把反賊團伙連窩端這種大功?” 柳白昭沉吟:“不好說。” 余水月想啊想,突然想起來什么,道:“那再加塊玉、璽呢?” 她昨晚打坐的時候覺得床腳不平,彎身下去看,才想起這塊玉石。 柳白昭沉寂了一秒:“……水月,你說什么?” 余水月:“玉、璽,就是刻兩條龍那個東西。” 柳白昭:“在你這?” 余水月:“當初從什么前朝皇孫那翻出來的,我拿去墊床腳了。” 柳白昭:“……” 拿玉璽墊床腳? ……不愧是他的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倆不會有任何的誤解與猜疑,嘻嘻 第66章 33.3、好茶藝 柳白昭熬了一天一夜,見到余水月才算穩(wěn)下了心神,好好睡了一覺。 清晨醒來,發(fā)現余水月早就不在房中了。 柳白昭梳洗了一番,收拾整齊后踏出房門,便見到了面色有些古怪的青耳。 青耳的面前擺了一桌子菜,十分豐盛。 見到柳白昭出來,青耳連忙放下饅頭,擦了擦嘴上前:“大人。” 柳白昭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早點,道:“你找來的?” 青耳快速的把嘴里的東西咽肚,道:“小的見大人一晚未歸,以防萬一便來尋大人。” 陡然知道柳夫人是魔教教主,這事情的走向確實有些驚人。 想到柳大人只身前往魔教,青耳和千盛尋思了一晚上,還是忍不住上了山。 柳白昭淡道:“本司與夫人團聚,一晚不歸有何不妥。” 青耳:…… 這話說的,放在其他人身上是沒毛病,但放在這么個大前提下,就有些說不準了。 柳白昭道:“罷了,其他人呢?” 青耳稟道:“千盛在涂歡教的教門口,其余人在山腳下候著。” 青耳今早來的時候心里有些犯嘀咕,這涂歡教究竟會不會讓他進門。 以防發(fā)生意外,他還讓千盛在離教門口一段距離的地方候著。 沒想到涂歡教不但讓他進了教門,余水月還出來迎了迎,問道:“吃了嗎?” 青耳:“……還沒。” 余水月身穿練武短打,聞言吩咐黃鸝:“給青司侍弄點吃的。“又對青耳說:”白昭他還沒醒,等你吃完了,讓黃鸝帶你去見他。” 青耳靜默了片刻,硬著頭皮道:“還是不麻煩了,小的直接去司長門口候著便可。” 余水月笑了笑:“行。黃鸝,帶青司侍去,順便把飯菜擺門口。青司侍你就坐那吃吧。等你吃的差不多了,白昭也就該醒了。” 聽完來龍去脈,柳白昭道:“你吃完了先下山,本司忙完了就會下去。” 青耳:“還是讓小的守在大人身側為好。” 柳白昭拿起桌上的饅頭,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道:“你能打過本司夫人?” 青耳頓了頓:“……慚愧,小的不及夫人。” 別說他,整個諫皇司也挑不出來能打贏余水月的…… 柳白昭舀了一碗粥,坐下來慢慢吃:“那留著你也沒用。” 青耳:“……” 這話聽著有點傷人,但確實是事實。 柳白昭接著道:“本司還有其他事交由你去做。” 青耳忙道:“大人請示。” “長風寨的二當家現正在涂歡教,你將他帶回去好好審問。務必搞清楚,除了這長山寨,還有哪些我們沒有掌握的反賊。” 青耳叩首:“是。” 打發(fā)完了青耳,柳白昭招過一旁的教徒,問道:“請問教主在何處。” 教徒熱情的道:“教主正在練武場與大家切磋。” 余水月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教中眾人紛紛安耐不住,想要與她切磋兩招。 柳白昭用手帕輕輕按了按嘴角,看似隨意的問道:“大家?男女皆有?” 教徒:“那當然,教主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難得能讓她指點。” 柳白昭放下手帕,站起身道:“今日有幸,能一睹風采,勞煩帶路。” 教徒聽柳白昭對切磋感興趣,不由得更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