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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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人在心里暗暗著急,家里的瓜婆娘,惹誰不好,惹柳白昭一家做什么! 陸大人:“陸某回去一定好好問清楚,若是內人真的說錯話了,必讓她向柳夫人賠罪?!?/br> 柳白昭:“那倒不必?!?/br> 陸大人:“不不,這是一定要的。” 柳白昭看了他一眼:“下官夫人心思細膩,想必不想再多見令夫人?!?/br> 不是跟你客氣,就是單純的不想再見。 陸大人:“……” 柳白昭道:“下官夫人是明事理之人,陸夫人說的話她一句都不曾跟我抱怨,下官還是聽他人轉述才得知此事。因此只是想出言提醒陸大人,陸夫人這次說的是下官,若下次說了其他大人,事情可能就不會如此善了?!?/br> 陸大人想說,說別人他還真不怕,因為都沒你這么小心眼。 “柳大人說的是,陸某回去一定好好教導夫人?!?/br> 這話倒不是作假。背后說柳白昭第一次沒事,第二次可就說不準了!他夫人還是當著人家夫人面說的! 一想到這,陸大人頭都大了。 柳白昭點頭:“下官自是信得過陸大人,畢竟您能寫出君子守口這樣的文章來?!?/br> 柳白昭這話無不諷刺。 陸大人自己寫文章教別人少開金口,結果他老婆是酸話界的個中翹楚。 嚴嚴寒冬,陸大人被臊出了一腦門子汗。 余水月后來才聽說柳白昭給她出氣了這回事。 據說當天陸大人回府,沖著他夫人狠狠發作了一通,夫人間的聚會上,很長時間都沒看到陸夫人的身影。 再出現時,陸夫人直接就繞著余水月走,比原來老實多了。 通緝令旁的手指掛到第三根的時候,余水月收到了西城的來信。 信是石榴寫的,就兩件事。 一是隔壁山頭新搬來了一伙山賊,名字叫做“長風寨”。 二是長風寨的人與涂歡教發生了摩擦,動手了好幾次。 余水月掐指一算,原來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 黃鸝在一旁道:“教主,我和百雀回去,把這個山寨端了?” 黃鸝和百雀知道教主一直在找這個長風寨,但肯定不是想跟人家做朋友…… 余水月搖頭:“我親自去?!?/br> 有些恩怨,得自己親手做個了結。 當天晚上用晚飯時,余水月就對楊氏和柳白昭道:“快過年了,我爹給我捎信說,讓我年前趕回去一趟,他給娘和白昭準備了不少年禮,剛好和回西城的鏢局一起走,路上安全?!?/br> 余水月每次遇到教中有事,需要回去看一看的時候,緣由都是“回娘家”。 楊氏一聽:“親家太客氣了,我還什么都沒準備,水月你哪天走?” 余水月:“不用麻煩,他什么都不缺?!?/br> 柳白昭放下湯碗道:“娘放心,我來準備?!薄?/br> 出發當天,余水月看著整整三輛馬車的年貨,長嘆了一口氣。 她體會到當年她給柳白昭送一包袱大rou的心情了。 膩得慌。 黃鸝:“……教主,姑爺還給您‘爹’準備了古玩核桃,桃木拐杖和鼻煙壺?!?/br> 這些東西都給誰用??? 余水月:“……我用!” 一點都不能浪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快了快了,激動地搓小手手 —————————————— 明天是我的結婚紀念日 請了三天年假出來玩 有空就碼兩行字 晚上再整理到電腦上 —————————— 我家憨子道:……老婆,你看隔壁看你的眼神 我:怎么? 憨子:她可能覺得你在假裝商業精英,就是電影里那種對著電腦屏幕,瘋狂敲鍵盤的嗶—— 我:…… —————————————————— 飛快的設置完存稿,么么噠 祝愿大家有個美好的夜晚。 第63章 30、長風寨 余水月前腳剛出京城,鐘慶和與長風這邊就出了事情。 經過青耳的查探,沒出幾天,就查出了鐘慶和是在西城買的玉。 另一邊,千盛換了套行頭,每日蹲守在鐘慶和住的客棧內,只要鐘慶和下樓,他就安排人開始表演。 按照柳白昭的吩咐,就講鐘大人是怎么樣的慘,鐘家老小又有多么可憐。 鐘慶和本來就既愧疚又后悔,聞言一聽,更是沒了吃飯的胃口。 他幾次三番跟長風提起救人的事情,長風嘴上應著,可卻沒什么表示,連個章程都沒有。 鐘慶和再傻,也察覺出來長風是在糊弄他。 他不禁疑惑,長風既然不想幫他,那又為什么千里迢迢把他帶回京城? 心中有了疑惑之后,鐘慶和便再也忽視不了,他不由得開始從新審視他與長風的相識。長風除了一開始夸他兩句,又派兩個人手在京城保護他之外,似乎什么也沒做。 反倒是他,又開鋤jian會,又去宣傳反書,把一家老小都搭進了里面。 說到底,他鐘慶和與前朝一點關系都沒有。但別人不會知道他只是個幫忙的,而長風才是主謀。 心中的天平在自首與維持現狀中間搖擺不定時,長風倒是下定了決心。 長風覺得鐘慶和這幾天神情恍惚,他若再多留鐘慶和幾天,說不準鐘慶和會不會哪天趁他不注意,偷溜出去干什么蠢事。 京城有諫皇司又有皇衛軍,要是想抓他,他插翅都難逃。 以免夜長夢多,長風在心里定了個日子,隨口說了個由頭,請鐘慶和去酒樓吃飯。 算是給他的上路飯。 鐘慶和這兩天本就想得有點多,下意識覺得這頓飯沒那么簡單。 長風幾次勸他多吃,他都以沒胃口推托了。 長風也不強求,鐘慶和沒胃口好些日子了,他一點沒起疑。 當天夜里,長風就動手了。 還好鐘慶和當時正在頭腦風暴,一點睡意都沒有,聽到響動他立馬轉身,就看到長風手握匕首站在他的床邊。 大晚上烏漆墨黑,匕首在月光下閃著寒光,鐘慶和差點嚇尿褲子。 “長風大哥?你這是做什么?!” 長風一臉冷漠道:“賢弟,對不住了。” 你必須死在這。 說著,長風就舉著匕首刺了過來。 長風的武功與余水月不同。 余水月是正兒八經的魔教,學的是正統的武學秘籍。 長風說白了就是個山賊,哪學過什么輕功掌法,殺人打架全靠武器和自身條件來拼。 鐘慶和這些日子沒胃口,掉了好幾斤皮rou,好處就是動作比原來更敏捷了。長風這一刀下來,鐘慶和猛地往旁邊一躲,鋒利的匕首擦著他的左胳膊刺在了被褥上,他驚險的躲過。 鐘慶和一個翻身滾下了地,邊喊救命邊往外跑。 他這下可想明白了! 長風會帶他來京城可不是因為長風念他思念家中親人,而是想讓他死在這!說不定還會把他擺成畏罪潛逃的假象。 長風哪里能讓他跑,兩步就追了上去。 他身子比鐘慶和壯實,步伐都比鐘慶和要大,兩步就把鐘慶和抓住了。 鐘慶和撕心裂肺的慘叫,雙手拼命的掙扎,為他自己爭取了些時間。 就在他以為要命喪于此時,負責每天給他表演苦情劇的諫皇司等人沖了進來。 諫皇司的司侍雖說沒有人能打得過余水月,但收拾一個長風還是綽綽有余。 一番纏斗都沒用上,長風就被帶回了諫皇司。 鐘慶和哭的歇斯底里,哆哆嗦嗦的主動上前道謝:“多,多謝救命之恩,請問,請問各位是?” 他還納悶,怎么看起來有點眼熟? 千盛打量他兩眼,道:“諫皇司。”原以為鐘慶和會嚇一大跳,誰知都沒用司侍們動手,鐘慶和就激動的道:“快帶我走吧!我招!我全都招!能不能把我和家人關在一個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