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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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夫人一愣,抬頭向上看去,就見余水月雙手支在二樓的欄桿上,笑著對她道。 余水月嚼著糖,似笑非笑的說:“人命債欠多了會不會牽扯子孫我不知道,不過這瞎話說多了,是要被割舌縫嘴的。你看,我家大哥,就是嘴上不積德,前兩年舌頭莫名其妙就斷了。你說是不是?” 別人不知道,這些個大官們可都猜測過,柳正瑞的斷舌八成和柳白昭有關系。 一片柳葉,怎么就能把舌頭給割了?! 陸夫人對上余水月涼颼颼的眼神,不禁縮了下肩膀,不敢再與她對視。 余水月沖她笑了笑,道:“再說,買什么東西都講究先來后到,陸夫人可不能因為自己是二品大人的夫人就恃強凌弱,你更應該以身作則,寬容,大度。” 余水月盯著陸夫人,慢悠悠的又重復了一遍:“寬容,大度。陸夫人,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王夫人:你為什么要幫我? 余水月:因為友誼? 王夫人狐疑:真的? 余水月微笑:嗯 (其實是因為她想喝新的湯了) 第61章 28、打雀牌 柳白昭是出了名的記仇,睚眥必報。 如不然,也不能讓他老子和外公一家落魄到今日的境地。 這樣報仇不要命的人,就像瘟神一樣,沒人想招惹。 陸夫人方才就是嘴上說開心了,看著王夫人一臉吃癟的表情,她就沒管住自己愛自由的嘴。 此時看到二樓沖她招手的余水月,陸夫人心虛的咽了口唾液。 正所謂當面說人錯處,身后莫論人非, 她不但背地里指桑罵槐,還被當事人給聽見了,可以說非常尷尬。就連余水月反嗆她家鐘大人愛女色,府里姨娘像下豬仔似的生,她都不好回嘴。 “原來柳夫人也在啊,我和王夫人說笑的。”陸夫人尬笑了幾聲,沖著掌柜道:“那匹軟布我不要了,讓給王夫人。” 王夫人看出來了,這陸夫人跟她一路貨色,吃軟怕硬!還偏偏她自己就是那個軟! 還什么讓給她,本來就是她先來的。 陸夫人一個人尬演了一會,隨便挑了兩匹布,就和跟班們一同灰溜溜的走了。 王夫人覺得,余水月可能單純就是因為自己被牽扯了,才會出聲反駁陸夫人,但于情于理她得去道個謝。 余水月已經從二樓走下來了。 她今日穿著一身銀灰色長衫,頭上雖梳著婦人頭,但金釵插的歪歪扭扭,走路的時候,金釵跟著一晃一晃。 王夫人見不得余水月這幅沒什么正形的樣子,忍了忍,還是忍不住道:“你的釵子歪了。” 余水月伸手摸了摸金釵,順手用它撓了撓頭,道:“無礙。” 釵子又細又長,剛好能搔到癢處。 王夫人:……怪不得釵子斜了,她是用它撓頭啊…… 余水月有多不按常理出牌,王夫人是太了解了! 當初余水月是怎么腆著張臉,用三言兩語哄騙了她十道湯譜,她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但有一說一,今日要是沒有余水月出言,估計她什么都撈不到,還得受一肚子氣。 王夫人認認真真給余水月道了個謝。 余水月擺手:“沒什么,她也不單單說你。” 王夫人打量了她兩眼,忍不住好奇道:“她說你生不出孩子,你不生氣?” 余水月笑著看了她一眼:“氣什么?” 關于柳白昭和她成親這么多年,一個孩子都沒有的風言風語她聽多了,還不算那些天天詛咒柳白昭斷子絕孫,說他和太監混一塊,也成了個假太監的閑言碎語。 余水月讓錢融給她和柳白昭診過脈,兩人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 余水月就不用說了,壯得都能上山打老虎,真正的力拔山兮氣蓋世,月事來的比二十四節氣還要準。 柳白昭年少時虧了身子,但現在好吃好喝的供著,播個種,結個果還是沒有問題的。 雖然世人嘴上說著柳白昭,但相比起男人,他們對女人的要求更加苛刻。 生不出來孩子,問題多半都會被歸咎在女人身上。 皇上曾經在年慶的宴席上調侃過柳白昭。他說,聽說柳大人后院空空,要不要給他賜幾個美人一展雄風。 柳白昭語氣平淡的拒絕了。 不是欲拒還迎,是非常堅決的拒絕。 皇上反而來了興致,問柳白昭為何不想多納幾房,是懼內不成。 柳白昭直言道:“多謝皇上美意,大夫曾說微臣身子虛,不宜多近女色,二來微臣與夫人情比金堅,便是相守一生都不夠,再沒有空余分給第二人。” 皇上光是聽他前半句就哈哈大笑起來,從那以后就再沒提給他賜美人的事情,反倒經常用他身子虛一事來調侃他。 清風明月般的柳大人,也就這點能讓人捉住的缺點了。 那年宴會結束,皇上還多賞賜給了柳白昭一盒人參。 余水月后來聽說這件事,沒什么詫異的,她仿佛就是知道,柳白昭不可能往院子里收人。他疑心重,心眼多,就算沒有余水月,他也不會輕易往院子里收人。 那盒人參倒是挺好,柳白昭吃完覺得自己中氣十足,想要一展雄風,余水月趁熱打鐵,吃完飯就把他帶回了房間。 結果呢,柳大人確實短暫的假性燥熱了一下,中途就開始流鼻血…… 余水月還嚇了一跳,興致正濃,柳白昭的鼻血就滴在了她的肚子上。 余水月當時就一個翻身坐起,把柳白昭先放平,再讓黃鸝去叫大夫。 因為她怕柳白昭是馬上瘋…… 馬上瘋是一種由于極度興奮所導致的猝死,在煙花之地十分常見。因死之前一直在馳騁,所以被稱作“馬上瘋”。 大夫急忙趕來,看完松了口氣,說道,柳大人就是補大了,歇歇就好。 余水月還納悶,人參紅棗煲乳鴿,她也沒見柳白昭吃那么多啊,是這人參太補了? 柳大人慘白著一張臉,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他肯定不會告訴水月,他偷偷嚼了兩片人參。 王夫人瞧余水月好似真不在乎,就道:“背后說你生不出來,你不生氣?” 余水月沒說話,單手將旁邊比人還高的花瓶舉了起來,驚呆了一眾伙計。 “你看我這個身體,有問題嗎?” 王夫人:…… 那個大花瓶,至少得有一個人的重量,這女人單手就拎起來了……她身體能有什么問題?體格太好了? 余水月輕輕的放下花瓶,道:“不說我,說說你,單是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中氣十足,應當也沒問題。所以只是時候沒到,生什么氣?” 余水月瞧著愣愣的王夫人道:“說不定你家王大人比你還急。回家少說點生孩子的事情,別刺激到他,男人啊,很脆弱的。” 余水月從來不在柳白昭面前談這些事,她聽完了能左耳進右耳出,柳白昭不能。 他說不定聽完了就記心里了,大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默默在心里問自己為什么生不出來…… 柳白昭在某些方面,比余水月還要像一個夫人。 王夫人覺得余水月說得很有道理,往日她聽到這些話,晚上回家肯定要說兩句,還要老王配合她播種。 王大人就會嘆氣。 現在想來,王大人說不定比她還愁。 若是王大人知道他媳婦怎么想的,一定會說:梅花散人啊,你想多了,我就是怕你氣壞了身子。 等兩人聊完了生孩子的事,余水月沖王夫人笑了笑。 王夫人直覺沒有好事,果真,下一秒余水月就道:“王夫人給的湯譜確實好喝,我家相公贊不絕口。就是那十種湯品都做過了,不知王夫人還有沒有其他的湯譜?” 王夫人:……來了來了,厚著臉皮張嘴就要的勁兒又來了。 想著余水月方才出言幫她,又想到他王大人的叮囑,王夫人有些不情愿的道:“……有。” 余水月笑道:“我就知道王夫人的煲湯手藝天下一絕,絕對不會讓我失望。” 王夫人受不得夸,得意的仰了仰下巴,又道:“這次你自己寫啊!” 她可不寫了,手腕子疼。 余水月揶揄道:“上次是想觀瞻一下王夫人的書法造詣,這次不用了,我讓黃鸝來寫。” 經由此事,王夫人和余水月還真成了一對半真半假的“姐妹花”,雖然王夫人時常被余水月氣到小雞炸毛。 余水月閑來無事會陪楊氏打雀牌,通常是余水月,楊氏,百雀和黃鸝,和王夫人熟悉之后,余水月問她要不要打。 王夫人一聽樂壞了,王大人沒考取功名,還在老家的時候,王夫人最喜歡和一群老娘們打雀牌了! 聽到余水月邀約,王夫人按下心底的躁動,佯裝平靜道:“既然你們三缺一,我就陪你們打吧。先說好,我贏了你不許耍賴不給銅錢!”她覺得自己在老家打過那么多年,肯定是要比余水月強的。 余水月笑著道:“好,不耍賴。” 有了王夫人的加入,黃鸝就退出了戰局。 余水月打牌的風格不緊不燥,一邊吃著零嘴一邊出牌,還能抽空給楊氏扒個橘子。 楊氏是四人之中牌技最弱的,但架不住余水月和百雀的連環喂。在牌場上,就算是柳白昭,余水月都能把他喂肥。 有個余水月和百雀這兩個“扮豬吃老虎”,牌桌上就呈現了一個非常戲劇化的局面。 最弱的楊氏,反而贏得最多,而壯志滿滿的王夫人,面前的銅板都要輸光了! 王夫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楊氏的打牌水平那么差,怎么稀里糊涂又吃又碰的就胡了?她吭哧吭哧小贏兩把,轉頭就輸個大的! 敢情她就是在為楊氏攢錢啊……要不然不夠楊氏一把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