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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老婆很可怕 第22節

    守知縣沒想明白,索性也不多想,招呼道:“我們出發吧。”

    遁地虎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一人一精離的太近了。

    畢竟他親眼見證了這只樹精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一個正直的少將軍給圈進樹洞里的。正所謂烈女怕纏郎,烈郎碰見纏女,也沒什么抵抗力。

    周云硯可能是想護著這只樹精,握著韁繩的雙臂抬得比平時高一些,剛好把血仙框在了他懷里。

    也許是由于近來身體接觸多了,周云硯對這種程度的接觸已經習慣了。

    隨著駿馬奔跑起來,兩人的大腿不可避免的前后貼到了一起。周云硯大腿繃緊,見血仙望向前方,一臉坦蕩,他便在心里對自己說,這是正常的,沒辦法,馬兒跑起來肯定會碰到。

    十分的自欺欺人。

    走路需要來回兩個時辰的路程,騎馬兩刻鐘多一些就到了。

    血仙先看了看樹苗,這種樹叫向陽樹,大多生長在陽光熾烈的地區,根莖很深,能深深的扎進土中,去吸取地里深層的水。

    血仙又摸了摸土,心里就差不多了。

    守知縣被曬得滿頭暴汗,見血仙在炎炎烈日下被曬的發光,居然一點汗都沒留,著實羨慕。

    “血兄,你看怎么樣。”

    血仙拍了拍手上的土:“能活。”

    她看了看遠處稀稀落落的矮樹和滿目的黃沙,補了一句:“保證下次刮沙暴,樹也不會倒。”

    守知縣難以置信:“真的?”

    他們是各種方法都試過了,種樹的間距,阻擋風沙的隔斷……沒有太大用。

    血仙道:“我從不說謊。”

    守知縣也不管血仙是不是吹牛了,情不自禁的扣住了血仙的肩膀:“血兄!就拜托你了!”

    周云硯看得皺眉,拉住血仙的胳膊,扯到了一旁:“血兄,你再來看看這個。”不著痕跡的將她從守知縣的雙手下帶了出來。

    兩人走出一些距離后,周云硯小聲說:“你要記得,你是女子。”

    血仙眨眼:“我自是女子,我下面沒有你的那根。”

    周云硯:“……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勸她的周云硯反而弄了個紅臉,血仙這什么話都敢說的性子他實在是沒轍。

    血仙覷他:“你想說什么?”

    “我是說……”周云硯看了眼血仙一臉懵懂的表情,覺得自己十分小心眼,但該說的話還是得說,遂咬牙道:“你與其他男子莫要走得太近。”

    血仙的心里沒有什么男女大防,守知縣在她看來,就是一只活物,說粗俗點,是可以吃的東西,和土鼠沒什么區別。

    周云硯看她可能還沒明白,索性心一橫,忍著羞恥說道:“你是我還未過門的妻子,我不知道你們精怪都是怎么個規矩,我們俗世,你的頭發絲到腳趾尖,通通不可以讓外男碰。”

    說白了就是,能碰血仙的異性,只有他周云硯,旁人誰都不可以。

    血仙見他如此生動的表情,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這是周云硯在表達在乎她的一種方式。

    就像動物有領地意識一樣,她被周云硯這個雄性,歸在了自己的范圍當中。

    血仙意味深長的笑了,悄聲道:“只給云硯碰。”

    周云硯說完就漲紅了一張臉,心跳噗通噗通的停不下來。

    他覺得自己與血仙接觸久了之后,性情仿佛變了一個人。

    之前打死他都絕對不會吐出口的話,現在居然能毫不知恥的說出來。

    但瞥見一旁,血仙一臉貓兒偷吃到魚的饜足表情,周云硯頓時心便軟了。

    算了,血仙喜歡聽這些,說了便說了罷。

    看完了樹苗,守知縣道:“不知血兄想何時下種,守某好安排一些熟手來。”

    那么一大片樹苗,守知縣需要提前安排好人手。

    人手實在不夠的時候,他只能厚著臉皮去跟周少將軍借人。

    血仙心情正好,說道:“隨時,今日都可以。”

    守知縣道:“今日怕是不成了,等干活的人趕來天都要黑了。”

    血仙道:“那就明日。”這事趕早不趕晚,那么一大片樹,得種好些時日。她想趕緊種出成果來,好去向周云硯要好處。

    守知縣感激道:“那便明日吧,等一會回去,守某便去召集人手。”

    回程的路上并不趕,守知縣與周云硯兩匹馬并行,守知縣向血仙問道:“血兄打算借住在將軍府?”

    血仙坐在周云硯身前,左手在下面拉著周云硯的手指頭,周云硯怕守知縣看出什么來,只得用衣袍擋住兩人的手,提心吊膽的陪血仙搞小動作。

    除了周云硯,對于旁人,血仙都沒什么興致,聽見守知縣的問話,她淡淡的應了一聲。

    守知縣心想,周兄一個邊關將軍,幫他找人,還幫他安頓人,他實在過意不去。

    便對血仙道:“血兄畢竟還要住一段日子,守某幫血兄找處宅子吧。”也不能一直麻煩周少將軍。

    血仙還沒說話,周云硯便眼皮一跳道:“無礙,我不常回將軍府,血兄住剛好。”

    這樹精膽子忒大,若一個人出去住,說不定會干出什么事來。

    低頭看了眼眉眼精致的血仙,周云硯右手緊了緊韁繩。

    況且,他也不放心她一個人。

    守知縣還要再說,周云硯斬釘截鐵道:“就這樣吧。”

    血仙自是不會與周云硯分開,若是可以,她倒是想變成小娃娃,日日窩在周云硯的內袍里。

    細嫩的左手在周云硯手里打了個卷,用手背蹭了蹭周云硯寬厚的掌心,又用指頭像貓兒一樣輕撓。

    周云硯被她撓的手心也癢,心里也癢,只得稍用力攥住她的手指,無奈的搖了搖頭。

    血仙都能想象出來,若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周云硯一定會說:莫胡鬧。

    將血仙先送回府,周云硯在門口叮囑道:“要是想出去的話,記得帶上一個士兵。”

    跟門口守衛的士兵交代了一番,周云硯才策馬離開。

    待回到軍營,周云硯才想起給血仙買話本的事情,按著額頭嘆了口氣,周云硯叫來一名守門的小兵。

    “將軍。”

    周云硯掏出來點碎銀:“你去幫我買幾本話本。”

    小兵接過碎銀:“將軍喜歡看什么樣的?武俠還是游記。”

    他們小兵識字不多,通常都是輪休的時候去茶館聽。男人們就喜歡聽保家衛國,或者武林高手闖蕩江湖的故事。

    陽剛又熱血!

    周云硯閉了閉眼睛,按著額頭,一臉的生無可戀。

    “……去買幾本才子佳人的話本。”

    小兵:“才子……才子佳人?”

    小兵瞪圓了眼珠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周云硯清了清嗓子:“對,才子佳人的。”頓了下,補充了句:“不是我看。”

    聽起來相當的欲蓋彌彰。

    小兵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張了張嘴,應了聲退下了。

    望著被放下的簾子,周云硯哭笑不得。

    家里的這只樹精真是讓他頭疼。

    他想起兒時回憶,自然也就想起來,最早是誰教血仙認字的。

    是他。

    晚上,周云硯回府。

    血仙沒在屋子里,而是赤腳坐在院子里的地荷花樹上。

    院子里的地荷花體積與將軍府的沒法比,樹干不算粗壯,但卻能穩穩的托住血仙。

    血仙一只腳盤起,另一只腳垂下,來回的晃蕩,手里還拿著個什么東西。周云硯看了眼,是一雙鞋,黑面白底,尺碼頗大,一看就是給他做的。

    血仙看他回來了,手腕一轉,鞋就不見了,作勢就要往下跳。

    周云硯也跟著心頭一跳,將手中的書一扔,下意識的就奔了過去:“血仙!”

    他似乎忘了,血仙是只精怪,就算從樹上跳下來,也會毫發無傷。

    血仙像是在配合他,衣袂翩飛,在空中放慢了速度,就像一朵粉色的地荷花,穩穩的跳進了周云硯的懷里。

    周云硯驚魂未定:“下次切莫這樣了。”

    血仙環著他的脖頸,點了點頭。

    兩人的姿勢著實不太雅觀,周云硯有些不好意思:“下來吧。”好不容易讓周云硯主動抱她一次,血仙怎么可能下來?想得美。

    血仙雙腿一夾,像只寄居蟹一樣箍住周云硯,黑燦燦的眼珠盯著他的瞳仁:“你抱著我回去。”

    周云硯:“……胡鬧,快下來。”

    血仙不但沒松手,雙手雙臂還緊了緊:“那就這么抱著吧。”

    不回去就不回去,她不怕。

    她還想和周云硯在這院子里相擁到天明呢,好不愜意。

    周云硯:“……”

    血仙瞥了眼地上的書,周云硯就聽“唰”的一聲,從血仙的裙子下面伸出了幾根枝條。

    之前血仙在他面前展現枝條都是從手和腳開始延伸,裙子底下冒出這么多條粗壯的枝干還是第一次。

    枝條將地上灑落的書卷起,慢吞吞的收了回來,全都卷回了裙子底下。

    一個女孩子,從裙子底下伸出粗壯的枝條,確實不大好看。

    周云硯眨了眨眼,都有點看愣了。

    “血仙,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