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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附近的超市啊漢堡店啊什么應該都需要兼職生吧? 月見山?jīng)]有做過兼職,也只能從自己的日常生活里去推斷。并盛中學的附近有很多店鋪商販,最近還在準備建立一個新的地下商場。 平時她和朋友出去吃飯,也經(jīng)常在店里碰到做兼職的學生。 稍微背了下地圖,記住幾個關鍵的店名和標志性建筑物后,月見山離開小地圖墻壁,向縣立里櫻高中走去。 但是縣立里櫻高中的附近并不像月見山想象中那樣繁華——至少她繞著學校附近幾條路都轉(zhuǎn)了圈,也沒有看見哪家店鋪需要招兼職。 中途倒是有個自稱星探的家伙來遞名片,被月見山婉言拒絕了。 最后實在沒有找到兼職,月見山坐在學校cao場的墻壁外面,一邊休息一邊嘆氣:這破地方怎么連個兼職都找不到啊? 難道這里的學生平時都沒什么購物需求嗎?! 正當月見山郁悶時,她身后靠著的鐵絲網(wǎng)被人從里面撞了一下!月見山被撞得差點五體投地,咬著牙爬起來——鐵絲網(wǎng)上面覆蓋有一層爬山虎,遮擋了視線。 她扶著腰爬起來,正要看看是什么小屁孩這么鬧騰…不會是小情侶在鐵絲網(wǎng)后面玩兒壁咚吧? “吉野,我該說你膽大,還是蠢呢?” “敢和我搶東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 帶著調(diào)侃的低罵伴隨著鐵絲網(wǎng)更加劇烈的搖晃,網(wǎng)后傳來皮rou相撞和少年壓抑的悶哼。 月見山愣了愣,眨眼:噯?好像情況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 激烈的拳腳不斷落到身上,吉野順平下意識蜷縮起身子保護自己身上脆弱的部位。但即使如此,也無法減輕被踹到身上的痛楚。 為什么呢? 順平想不明白——明明多媒體教室是自己先申請的,為什么伊藤翔太他們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占走? 明明……明明是他先寫的多媒體教室申請報告啊!老師也好,同學也好,全部都視而不見,不是逃跑就是求饒。 可是他沒有錯…… “喂,你們在干什么?” 冷淡的聲音自高處傳來,讓底下正揍人到興起的三個國中生下意識抬起頭——入目是纖細而白嫩的小腿。 校裙越過小腿肚,上衣明顯被改短,露出截柔韌的腰。坐在鐵絲網(wǎng)與鐵絲網(wǎng)中間墻柱上的不良少女居高臨下看著他們,栗色長卷發(fā),食指并中指夾著一根煙。 煙霧上升,濃妝在她臉上倒也不顯得難看,只是滿臉都寫著不耐煩。 空余的左手拎著棒球棒,少女略微俯身,語氣加重:“我問你們呢,在對我的小弟做什么?” 為首的dk一愣:“哈?你的小……” 少女從墻柱上跳下來,一腳踹在他兩腿中間;她動作快而狠,男子高中生很快捂著襠部慘叫跪倒。他的兩個小弟還想過來,少女極其不客氣的用棒球棒砸在地上,發(fā)出清亮的一聲響:“怎么?想打架啊?” “知道我是誰嗎?出去打聽打聽,并盛一條街誰說了算!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連我小弟也敢欺負?” 被踹了兩腿中間的高中生捂著自己襠部在打滾,少女嗤笑一聲將煙摁到他校服領子上。炙熱的溫度距離他的脖頸只有一線之隔,饒是他平時欺負人習慣了,也下意識打了個寒戰(zhàn)。 “今天算你們運氣好,老子一個人出來買煙,沒有帶人。” “下次再讓我抓到,就把煙頭摁你嘴里。” 她說得風輕云淡,但總讓人覺得這家伙絕對會說到做到。被踹了襠部的高中生連滾帶爬脫離她的攻擊范圍,他的小弟慌忙上前扶起他。 dk放狠話:“吉野!你和外校的不良交往,我會告訴老師的!你等——” 話未完,就見不良少女又掄起棒球棒,看起來是要給他們開個瓢;三個dk只敢自己校內(nèi)欺負人,哪里見過這架勢? 連忙互相扶持著火速逃離現(xiàn)場了。 順平還有點不敢置信,過了數(shù)秒才慢吞吞放在擋在頭上的胳膊:自己這是……得救了? 他抬起頭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少女背對著順平,他只能看見對方長過腰的栗色長卷發(fā),和長發(fā)后面格外纖細的背影——等等,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剛剛踉蹌了一下? 月見山腿軟的靠棒球棒支撐著自己,同時把臨時扯上去的上衣拽下來,老老實實的蓋住肚皮。她轉(zhuǎn)過頭看向縮在角落還在發(fā)呆的男生,嘆氣:“我說,這位同學,我好歹救了你,能不能過來扶我一把?” 她臉上還頂著不良少女的濃妝,露出大人式的無奈表情,顯得有些違和。 順平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扶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那個,他們,你——” 有人扶著當然比棒球棒舒服,月見山把棒球棒塞給順平:“剛剛騙他們的,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了,我們趕緊走。嘶……剛剛跳下來太高,腳有點崴到了。” “噯?騙、騙人的?” “當然是騙人的啊!”月見山瞪大了眼,沒好氣:“不然你以為是輕小說還是不良少女的純愛漫畫嗎?” “裙子和棒球棒是隔壁商場借的,我把學生證抵押給他們了。妝是我臨時化的,煙……” 說到煙,月見山rou痛的捂著自己心口:“最后一根了,很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