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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為了印證白蘭的話,他身后的落地窗外面,逐漸升起巨大的懸浮基地, 不時有幾個踩著飛行器的人影快速穿梭其中。 月見山咽了咽口水,僵硬道:“3d投影?” 白蘭彎著眼眸,笑起來從容的模樣,好像他胸腹間沒有那道可怕的傷口一樣:“如果你想這樣欺騙自己的話,我也沒有意見哦。” “都說了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現(xiàn)在是我的報恩時間~順帶一提,你不想去看看十年后的山本武和夏油杰嗎?他們現(xiàn)在可過得不算太好?!?/br> 月見山對這個家伙抱著百分之百的警惕,絲毫沒有松懈。她反問白蘭:“你到底是從什么地方知道我名字的?” 白蘭微笑:“唔,關(guān)于這個問題……你可以理解為,我是全知全能的神,所以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替身。很有意思的替身啊——” 月見山打了個寒戰(zhàn),瞬間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毛骨悚然!他怎么會知道替身的事情? 她發(fā)誓自己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甚至連夏油杰都沒有說過!因為月見山早就答應(yīng)過父親,絕對不再使用替身。 無盡死亡的輪回有多痛苦,她不想再嘗試第二遍。 白蘭洞悉了月見山的恐懼。他露出遺憾的表情:“你看起來不太喜歡自己的替身。不過我很喜歡你的替身啊,特別有意思?!?/br> “替身使者我也見過不少,但是影響范圍這么大的還是頭一次遇見。我是真的很想見識一下?!?/br> 他知道自己有替身。大概率還知道自己的替身規(guī)則——但好像知道的也不是那么詳細。月見山確信這是個惡劣的男人,這種人為了得到愉悅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同理,如果一件事情的發(fā)生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益處,同樣也不會產(chǎn)生愉悅感的話,他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fā)生。 是個愉悅犯。 在心里迅速的下了定論,月見山反而冷靜下來。她對愉悅犯的恐懼度勉強在可控范圍內(nèi);因為愉悅犯還有周旋的余地,但如果是殺人魔那才是真的倒霉。 月見山斟酌著開口:“你想要看什么?我的替身效果嗎?” 白蘭搖了搖頭,笑容燦爛甚至還帶著一絲純真:“春醬不是不想使用替身嗎?春醬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怎么舍得讓自己的救命恩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我不是說過嗎?要告訴你夏油杰和山本武的秘密。不過山本君不太喜歡我,所以我只能先帶你去見夏油君啦~” 月見山這回是真的有點糊涂了:“夏油杰……在這?” 白蘭抬起手臂擊掌,面前的桌子上立刻投影出一道光屏。他不知道對著系統(tǒng)下達了什么指令,光屏上掠過一連串月見山看不懂的東西——緊接著上面閃過雪花,又很快變成了人像。 因為是完全透明的光屏,哪怕是站在背面的月見山也能看見上面投射出來的人像。 她看著那張鏡像相反的臉,陷入了沉思:夏油杰? 不對好像不太像夏油杰……但這個劉海就是夏油杰沒有錯吧?他額頭上什么時候多出來一道縫線? 夏油杰做手術(shù)了?什么時候的事?自己身為女朋友為什么完全不知道? 對哦,白蘭說過的嘛,現(xiàn)在是十年后。 所以這個夏油杰也是十年后的夏油杰? 白蘭將月見山迷茫思索的模樣盡數(shù)收入眼底。他愉悅的向光屏招手打招呼:“下午好哦~夏油君,你快看,我找到了誰——保證你會嚇一跳的!” 他轉(zhuǎn)換了光屏投射視角,讓光屏上的‘夏油杰’也能看見月見山。屏幕里夏油杰露出了愕然的表情,連眼睛都比平時睜大了三杯不止! 隔著網(wǎng)絡(luò),他的聲音有點失真:“……春?” 月見山撓了撓頭:“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我應(yīng)該就是你十年前的女朋友沒有錯——你十年后沒有換女朋友吧?” 十年那么長,萬一她中途和夏油杰分手了,那見面多尷尬?。克栽乱娚接X得自己還是要再問清楚一點比較好。 屏幕里的夏油杰已經(jīng)仔細收起了自己的愕然。他露出微笑,笑容和月見山記憶里的男朋友沒有絲毫差別:“春,不要開這種一點也不好笑的冷笑話?!?/br> 很好,連說話語氣和方式,都和自己記憶中的男朋友一模一樣。除去臉變得更成熟,校服換成袈裟了之外,完全可以確定這就是她的男朋友夏油杰沒錯。 夏油杰為什么和這個愉悅犯認識? 先不糾結(jié)他們使用的高科技,光是這點就讓月見山有點摸不著頭腦。她覺得白蘭這種愉悅犯,應(yīng)該是夏油杰最討厭的那種人才對。 畢竟夏油杰是個絕對擁護正論的咒術(shù)師。 屏幕里的夏油杰已經(jīng)開始無障礙的和白蘭說話:“我等會就過來接她,麻煩你了?!?/br> 白蘭笑瞇瞇:“不客氣喲~這是身為盟友的誠意嘛!” 兩人短暫交流后,視頻被掛掉了。白蘭慢悠悠的轉(zhuǎn)著椅子,眼眸含著笑意望向月見山:“等會夏油君就會來接你,他會把自己的秘密都告訴你哦~不過,或許你自己也能發(fā)現(xiàn)?!?/br> 他刻意的將自己電話號碼抄寫在紙面上,同時將那張紙推向月見山:“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喲?!?/br> “救世主隨時歡迎您的光臨~” 月見山:“……” 并不是很想理這個愉悅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