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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山下意識站在路燈底下等夏油杰。這邊光亮,顯眼——雖然以特級咒術師的視力,應該也不至于看不見她。 等夏油杰走到自己面前了,月見山才舉起手寫板問:【剛剛那個司機和你說什么?】 夏油杰也沒隱瞞,帶著幾分無奈的笑道:“他問我們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你為什么不和我說話。” 當然,司機讓他沒事兒多裝裝可憐的話,夏油杰沒說出來。 兩人一起上樓,開門時夏油杰狀似無意的提起:“今天松島希找你了?” 抱著手寫板走在夏油杰后面的月見山,無意識攥緊了手寫板,臉色蒼白——她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低頭在手寫板潦草的寫著字:【你怎么知道?】 她從前幾個周目就覺得奇怪了——夏油杰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對自己的掌握程度……到底有多少? 夏油杰開門進屋,將鞋柜上的室內拖鞋取下來放到月見山面前。他自然也看見月見山舉著的手寫板,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們定了契闊的,你怎么又忘記了?” 月見山:“……啊?” 因為太過于驚訝了,她連寫字都顧不上,下意識說了話。結果一說話喉嚨里就撕扯著痛,她又皺著連捂住了自己喉嚨。 我和夏油杰定過契闊? 什么時候的事? 怎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夏油杰著急的湊近她,用手捏著月見山的臉蛋稍稍用力:“嘴張開,我看看喉嚨——” 月見山有點怕這個動作,下意識把嘴緊緊閉上,掰著夏油杰手指,搖頭。夏油杰力氣大,月見山掰不開他的手,但也不肯張嘴,白凈的臉上很快被捏出五個淺紅色指印。 夏油杰倒也沒強求,松開了手:“今天是怎么了?臉色很難看,人也迷迷糊糊的。嚇壞了嗎?” 他轉而摸了下月見山的額頭,滿臉擔憂。 好在月見山額頭不燙,就是臉色看上去不怎么好看。她急著搞明白契闊是怎么回事,也不管自己喉嚨還不適合說話,追問:“契闊——契闊,是怎么回事?我好像沒有印象了——” 因為喉嚨受傷,她努力大聲說出來的話,也輕飄飄的像貓兒叫。月見山急得都要哭了,恨不得拿個擴音器喇叭在夏油杰耳朵旁邊喊。 夏油杰還是頭一次看見女朋友急成這樣。他在‘春不會嚇失憶了吧’和‘春被咒靈cao控了嗎’兩個選項之間反復徘徊,內心掙扎的同時,仍舊是乖乖回答了月見山的問題。 “一年半前,你說每次我一出任務就要走至少半個月,有時候電話都打不通,會很擔心。讓我立刻想個辦法——隨便什么辦法——像動畫片里演的一樣定下契約,讓你隨時都可以知道我還活著。” “作為咒術師,契約之類的我只知道契闊,所以用了契闊。” “條件是我如果死了,你一定會知道。而你遇到危險時,我也一定會保護你。相對應的,我可以隨時知道你人在什么地方,接觸到哪些擁有咒力的人或者咒靈。” 契闊條件對雙方都有限制。如果違背契約內容,則違背契約的人會受到反噬——這一點月見山已經(jīng)從松島希口中知道了。她現(xiàn)在再聽這個契闊內容,感覺確實會是熱戀期自己能提出來的想法。 看看,看看,什么叫美色誤人。 但是不科學啊!不是說一定會保護自己嗎?夏油杰前幾個周目可是親手殺了自己!他怎么沒被契闊反噬? 還是說其實有反噬,只是自己已經(jīng)死了,所以沒看見? 月見山恍恍惚惚的換完鞋,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思考人生。夏油杰還在擔心自己女朋友的腦子,放完東西后隔三差五就要找借口在她身邊晃幾圈。 但是月見山現(xiàn)在沒空管他了,她在思考另外一個更嚴重的問題:空條教授說自己六歲的時候時間就已經(jīng)輪回過十三次了,但是月見山自己卻沒有任何記憶。 夏油杰說他們的契闊是自己提出來的,月見山也沒有印象。 三周目的警察其實是夜晚在小巷子里伏擊女性的醉漢,這點月見山也沒有絲毫印象。但如果先把對方打上‘居心不良’標簽,再仔細回憶第三周目的話,確實自己從報警到躲進警察局,都有大把的漏洞。 完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報警,真的會有警察相信嗎? 而且一個警察署里為什么只有三個警察? 沒道理所有人都聯(lián)合起來騙她,所以只可能是月見山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她的記憶里好像缺失某個至關重要的部分——到底缺少了什么呢? 第20章 三周目死亡 夏油杰晃了半天也沒能引起自己女朋友的注意。男子DK垂著腦袋,像是只不被主人關注的大狗狗一樣,沮喪的抱著自己睡衣:“春,你要去洗澡嗎?” 月見山還在思考人生。她舉高寫字板回答夏油杰:【你先去吧。】 夏油杰焉巴巴的看著她后腦勺:“那你晚飯想吃什么?” 月見山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晚飯。她想了想,寫字:【我現(xiàn)在不想吃,你自己點外賣吧。】 只要拋開‘可能被夏油杰殺死’的恐懼心理,事實上月見山還真不怎么怕夏油杰。 趁著夏油杰去洗澡的功夫,月見山立刻爬起來找出自己手機,開始給松島希發(fā)消息。 月見山:在嗎?能不能幫我找到微型定位器,你們咒術師要找這些東西應該不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