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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見香:“?!!!” 葉見香啪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她怒喝道:“你瘋了?!” 講臺上老師推了推眼鏡, 態(tài)度有些不太好的道:“葉見香,你在干什么?” 葉見香一噎,垂頭認錯:“沒、沒什么,對不起,老師, 我錯了。” 老師揮了揮手上的教師棍:“嗯,坐下吧,這節(jié)課后,我會著重講述一下你們的論文。” 葉見香坐下后翻開書,她這時也無心聽課了,她把書豎起來擋住自己,然后借著前面人的身高擋住自己,盡力壓低音量道:“你是不是瘋了?!那種變態(tài),你竟然跟他在一起?!” 文月冷靜道:“我沒瘋。” 葉見香瞪眼:“還沒瘋!明明都瘋到說胡話了!” “是真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用擔心我。” 文月聽著課,然后對葉見香簡約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在她的計劃里,她必須以自己為誘餌,然后引出文牧變態(tài)的證據(jù),也只有她親自來,文牧才不會懷疑。 “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先跟我們討論一下啊!你一個人做什么這種危險的決定!!” 葉見香不贊同,她認為這個計劃太冒險了。 文牧既然是一個十幾年的死變態(tài),那他很多東西肯定隱藏的很好,絕對不會這么輕易就讓文月找到。 更何況文月就這么跟文牧在一起,那不就相當于羊入虎口嗎?這還能有活著的機會? 文月?lián)u搖頭:“來不及了,很多事情一旦踏出去,就不能再回頭了,這一次我要是再退縮,那等待著有危險的,肯定就是我身邊最重要的你們。” “也許是猜測到我查覺到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最近都不太老實,一直都試圖掌控我,這讓我覺得機會來了。” 葉見香皺著眉頭,眼睛里都是擔憂。 文月抬手抹平葉見香皺起都眉心,輕聲道:“別為我擔心,他不會對我做什么的。” “那也只是可能!!” 葉見香不認為一個瘋了的人還有什么良知,文牧現(xiàn)在的冷靜,肯定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文月卻不想再多言:“好了,上課吧。” 之后不斷葉見香說什么,文月都沒再正面回應(yīng),自從做下這個決定開始,她就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有時候不是自己不堅強,而是敵人真的太強大了。 文月一下課就被文牧的人接走了,完全沒有給葉見香任何的獨處機會,她看著文月離開的背影咬牙跺跺腳,轉(zhuǎn)身去找蘇江籬。 . 研四的畫室里,蘇江籬正沉著臉一把攔住了木敏靜的去路,她聲音陰沉道:“怎么,這么不想見我?” 木敏靜心虛的切開眼睛:“……沒有。” “那這是什么?” 蘇江籬手里正捏著木敏靜的出國申請書,她失望透頂?shù)牡溃骸拔覀冋f過什么?做不成愛人,也可以當朋友。” “結(jié)果呢?你就是在耍我?” 木敏靜看到蘇江籬傷心的表情心下一痛,下意識想要勸解:“我……” 蘇江籬出聲打斷她的話語:“你什么都不用說,我不想聽了。” “木敏靜,我以為這么多年,就算你看不懂我的心意,我們應(yīng)該也算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她心寒的道:“但我實在沒有想到,你有一天,竟然會這么心狠,只是短短半個月而已,你竟然連一個通知都不告訴我。” “要不是我在導師辦公室看到了這個,還被老師囑托把它交給你,讓你修改一下地址上的小錯誤,不然你還準備瞞我多久?” 木敏靜想解釋,到嘴的話語卻是:“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我就是沒想好,該怎么跟你說。” “那就不用說了。” 蘇江籬也不是一個放不開手的人,既然對方不需要她,也沒準備跟她在一起,那她就沒必要繼續(xù)死纏爛打的纏著對方,讓對方為了逃避自己而遠走國外。 她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內(nèi)心所有的痛苦,紅著眼尾道:“木敏靜,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把出國申請書拍進木敏靜的懷里,蘇江籬苦澀的一笑,嘶啞著嗓子道:“我不會再插手你的任何事情和生活,你就當我,沒存在過吧。” 蘇江籬說完就決絕的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是一轉(zhuǎn)身,那些故作大方的模樣就全部垮了,一直隱忍的淚水終于滑落了眼眶。 隨著蘇江籬的離開,木敏靜的心猛然揪痛,她下意識喚道:“阿籬……” 蘇江籬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再也沒有過去那種溫暖的感覺,如今她的心里,只有寒冷,無盡的寒冷。 她沒有如往常一樣停下腳步回頭,只是頓了一下后,再次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這里。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再繼續(xù)低三下四的纏著別人。 剛到門口的葉見香:“……” 怎么辦?自己要躲嗎? 這種時候,她好像出現(xiàn)的太突兀了點,在蘇江籬出來的時候,葉見香躲進了一旁的防護叢里。 好在蘇江籬心情不好,也沒心思去觀察周圍的一切,就那么直接離開了。 木敏靜追出來的時候,蘇江籬已經(jīng)離開離開了,對方離開的太快,連讓她再多說兩句話的時間都沒留。 葉見香緩緩站起來,看著目光糾結(jié)的木敏靜,再看看她捏在手心里的出國申請書,大概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