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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新的問題來了:我是強者嗎?

    不算吧。

    我只是個連殺人兇手都找不到具體是哪只鬼,只能將滅門的仇恨歸結于所有鬼的最頂端之王的可憐人。

    我知道鬼舞辻無慘并沒有直接殺害我的家人,也許只是哪個路過的普通小鬼吃掉了我的父母罷了。那種東西我在后來能夠一刀一個全部砍死,然而依舊排解不了我內心的悲傷和痛苦。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向無慘復仇。

    因此當第一次死去時,我感到了深深地遺憾。

    沒有做完的事情,尚未踐行的約定,那些人轉瞬即逝的笑臉……就要這樣離我遠去了嗎?

    沒有。

    【不是的!】

    腦海中的那個異能聲音發出了憤怒的否決。

    然后,我的人生被重置了。

    原來這才是我的異能的正確用法!

    杏壽郎老師說得對,強者有自身的定位,身為異能者的我對于自己的定位就是利用這份時間逆轉與起死回生的力量,去一次次地磨練自己,最終達到鏟除無慘的結局!

    于是我頭也不回地踏上了這條痛苦的輪回旅程。

    一次又一次地去認識明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戰友,去殺死那些早就被斬殺過好幾次的惡鬼,去挽回那些遺留的遺憾,最后再一次又一次地因為各種原因而死去。

    被武癡惡鬼所殺,被群狼戰術的小鬼所淹沒,與上弦一交手后力竭而死,身中劇毒又死于鬼王口中……真的,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

    因為每一次死亡所帶來的冰冷感知都是鮮明的,最令我難過的是每一次死亡后,我腦海中的那個聲音都會沉默許久,甚至連“存在”這件事也仿佛不存在了。

    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它會對我失望嗎?

    它會離開我嗎?

    它會在我的生命中永遠消散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沒有辦法,但我相信只要我身為“異能者”的使命只要一日沒能完成,我的異能就不會離開。

    盡管極度不舍,可是比起挽留一個虛幻的、腦海中的聲音,我更加渴望那遲到了千百年、來之不易的勝利結局。

    因為那不是我一個人的渴望,是這千年以來無數仁人志士共同的、唯一的信念與渴望。

    它是如此沉重,我們渴望著在這個年代徹底終結夢靨,將黑夜的寧靜歸還給世人們。

    最后,我們勝利了,鬼殺隊成功斬殺了鬼王無慘,我們沐浴在陽光下,眼淚與鮮血灑落大地。

    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異能怕是很快就要離開了。

    因為它已經完成了自己與生俱來的使命,自此之后,我將不會再進行死亡和復活的輪回,因為這個世上再無惡鬼能夠危害到我的性命安全……我將作為一個普通人,有尊嚴的平靜死去。

    因此我特意挑選了一個獨處的庭院與它道別。月色很美好,櫻花飄落湖中顯得十分靜謐的模樣。

    直到離別,我才發現……那大概是個小姑娘,而且有很大的概率是我的某個后世子孫。

    什么啊,后世的科技有那么發達嗎?這可真叫人欣慰。也許以后大家還有見面的機會也說不定呢?

    長久以來為了殺鬼而前行的我在這條路上摔得頭破血流,一路狼狽的模樣……真是讓后代看笑話了。

    抱歉啊,你的秋原先祖就是這樣笨手笨腳的傻瓜,既不解風情,又不擅長除了殺鬼之外的其他事情。

    整個過程并不光鮮亮麗,也沒有一巴掌就能打死鬼王的這種無敵神話展示給你看。

    全靠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戰果才走到了今日。

    說到底,我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沒有多少傳奇色彩的普通人。

    不過我覺得她可能也是這樣想她自己的,我們兩個有時候在思考方式時是很相似的,所以我嘗試著叫她再勇敢一點。

    我內心的悲哀有一部分絕對是來自于她的內心。

    她的悲哀和痛苦我多少也察覺到了一點,可惜幫不上什么忙,我能感知到別人的痛苦,卻感知不了“自己”的痛苦。

    但無論如何,我相信她一定能度過難關的。

    因為我的子孫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在她長達三十五年的陪伴和幫助下,我這樣沒有信心的弱者連鬼王都能殺,她還能被什么困難給徹底打倒呢?

    所以她的人生想必也會精彩無比吧。

    再見啦,我的后代。

    ……等等,忘了問她,我最后是跟什么人在一起啊?就不能給她可憐的老祖先劇透提示兩句嗎?

    仔細想想的話,這個世界上目前對我最有好感的生物應該是……鎹鴉“猛男”?!

    所以當富岡義勇皺著眉頭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叫我“師妹”時,我驚得都呆住了。

    這什么情況呢!

    “你喝醉了,義勇先生。”

    “我沒醉。”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你在這邊坐一坐,吹吹風,冷靜一下!”

    “等等,椎名師妹,我……”

    沒等這個傻子說完話,我就按住他的肩膀強行坐在地上,然后轉頭跑了。

    媽耶,嚇死我。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后面那人有沒有追上來,不料前面走廊一個拐角處閃出兩個人,我們三個家伙撞在一起,差點摔倒在地。

    “怎么慌慌張張的你們兩個?”我低頭一看原來是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此時后者的野豬頭套也已經摘了下來抱在懷里,這兩個好哥們勾肩搭背地似乎要去廚房偷菜吃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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