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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情況?之前那個分手了?徐騫聽到了盛淮的這句嘀咕,他隱約記得,好像是一周前,盛淮說他有對象了,暫時不出來約臺球了。 想起那事盛淮就生氣,手握成拳頭抵在桌面上,呵呵,我我告訴你,我竟然被綠了?我誒?我是誰?盛淮誒? 徐騫眨著眼,不知道為什么,他從盛淮的語氣里聽到了一絲辛酸,綠帽這種事似乎不分地位和身份,該綠的還是得綠的。 到底什么情況,你也沒和我說。徐騫擦了擦嘴,問他。 盛淮嘆了口氣,也沒什么,現在回憶一下,我覺得我可能是瘋了,莫名其妙地栽下去了,還差點和她公開,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 徐騫乍一聽沒什么感覺,雖然沒吃過豬rou,好歹也見過豬跑呢,愛情這東西不就是很玄乎的嗎,愛的時候可以放棄所有,不愛了,那也就不愛了。 盛淮忽然想到了什么,本想開口,可停頓一秒又收了回去。 徐騫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便主動問了起來,怎么了?還有什么嗎? 盛淮頓了頓,我也不知道,只是和你說完后,我越琢磨越覺得有些奇怪 哪奇怪? 說不上來,就是算了,反正最近是倒霉透了,過去了就過去了,不想了。盛淮糾結了會兒,想起另外一件事,哦對了,你再給我包個藥包吧,原來那個沒味了。 徐騫挑起眉梢,沒味了?你一直隨身的?那可是他特制的藥包,怎么會沒味呢,除非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盛淮憨憨一笑,是啊,沒了它我都睡不好覺,這不又來找你了嘛。說著盛淮就將之前的舊香囊拿了出來,遞給徐騫。 徐騫捏著里面的香料,聞了下,確實沒有了,故作隨意地一問,什么時候開始沒味道的? 盛淮很快就答了出來,就上周六啊。 哦,徐騫又問,你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劇組里面拍戲? 盛淮說:也不是吧,前段時間參加了兩個綜藝,還有一個采訪。 哦,徐騫心想,那這范圍就有些大了,你等會兒去我家吧,現給你做個,你隨身帶著。 嗯!盛淮求之不得呢。 吃過晚飯,兩人開車去了徐騫家里,盛淮坐在客廳里,喝著徐騫剛剛給他倒的黑茶,沒過一會兒,徐騫拿著一個錦囊走了出來,是米白色的,上面繡著非常精致的紋飾。 盛淮接到手上聞了聞,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不由朝徐騫笑了下,謝了啊,下次繼續請你吃飯。 徐騫眉梢一挑,和他開起了玩笑,說得好像不給你就不請我吃飯了似的。 那肯定不行啊!盛淮非常配合。 徐騫笑笑沒反駁他,又讓他再等一下,還有樣東西,你也帶去。 盛淮停在原地,看著徐騫走向陽臺,搬了盆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過來。 這個你也帶走吧,很好養,隨便澆點水就可以,放在你睡覺的臥室里。徐騫對他說。 是嗎?能開花嗎?盛淮關注的點似乎有些不對。 可以啊,如果你養好的話。徐騫非常干脆地點下頭。 那行,我帶走養了。盛淮沒想太多,從他手里抱走了花盆。 徐騫送盛淮下樓,見他的車走遠了這才重新上樓。 - 第二天 嚴朗重新回歸工作,又成了那個精神抖擻的帥小伙。 徐騫今天的事情不多,上午睡到自然醒后就把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訂單寄到白建豐那,讓他按照名單一個個發貨走,給趙文康的則自己跑了趟樓下寄快遞,再去一趟超市。 直到下午一點,今天就一件事,去公司談合作的,別的也沒啥了,于是,隨便撿了件襯衫加牛仔褲就出門了。 倒是來接他的嚴朗,眼里特別興奮的樣子,可以看出來,他很喜歡這份工作,也很享受這樣的工作方式。 兩人開車到了公司,輕車熟路地去了辦公室,廣宜音樂的人已經到了,是位三十出頭的女士,打扮十分前衛。 您好,我是徐騫,請問貴姓? 徐先生您好,免貴姓林。 林小姐。 兩人友好握了手,打了招呼,徐騫還沒有來得及坐下,就看見對方對他的好感度直接到一百了。 他眼角抽了抽,沒有應聲,感覺漲得稍微有點快。 小麥將準備好的文件遞給他倆,雖然廣宜是自己找的徐騫,可這該走的流程也是要走的。 廣宜要捧的新人叫fannie,這是藝名,挺神秘的,至今還沒有出道,徐騫要拍的這支MV就是她的出道曲,別看藝名那么西式,她的這張專輯全是國風的。 正是因為這個理由,他們才會找到形象上最為貼切的徐騫。 廣宜是華夏非常出名的音樂公司,從上個世紀至今依舊保持著相當不錯的風評和口碑,旗下也捧出不少知名的歌王歌后。 合同方面一米陽光統一過了一遍,基本沒有問題了才會拿給徐騫,一般情況下拿到藝人手里的都是已經確定好了的內容,他簽字還真是走個過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