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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距離懸賞結束還有整整四天。 到時候實在來不及的話,他就再掛個懸賞,反正赤霄紅蓮他是必須要找回來的! 想到這,徐騫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只見一串可憐的數字掛在上面。 [147金32銀6銅] 徐騫: 他立馬切了自己的花哥,還是一百多金,他再換其他號,剩下的七個馬甲每個都切了一遍,總共就搜刮出2016金59銀14銅。 慘,太慘了 徐騫幾乎不敢看自己的背包,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三分之一的財產用在了一個盜墓賊身上? 我的媽,一千金啊!豈可修! 徐騫稍微冷靜了一下,他抽出一張一百的票子,收到了背包里,再默念進行兌換,很快,他的背包里多了八十八銀,沒錯,八十八銀! 一百銀才等于一金,也就是說一千金等于113636塊!!! 艸!虧大了! 第4章 孟自秋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家小祖宗不知道怎么了,一副喪得不行的樣子,瞧著還挺可憐的。 咋了?大哥?他關切問道。 話說,徐騫抬起幽幽的視線,干你們這行賺錢嗎? 啊?孟自秋雖然不太懂他這話的意思,但還是老實回答了,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看緣分的。 徐騫又嘆氣了。 不是,怎么了啊? 沒什么,就是感慨一下。 孟自秋轉了轉眼珠子,試探地說道:嘿大哥,我這里還有一張卡,本來是我爸讓我攢著娶媳婦的,不過一看我這媳婦應該是遙遙無期的了,您要是急用的話隨便花 你對自己的認知還挺實誠的啊。徐騫笑了。 哎這人嘛,總得有些自知之明,我都習慣了。孟自秋笑得很憨厚,他的長相本來就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這樣一笑更老實了。 兩人打了會兒岔,天色不知不覺就暗了下來。 徐騫躺在柔軟的床上,側過臉望向窗外,外面的星空和過去幾乎沒有什么差別,仿佛昨天他還在無奇山上摸魚劃水,可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世界就這么嘩啦啦地變樣了。 呼呼 徐騫扭頭過去,給樂了,感情你這呼嚕還是此起彼伏類型的啊。 - 清早,兩人出發去了營地。 徐騫還是用的咩太馬甲,花哥那號單休治療,他總覺得沒有安全感,要是打起來了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想了想還是繼續用咩太的馬甲。 五爺是個極為精瘦的小老頭,臉上的褶子是一層又一層,看模樣至少六十往上走了,但是他的眼神卻十分有力量,不比那群年輕小伙子們差。 五爺看到徐騫的時候,視線只在他背后背著的黑布上多停留了一秒,嘴上倒也沒說什么,可能是相信孟自秋,也可能是為人謹慎。 幾分鐘后,出發去渡沙荒漠的隊伍就齊了。 徐騫坐在越野車的副駕駛位上,開車的人是孟自秋,他們的后排還有兩個人,一個年輕的,外號叫狐貍,另一個四、五十歲的,叫水叔,也是五爺這次出行招來的人。 徐騫聽孟自秋科普過,渡沙荒漠是一處無人區,屬于一個三不管的地段,而他們的這支隊伍是去荒漠里撈人的,給錢的老板是個年輕男人,姓沈,就坐在第二輛車上,二十五歲上下,戴著一副金邊眼鏡,說是他叔叔還是伯伯的,前一周跟著考古隊去渡沙,然后就一直沒有消息,于是才組織了一群人去里面找。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說辭,可實際上,他們目的應該沒那么單純。 過境之前,車外還能看見一些稀稀疏疏的胡楊林,一過境,除了沙子就是沙子,真是實打實的荒漠啊。 徐騫發揮了熊孩子的好奇心,拿著新買的手機各種拍拍拍,不知情的還真以為他是個未成年毛孩子。 這不,坐后面的水叔就開腔了,嗓音有種說不出的沙啞,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一樣,這么小就出來走貨啊,也不怕半路上夭折喲。 孟自秋看了眼后視鏡,笑笑說:總得歷練歷練,現在栽跟頭還有老的頂著。 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啊,咳。水叔抽了口煙,一邊抽啊一邊咳。 那可不,不比咱們那時候苦啊。 水叔沒再回他,反而問起了副駕駛位上的毛孩子,語氣難得和藹了一些:小朋友,上高中沒啊? 沒呢,徐騫收回手機,笑得那叫一個純真,我爸說我不是讀書的料,就讓我出來跟舅舅混了,是吧?舅舅? 孟突然當舅自秋: 水叔把煙掐了,聲音更啞了,說:哪有什么料不料的!這個年紀不讀書能干嘛,真和你舅舅出來走貨啊! 嘿嘿,我覺得走貨挺好玩的啊,我才不回去讀書,那些書有什么好讀的!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臭小子水叔突然笑了,低沉的嗓子發出嚯嚯嚯的聲音,笑聲極其難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