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惡夢
書迷正在閱讀:定格(校園nph)、SURVIVORS生還者們、勾引(校園H)、不是天堂(1v2 含骨科)、掌中香、[游戲同人]我的馬甲必不可能掉、只想擁女主入懷[穿書]、把影后娶回家、[綜]我成了DIO的惡毒繼母、光隱空間
李瑤說:“主動出擊,你有什么良策?莊叔在這里二十多年了,根深蒂固,你別太不自量力了。” 曾凡說:“你別管,這次看我的。” 李瑤說:“你想怎么樣我不攔你,別讓我和孩子受了連累。” 曾凡說:“以前我們沒有孩子的時候,都膽小如鼠,現在有了孩子,莊叔肯定想不到我居然主動出擊了?奇兵能達到奇效,再說這個想法我醞釀好幾年了,不是一時的沖動,能考慮的我都想到了,你就放心吧。” 李瑤說:“那就看你的。第一步你打算怎么辦?” 曾凡說:“你就借口思宇病了,要帶著他去縣城看病,夢寒也太小,你也帶著她去,把我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我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李瑤說:“根本就行不通,莊叔肯定會在醫院里安插他的人,我和孩子都被他控制,他可以更好的威脅你。” 曾凡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肯定覺的你和孩子在這里,他還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為難我們,現在我們分開了,他就有了各個擊破的想法。可是這樣一來,他的目標就分散了,就有可能顧此失彼了,當然,你要能獨擋一面,面臨的壓力會更大。” 李瑤說:“我明白了,我們分開他就顧不上你師傅了,你師傅就有機會策應我們。這確實是個險招,三個目標卻比兩個目標強,好,就這樣,我聽你的。” 曾凡說:“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以前墜兒在這里有很多熟人,有時太多的有利條件卻給當事人束縛,現在這些因素都沒有了,我們就沒有這么多顧慮了,可以放開手腳了。” 第二天,李瑤就領著夢寒和思宇去了縣城,曾凡去找莊叔,說是孩子突然發了燒,渾身哆嗦,可能是染上了瘧疾,事情緊急,必須去縣城。 這是一個很合適的理由,瘧疾是傳染病,不及時根治不僅造成患者死亡,還會造成其它人傳染,雖然本地還沒有病例,可是外地已經有很多患者了。 莊叔說:“你做的很對,快點治,治晚了就麻煩了,自從你爹來后,就多次告誡村民一定要注意把臟水及時倒掉,并且把村中的水塘填了,所以別的地方死了很多人,我們這里卻沒有幾個長的,沒想到他的孫子卻成了十幾年來第一個患者。” 曾凡說:“我沒往這方面想,是李瑤先發現的,她在學校里學過這方面的內容,為了保險,我就同意她帶著孩子到了縣城。” 莊叔突然說了一句:“把你閨女也帶去了,不怕傳染嗎?” 曾凡說:“夢寒額頭也有點發熱了,怕也被傳染了,就連她一塊帶去醫院看看,我想家里也不能呆了,到別的地方暫住吧。要是傳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莊叔說:“好吧,你就到村子里原先住過的房子里住上幾天,被褥從我家拿,學校你也少去吧,讓別人頂上幾天,你好好休息,身體最要緊。” 曾凡心想,“事情還是挺順利的,你不用和我師傅決戰,先和我較量一番吧。” 莊叔卻在想:“我要趕緊找人去把李瑤和孩子看好了,免得她們趁機溜了,剩下你我就沒有牌可打了。” 莊叔就說:“我還有點事,我給你鑰匙,你自己把鋪蓋帶去,把房子打掃打掃,睡上一覺吧,現在先別去縣城,免得被傳染了,堅持幾天再去吧。李瑤應該比我們都懂,她不會怪你的。” 曾凡說:“對,她和我說,必須七天后才去看她和孩子,她們不在了,我先清靜清靜。” 說完后,曾凡到了自己幾年前住過幾個月的房子里,望著布滿蛛網的房間,他陷入了沉思。 “還不到三十歲,卻蒼老了好多,經常需要回憶打發時間了,如果再過五年還不能出去,那就真的老了,和三伯四伯一樣,為了蠅頭小利,整天算計來算計去。是啊,沒有了別的目標,就只能依靠算計來打發時間了。現在,他才理解了這里的人。” 他拿起掃帚,把院子里和屋里打掃了差不多,又用雞毛撣子把床上的灰塵清理干凈,把鋪蓋放好,躺在上面,又在想事。 “徐鳴走了,史蕓走了,三伯走了,四伯和五伯也走了,墜兒走了,櫻兒也走了,楊子瑜來了三次,走了三次,到頭來自己的身邊只剩下了李瑤。” “以前想過和李瑤相依為命,對于別的女人他是抵觸的,是恐懼的,可是現在,才真正領會到孤掌難鳴是什么滋味。” 漸漸的,他的眼前模糊起來,眼皮也越來越沉。 這時,他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我回來了,你怎么愛理不理的,看來根本就沒想我。” 他看到墜兒站在眼前,正要說話,又聽到一個聲音: “我們都是過去的人了,你還惦記著他?快跟我走吧,槍一響,我們就到了另一個世界,沒有了憂愁也沒有了煩惱。” 曾凡清楚的看到,史蕓被五花大綁,背后還插著亡命牌,而一些人也把墜兒綁好,正要插亡命牌。 他還看到亡命牌上有幾個大字,“處決亂黨分子一名。” 他想大聲呼叫,卻發現根本叫不出來,這時,莊叔在他背后冷冷的說,“我對你說什么來著,你看,她跑了,你最親近的人卻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你不說出她的真正去處,她卻把你的親人送上了法場。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曾凡,你吃了大虧了!” 兩個身影漸漸消失了,只有那個聲音在他的耳邊回響,“曾凡,你吃了大虧了,你吃了大虧了,吃了大虧了!” 曾凡心中惱怒至極,想把說那句話的人抓住,一用力,卻滾到地上,才知道原來是場惡夢。 他有點自嘲的笑道:“做的是什么夢啊,墜兒和史蕓都隔著自己有千里遠,怎么可能在一起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的一點也沒錯。” “振作起來,做自己該做的事,想辦法出村,找師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