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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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史蕓說要住在自己家里,曾凡愣了一下。 史蕓說:“我這樣做是為山村好,這大半年你基本上都是在學校里吧?你這個村長必須要拿出一部分精力管村里的事了,現(xiàn)在先把縱火犯抓住,穩(wěn)住村里人再說。我住在你家里,學校的事可以隨時商量。你還有不同意見嗎?” 曾凡心想:“你真會把握機會啊,一件壞事也給了你機會。” 可是,聽到史蕓說的句句在理,他只好點頭同意。 史蕓說:“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在外面住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先把這里的家修好了,大冷以前要搬回來。你放心,我不會同墜兒和李瑤起爭執(zhí)的,晚上去住,早上去學校,別外,我們姐妹雖然有誤會,可是解釋清楚了還是好姐妹。” 曾凡說:“那就這樣吧,你和柵兒睡一張床,今天晚上就去住。” 小月不愿意了,“曾凡,這件事你就這樣決定了?沒和墜兒李瑤商量你就作主了?” 史蕓說:“你擔心的事是不會發(fā)生的,一旦發(fā)生了,神仙也擋不住。你也不想想,我走了,李瑤又懷孕了,你的好朋友有這個能力把學校管起來嗎?如果有這個能力,那我也來不了這里。再說,一家三口管理學校,學校成了夫妻店,政府是不允許的。” 張姨說:“我知道我說不過你,你就對我們作個保證吧,不能對曾凡有非分之想。” 史蕓說:“你平常是很明白事理的,怎么也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就是曾家人,和曾凡是堂兄妹。你說這話是不是說我們想亂來啊?你這樣想,是不是說你聽過這樣的事?那要和我說說,讓我開開眼界。” 小月說:“你就別裝了,那件事是堂兄妹做出來的事嗎?” 史蕓說:“你拿出證據(jù)來吧,讓別人心服口服了,我任由你們處置。” 張姨看著曾凡,心想:“你快點揭穿她,把她趕走,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 曾凡卻陷入了沉思,“如果把實話說出來,這個女人可能又找出應對方案了,她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 看到曾凡不說話,史蕓說:“凡哥別為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當然,你要是想維護墜兒的地位,幫她的朋友我也無話可說。” 曾凡知道,他要是揭穿她,他就成了墜兒的死黨,那樣的結果只能讓他和墜兒在村里徹底孤立,他們孤立了,李瑤也就孤掌難鳴了。他只有別一種選擇。 于是,他就這樣說道,“蕓兒是我的堂妹,她拿我當哥哥,我拿她當meimei。” 小月說:“天哪,稱呼都變了,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去住吧,半年后你的肚子還是老樣子,我就遭天打雷劈。” 史蕓說:“發(fā)這么大的毒誓干什么?” 曾凡不等史蕓說完,就說:“我們忙正事去,不要在這里磨嘴皮子了。” 說完,他扭頭就走,小月在后面喊,“曾凡,我們不就多說了幾句話,你就不耐煩了?這樣吧,既然你們?yōu)榱藢W校,為了孩子的事而住在一塊,那我們也成全你們,讓墜兒在我家里住,正好和我做個伴,讓李瑤在張姨家里住吧。這樣她們也不妨礙你們談正事。” 曾凡的怒火直往上竄,“你們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蕓兒,就照你說的去做,身正不怕影子斜,別人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去?” 說完,他頭也不回就去了學校,史蕓看著兩人,“你們快回家吧,別人都走光了,沒有看戲的人了,你們演給誰看。” 到了學校,史蕓看見李瑤,俯在墻上大哭,“我的家被燒了,小月和張姨又在罵我,我不想離開這里,離開孩子們,想在你家暫住幾天,她們卻說我想勾引曾凡。” 李瑤看了史蕓好一會兒,才說,“我想你還是要出去,不能讓山村把你耽誤了。出去后找個男人嫁了,遠走高飛也行,和你的男人一起來也行。你不小了,曾凡拿你當meimei,別的男人可不是這樣想的,山村的人對你很好,山外的人到底有沒有人打你的壞主意,那可不敢說。我們都是嫁人的,嫁了人才有保護你的人。” 李瑤的話大大出乎史蕓的意外,史蕓想了很長時間才說:“我是要走的,過了年,你的第二個孩子生出來了,我就遠走高飛,你們看不到我,心不煩了,我聽不到關于我的壞話,心也不煩了。” 李瑤怎么也理解不了史蕓,聽到墜兒的話后,認為史蕓是詭計多端,可是每當看見她,特別是聽她說話后,自己心中的看法就會動搖。她也有這樣的想法,你們都各懷鬼胎,我一定找個時間認真了解了解,說不定會得出另一個結論。 想到這里,李瑤說:“我這人不善于琢磨人,別人的話我也不信,這樣吧,后天是周末了,我們去縣城吧,你在那里呆過多年,領我去逛逛,來這里一年多了,只去過一次縣城。” 史蕓說:“好啊,帶上夢寒,讓墜兒也好好歇歇吧。我們中午找個地方吃頓飯。” 李瑤正要給孩子們上課,史蕓又說:“自從發(fā)生了那件事,我都不敢和曾凡說話了,你和他說說,以后我在學校里住,曾凡要是再問,你就對他說我那是守著墜兒的兩個死黨說氣話的。” 曾凡被小月和張姨訓斥了一通,在學校里也沒有了心情,呆了不長時間,就自己回到了山外的家。 家里空無一人,墜兒和夢寒都不知去向。 終于可以安靜一會兒了,埋藏多日的想法立即涌向心頭。 “夠了,真的是夠了!墜兒真的不是自己的知己,來了這么長時間,兩人之間的距離不但沒接近,反而是更遙遠,李瑤和自己的距離卻在擴大,變得他都不認識她了。” “你們越是說史蕓的壞話,我對她的感覺越是特別。自從經(jīng)過那次同睡一炕被李瑤捉住后,他對史蕓再也恨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