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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山村魔影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一章 沒有寫完的字

第一百零一章 沒有寫完的字

    天還沒亮,曾凡就出門去找徐鳴了。

    徐鳴領著他到了村外十幾米遠的地方,對他說:“把那兩個男人也叫來吧,如果有膽大,有主意的女人最好也叫來。不過我表妹就別叫了,我實在不忍心讓她看到這些事都是我干的。”

    曾凡說:“那女人就別叫了,這個村子里,除了你表妹,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女人來。”

    徐鳴說:“那快去,我們把他們處理完,你的莊叔就會來,我把這里交待好,就要回去復命了。”

    曾凡叫來阿忠阿強,徐鳴揭開蓋在尸體上的布,叫他們三人一一查驗。

    才看了頭一個,阿忠就低下身子嘔吐不止,阿強也面帶恐懼,不敢正眼去瞧。

    曾凡看到這個人額頭上有一個洞,臉都變了形,身上流出的冷汗把棉衣都浸透了。

    徐鳴說:“別細看了,我揭開一個,你只要瞧一眼就行。”

    于是,十九個人曾凡都看了一眼,有的表情安詳,好像睡著了一樣;有的張著大嘴,睜著雙眼;曾凡每看一個人,身上都出一身汗。看完時,渾身冰涼,好像掉進了冰窟窿。

    終于看完了,曾凡松了一口氣,徐鳴說:“你們三個村子里的人過來,簽個字,你們就可以回家了,把衣服換換。”

    他們走到村口,看到有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張紙,曾凡看到紙上用毛筆寫道:“民國七年一月二十日,悍匪張子漢、嚴忠良等十九人流竄至河南省某縣曾家村,意圖搶劫,族長曾言拼死抵抗,被其擊傷。徐鳴部聞訊趕來,與之激戰個余小時,將其悉數擊斃。”

    曾凡的手有點顫抖,握著毛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名字寫在紙上,寫完后,對徐鳴說:“阿忠阿強都不識字,我可以代簽嗎?”

    徐鳴說:“可以,簽完后叫他們摁個手印就行。”

    就在這時,晚上那個嬉皮笑臉的人這時跑了過來,悄悄的對徐鳴說了一句話。

    徐鳴對曾凡說:“對不起了,麻煩你再去一趟,這兩個人先在這里等著,哪里也不許去。”

    曾凡跟著徐鳴一路小跑到了那些尸體旁,走到一具尸體邊,看到這具尸體趴在地上,右手下面有一個沒有寫完的字:“亠”,寫字的食指在那個沒有寫完的字的左邊。

    曾凡立即明白了,對徐鳴說:“這個人想告訴我們,這個沒有寫完的字就是幕后黑手。”

    徐鳴說:“以后再說吧,現在顧不了這些了。”

    說完,他大聲命令那個嬉皮笑臉的人:“胡德隆,把這些人處理完埋掉。”

    昨天還是嬉皮笑臉,今天卻表情冷酷,好像換了一個人。

    他立即過來,掏出一把刀,只聽“喀嚓”兩聲,昨天那個滿臉橫rou的人和絡腮胡子的的頭就被割了下來。

    其它的士兵上來,只聽“刷刷刷”幾聲,所有尸體的耳朵也被割了下來。

    曾凡嚇得面無人色,徐鳴說:“兄弟這是執行公務,不這樣做就無法交差。你回去好好歇歇,山外的人來了后,我和他們交接完后,讓他們去找你吧。”

    曾凡明白了,他經常見一些人的頭被掛在城墻上、大樹上,卻從來沒有近距離觀看人頭被割的過程。

    因為在山村里,九歲時才有記憶,這些年,不是在山村,就是在城里讀書,只有一次,處決一批犯人,“師座”鼓動全宿舍的人去刑場,等他們去了,已經擠的是人山人海,他遠遠的看見鄶子手手起刀落,鮮血飛濺,人頭亂滾。他沒有看清,都嚇得不行。

    回到村口,徐鳴對曾凡他們說:“必須記清楚,昨天進村的就是十九個人,無論誰問都這么說,無論過去多長時間都必須這樣說。如果誰要是亂說,讓我知道了,我要讓你們明白子彈是不長眼的。你們回去對村里所有的人都講明白,十九個人全部被打死,無一漏網。誰要是不信,就叫他來數數這些耳朵。”

    過了一會兒,那些士兵把尸體埋了,也趕過來了,站成一排。

    徐鳴對他們訓話,“你們聽好,昨天的土匪共有十九人,全部被擊斃,如果我聽到有人說有漏網的,我就拿你們補上。”

    士兵散開,徐鳴才對曾凡說:“沒事了,回家吧。”

    曾凡急匆匆的回家,關上門,坐在床前大喘氣。

    墜兒和李瑤看到他這樣,就明白發生什么事了,什么話也不說,默默的打來一桶熱水,幫他把衣服都換了下來。

    他跳進桶里,匆匆洗了一下,就上床,蓋上被子。想合眼,卻想到剛才的一幕,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

    墜兒和李瑤都過來了,坐在床前,用手撫摸著被子。

    墜兒說:“都過去了,別想了,我知道我表哥的意思,他小時候特別膽小,連雞都不敢殺。”

    李瑤說:“我小時候膽子挺大的,有一次,從一個被打死的死尸身上摸出了一塊帶血的大洋,把血洗干凈,和林靜花了好多天。沒想到越活越膽小了。”

    曾凡掀開被子,抬起頭,說:“別的就不用說了,我就只說一件事,有個人臨死前寫了個‘亠’你們認為他是想寫什么字?”

    李瑤說:“這還用說?肯定是‘充’字,四伯不就叫曾充嗎?三伯和他翻臉了,他就叫人來助陣。不是他還是誰?”

    墜兒想了想,問曾凡:“就是這兩個筆畫?你們還發現了什么?對了,他的食指放到了哪里?”

    曾凡突然一躍而起:“我想起來了,他的手在‘亠’的左邊,好像寫個豎?不對,他的食指是斜著的。”

    李瑤說:“斜著?難道是撇?這是個什么字呢?”

    墜兒說:“三伯叫曾言,肯定不是他。五伯叫曾市,老實巴交的,也排除了,除了四伯還會是誰呢,別人又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李瑤突然拉了墜兒一下,貼在墜兒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墜兒說:“別猜了,這個人就要死了,他的手也不聽使喚了,要是他手指控制得這么好,這個字早就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