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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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曾凡出去巡邏了,到了三伯家的門口,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不一會兒,阿忠阿強走了過來,找了個沒人居住的破屋,放進一些木頭,點燃。 阿忠說:“我們三人輪著出村吧,這么冷的天,在街上站著不一會兒就凍透了。” 阿強也說:“其實不用在街上到外走,萬一他們從地道中出來呢?我看就站在三伯家門口就行。” 阿忠又說:“去個人守住四伯家的門口,他們肯定從那里出來。” 曾凡說:“為預防萬一,還是按原來的計劃進行吧。這樣吧,我們三人有一個人隔一段時間就出去轉轉,而三伯家的門口就在對面,我們在烤火的同時瞅兩眼就行。” 三人到了大街上七八次,阿強從門外走進破屋,“可能沒事了,都半夜了吧,也不見有人來,可能他們不來了。” 阿忠說:“破屋漏風撒氣的,受不了,這樣吧,等會兒我到家里拿來一床破被,蓋上也擋點寒氣。” 阿強說:“我也回家去拿,有一個人值班,出去轉轉,其它兩人可以倒下歇歇。” 男人就是粗心,曾凡這才感到自己的無助,怪不得墜兒基本不找這兩個人,干點粗活是可以的,但到了正事上,卻大事做不來,小事又不愿做。 想到這里,曾凡說,“那你們兩人歇歇吧,白天還要干活,我白天沒事,天亮后回家睡覺。” 阿忠阿強很快睡著了,曾凡看著跳動的火苗,陷入了沉思。 他也覺得五伯家發生的兩件事有什么不對頭,卻想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對頭。他有點后悔了,真不該守著三伯說大話,還不如在家里和墜兒好好商量商量呢。現在在這里,卻沒有商量的人。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腳步聲由遠到近而來。 “還真的來了。”曾凡站起來,看看三伯家的門口,走到一棵大樹下藏好,有兩個身影走了過來。 “那個老頭子真是氣人,非得在這個時候才允許行動。凍死了,什么時候都行啊!” “允許行動?你是不是聽錯了,我聽到的是如果發現周圍有火光,行動立即取消。” “我聽錯了嗎?村里就三個青年男子,他們都出來又能怎么樣?” “你別說了,小心讓別人聽到,我們是別人雇來的,我倒是希望他們最好不行動,雖然出來一趟少掙幾個銅板。反正快過年了,我們要回老家了,過了年我是不來了。” “你不來就不來,我是要來的,以后找到了寶藏,我們后半輩子就什么也別干了。” “不和你說了,你掉在錢眼里了,還寶藏呢,別做美夢了。” 曾凡看到他們在三伯家門上停留了一陣,就往破屋而來,明顯看到了屋里的火光。 曾凡靈機一動,一摸口袋,還有兩塊銀元,“我何不會會他們?” 想到這里,他立即趕到兩人前頭,站在破屋門口,“兄弟,這么冷的天,快進屋暖和暖和。” 兩人停下了,吃驚的看著曾凡,個高的才走過去說。 “兄弟幸會,深夜來打攪,多有得罪,還望包涵。” 曾凡摸出兩塊銀元,“快過年了,兄弟大駕光臨,小弟沒有別的東西送,就拿著這點錢回家給孩子買件衣服吧。” 個子矮的也走了過來,“你們村子這么破,還讓你看門,曾老三瘋了?有什么值的看的。我們要不是迷了路,也不會來這個破地方。” 曾凡笑了,“原來是迷了路啊,我還以為你們過年前干點活,好回家過年的啊。曾老三是我的家族的族長,叫我在這里看門,原來什么也沒有,算了,你們兩個到我家,先歇歇,早上吃點飯后我送你們走。” 個子高的人指著火堆旁的阿忠和阿強說,“這兩個人怎么這樣啊,欺負你啊,他們睡覺,叫你挨凍。” 曾凡說:“什么啊,就叫我一個人,這兩個人是喝醉了酒,被老婆趕出來了,沒有辦法,就跑到我這里,你看酒還沒醒。” 曾凡說完,就猛推兩個人:“快起來,我要回家了,再也不受這份罪了。” 阿忠阿強很不情愿的站起來,阿強咕噥著說。“這可是你叫我們來的,怎么這么快就反悔了?洋學生就是受不了這罪。” 阿忠看了曾凡身后的兩個人一眼,猛拍了他一掌:“你這個混小子,我們哥倆找你喝酒,你怕家里的母夜叉。沒想到趁著我們睡覺你找人偷著喝,小心我告你的狀,讓你跪搓板。” 阿忠還不明白,“什么母夜叉,大黑夜的說什么胡話?” 阿忠說:“你還欠我兩碗酒,這次一定要補上。曾凡,我們五個到你家里,把母夜叉叫起來給我們炒菜。” 那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過了一會,個矮的終于開了口。 “我也是白天喝了酒,糊涂了,現在清醒了,知道出山的路了,是不是往西走?” 曾凡說:“是。” 個高的說:“現在深更半夜的,不打攪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出了山還要做一樁買賣,做完了才能拿錢回家。” 曾凡說:“難得相識,我在這里閑的無事,倒不如和你們一起做,免得曾老三讓我在這里受罪。” 個矮的說:“你一看就是個書生,文文靜靜的,我們這樁買賣你可做不來,說不定命都沒了。” 曾凡裝作吃驚的樣子,“有這么嚴重?那我給你們出出主意滿行吧,我真在這里待夠了,想出山的念頭都有好幾年了。” 個高的說:“這次的任務太緊,以后我們的買賣做大了再來找你。” 曾凡說:“昨天有人在村里搗亂,往人家門上貼燒紙,你們也做這樣的買賣嗎?” 個矮的人表情有點慌亂,一陣短暫的寂靜后,個高的一本正經的說道,“本人雖然家窮志短,但這種下三爛的事我是不屑一顧的。我就實說吧,我們受雇于鏢局,這個你應該懂吧。” 兩人說完,匆匆離去。 曾凡問阿忠:“你沒有睡著嗎?我們說的話你聽到了?” 阿忠說:“那兩個人的腳步聲我聽到了,正打算起來,卻聽到你和他們說話,就假裝睡著。” 曾凡想:“我以前還是不了解阿忠,現在終于明白了,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